第159章(1 / 1)

投资人接过来,看了一眼,笑问:“真不愧是钟老,就是雅。那我说了这句,她会有什么反应?”

钟朗将轮椅背过去:“……你自己看吧。我没试过几次。”

投资人喜滋滋地走回到青月面前,小心翼翼地照着纸条上的文字念道:“玛格丽特,你愿意原谅阿尔芒吗?”

“cut!”陆达也说道:“还不错,保险再来一条。”

这一个镜头,拍了三次。算快的。但是同一个场景,三个分镜,全部拍下来,花了一个多小时。

白珍妮觉得自己的腿已经没了知觉,她在这个镜头中,只是一个摆设,但这个摆设要一直在。

不仅要在,还要一动不动地存在。

在又一个镜头拍完了的时候,闫斌看不下去了,对陆达也说:“陆导,休息一会吧。第一天开拍,到现在拍了七个小时了。”

陆达也自然买闫斌的面子:“好的闫老师,那就休息十五分钟,等下拍青月和投资人的特写。”

冯芷立刻冲上来扶住白珍妮,白珍妮觉得自己的膝盖连弯一下都难。她被搀扶着,艰难地走到休息室坐着。

白珍妮又累又饿,已经是晚上八点多,按日程看,今天还剩最后一个场景没拍完了,她劝自己要加油,这第一天,说什么也要好好挺过去。

还没休息到十五分钟,场务便在片场大喊:“休息结束了!回来了,今晚最后一个场景!”

白珍妮想起身,冯芷看了一眼时间,气不过道:“他们太欺负人了,这刚刚才过十分钟!”

白珍妮揉了揉膝盖,还是站起来:“他们也是想早点拍完吧。我们走。”

投资人对着青月的耳朵,用一种他自以为风流倜傥的声音念道:“玛格丽特,你愿意原谅阿尔芒吗?”

青月望向他,眼睛和嘴角弯出漂亮的,妩媚的弧度:“玛格丽特永远都会原谅阿尔芒。”她说着,温柔地伸出双臂,一只手环住投资人的脖子,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脸颊。

投资人喜笑颜开,搂住了她的细腰,掐了掐她的屁股,感叹道:“造价高果然不一样,这手感比真人还好。”

青月在他手里微微地扭动着身体,发出轻柔的笑声。

投资人猴急地把她转过去,压在桌上,一只手掀起她的胶衣,摸向她的私处,一边说:“钟老,这个衣服还是太麻烦了,让人看了都没有兴致。”

钟朗头也没回:“她是机器人,不是人,不用靠打扮来取悦别人。”

投资人一边在青月的下体摸来摸去,一边应和:“也是,只要下面好用,装扮什么的都无所谓,有的人还就好这一口呢。”他摸到了青月的入口,伸了一根指头进去,而青月此时没有任何反应。

即使如此,投资人还是觉得自己硬了,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说道:“钟老,她为什么没反应啊?摸她叫都不带叫一声的,这怎么行?”

钟朗听他这么说,转过身来,看到他们的姿态,勃然大怒:“把你的脏手拿开!”

0163 162. 病态1

脸部的特写。

白珍妮要保持面无表情,眼神淡漠。她脸上厚厚的粉底让她在镜头里看起来毫无生气,就像是一个真正的AI陪伴机器人。即使如此,一点点的皱眉,眼神飘忽也不行,一个两秒的特写镜头,各种角度各种光线,拍了十遍才搞定。

下一个拍摄的特写镜头追着男人的手。那双手掐在圆润挺翘的臀部上,指尖用力,在充满弹性的皮肤上按压出几个凹陷。胶质的短裙完美地包裹着这具身体,堪堪遮住隐秘的臀瓣。

好在这个特写镜头拍了三遍。结束的时候,演投资人的男演员拍拍白珍妮的肩:“冒犯了韩老师。”

白珍妮原本趴在桌子上,此时站直了身子,摇摇头:“没事的,您别在意。”

她庆幸这部剧只能算是打擦边球,不是真枪实弹。就按目前剧本定的尺度看,和她之前拍的比起来,不过是小巫见大巫而已。

只是……

“韩茵,你留一下。”

陆达也说道。

演员和工作人员陆续散了,片场里没几个人。冯芷听到陆达也这么说,立刻如临大敌地挡在白珍妮面前。

白珍妮让冯芷别那么紧张,让她去外面等着。 ? 冯芷急得掐白珍妮的胳膊:“姐姐,你不能和他单独相处!”

白珍妮笑笑,劝道:“在这里他能怎样,你先出去吧。”

冯芷无奈,只能一步三回头地离开片场。

陆达也一边摘掉耳机,麦克风,一边走向白珍妮。

白珍妮面上淡然,看着陆达也走到她面前,勾了勾嘴角:“陆导,今天我表现在您这能算及格吗?”

陆达也打量着她:“木头人谁都会演。但你知道你这个角色难在哪吗?”

如果不是知道他的那些顽劣行径,光看陆达也这张脸的话,会觉得他生了副好样貌。他也有三十四五了,长着一张脸颊带点肉的娃娃脸,嘴角一弯,笑容在面颊上便画出一个好看的弧度。顶着这张脸,换个发型,他就算是演大学生也不违和。偏偏他的眉眼又是极其犀利的,这让他能驾驭的角色更多,更深刻。

其实除了私生活之外,他也挺让他那个名导演的老爸骄傲。他不贪图主角,却在很多电影里塑造了各路个性鲜明的人物。所以即使很多导演知道陆达也在剧组里总会闹绯闻惹争端,还是乐于让他参演。

如今,白珍妮和陆达也是演员和导演的关系,她只能在心里不断地告诉自己,如果想在这呆着舒坦点,就多顺着点他吧:“还请陆导指导。”

陆达也伸出拇指,摁在白珍妮的嘴唇上。她的口红是水红色的,反着光,像樱桃一样,很诱人。陆达也蹭着白珍妮的口红,弄花了她的妆,有种残破的娇媚。他说:“完全没有感情好演,感情很充沛也好演。最难演的就是像火花一样零星的感情。”

白珍妮僵直地站着,抬眼看着陆达也。

她是紧张的,但是却心如止水。因为眼前这个男人想从她身上得到的无非不过她的身子,能对他做的就那么多,既然知道如此,又有什么可怕的呢?

陆达也问:“你对着我,演得出那一丁点吗?”

白珍妮弯弯眼睛:“我试试。”

陆达也玩味地看着她,似乎在观察从哪里对她下口合适:“你老板怎么愿意放你过来演我这部戏了?”

白珍妮没有说话,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