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湛的唇已经开始吞吐粉嫩的乳珠,下腹旷日持久的胀痛让他的声音变得嘶哑,“小穴也是穴。”
阴唇被手指划开,揉捻,晃动,刮擦,渲染。
她眼底一片迷乱,甲板上空的月光与星光都变得纷繁迷离,像是重影叠加,他的动作加重,娇软的身子哆嗦着,爱液如潮,纷纷涌出。
肉粒红肿,花户淋漓,他粗大的龟头在穴口和阴蒂之间来回摩擦,碾压,慕烟轻咬贝齿,忍不住嘤咛出声。猝不及防间,滚烫的性器挤过狭窄的甬道,抵达深处。
“烟烟,我的宝宝,真要命。”他喟叹,停腰抽动。进出间,带出湿滑的水液,在她白皙的大腿上蜿蜒流淌,从透明到乳白,玉户捣浆,无休止地溢出,源源不绝。
慕烟高潮了两次,他依旧没有餍足,姿势换了四五个。
“宝宝,你知道,我们现在在哪儿吗?”
慕烟被他抬起一条腿,身子被撞得一晃一晃的,呆呆地想了一会儿才回答,“地中海吧。”
黎湛低笑,猛地一刺,似是惩罚,“不对哦,宝宝,还没到呢。”
“啊”蜜穴的嫩肉像贪嘴的孩子般挤压着他的硕大,“嗯哈……我,我不知道嘛,你就会欺负人。”她有气无力地捶打面前的人。
全身发麻的感受再次降临,他是经常锻炼的人,肌肉和青筋血脉膨胀,他提起她的臀,更加用力地冲刺,一下重过一下,“我们刚过直布罗陀海峡。”
“海峡是地球的裂缝,无数海洋生物游弋于此。”终于在几十下后闷哼射出,一股又一股,阴茎不住在小穴里弹跳,他却久久不肯拔出。
他轻轻舔去她的泪,补充道,“而你的裂缝,置身其中的只有我。”
话音刚落,他将她翻了个身,再次没入。
“烟烟宝贝,你知道乔治·巴塔耶吗?”
慕烟呜咽着摇头,她思绪混乱,完全没办法分辨他的问题,销魂的快感让她的喘息变大,直至尖叫出声,她无可抵抗,只能更为用力地夹住他的腰。
“我在你的裂缝纵饮,我推开你赤裸的双足,我打开他们如同打开书,我读那杀死我的部分。”
“被你杀死,是我的荣幸。”
黎湛从未想过,他会疯到想死在她身上。
慕烟的意识偶尔回归闪现的瞬间,似乎听懂了他的意图。或许,他只是想无限延长这一刻的时光。
他着迷地亲吻她每一寸,将雪白染成绯红,汗液顺着他喷张有力的脖颈和腹肌落到她身上,砸出细密的水花。
耳边是海浪的声音,无限渺远的地方,隐隐约约或有空灵的鲸鸣,此夜寂寥但不落寞,他和她是滚烫的。
这种幕天席地的做爱,是让灵魂都为之沸腾震颤的。上一次在特罗瑟姆还是冬天,他们奇异地将这种传统延续到夏日。这次的见证者不再是花朵和雪山,包裹着他们的是星空与海洋。
酒精在挥发,身体在消融。
她感觉自己背后的羽翼开始振翅,灵巧的尾鳍开始摆动,终于,她可以深潜海底,也能翱翔天空。她沉浮,漂亮,轻盈,自由,随着潮起潮落最终化作一颗透明的水滴,飞上高空,躲进云层。终于,无根的小水滴终于也有了停港之处。
甲板之上,星空之下,他们在肆意交欢。慕烟的意识在这个夜晚不断死去,不断重生。
直到旭日东升,他与海上耀眼的朝阳一同喷薄,胜过那日的特罗瑟姆。
朝阳是绚烂,而他是糜烂。
但怀里的烟烟,好像怎么要都要不够。
怎么舍得呢,他亲着昏睡过去她,满是餍足。
【作话】①亚罗瑟尔是私设,世界上没有这个国家。
②“我在你的裂缝纵饮,我推开你赤裸的双足,我打开他们如同打开书,我读那杀死我的部分。”《大天使昂热丽克及其他诗》乔治·巴塔耶
③忽然觉得,黎湛也挺疯的,也是,搞艺术的,又是从家族里厮杀出来的,能正常纯良到哪里去。(说了这么多,感觉自己在自言自语,到底有人看吗,哭泣。)
0040 亚罗瑟尔艳情史上(微微h)
/三十九上/
亚罗瑟尔不愧是艳情帝国,慕烟和黎湛着实在这片土地上大开眼界。她兴奋得不行,课程论文的素材多了不少。
首都广场正中央是一对赤裸的男女雕塑:一个身段完美的女子人踩着男人的胸膛,神祗般的冷漠,而男子跪倒在地,丑陋的阴茎昂立,马眼处是一个喷泉的出口,而他的唇舌正探入女人美丽的花穴,尽心竭力地取悦她,满是爱意。
在性爱这件事情上,亚罗瑟尔是由是女子主导的。但史书记载,这种传统始于公元1208年,史书中那位上位仅仅五年的君主帕默斯暴政荒淫,苛捐杂税,人民苦不堪言。也是在这一年,亚罗瑟尔圣女祭祀选举之日,帕默斯遇见了此生唯一的挚爱。
可是圣女祭祀是帝国的神使,不可侵犯。帕默斯不顾悠悠众口,强取豪夺,杀死了养大圣女的婆婆,以及一众进谏的大臣。
大婚那一日,雷声轰鸣,圣女祭祀手刃仇人,血溅亚罗瑟尔王宫。一夜大雨过后,血腥的屠戮被冲刷得干干净净。翌日,圣女祭祀颁下神谕:帕默斯为君不仁,降下神罚。前任君主没有子嗣,政权由圣女祭祀接管。
一夕之间,政权更迭,亚罗瑟尔迎来历史上第一位女君王,但即便圣女力挽狂澜,殚精竭虑,短暂地恢复了帝国的辉煌。她死后几百年,历史还是不免将这个国家推向盛世最后的繁荣。
慕烟正在雕塑前感叹,腰上环上一双手臂,男人清润的气息袭来,“这就是历史上有名的圣女祭祀弥提娅?”
慕烟点点头,眼中不乏钦佩,“是她凭着一己之力改变了人民的处境,提高了女子的地位,给予她们选择的机会。”
黎湛好奇:“作为帝国历史上第一任女君王,那些老臣不会有意见吗?”
慕烟回头摸摸他的脸,“一开始也有质疑的声音,但她即位后政绩斐然,卓越的政治能力让那些人闭了嘴。而且你低估了一个民族的信仰,对当时处于水深火热的人民来说,圣女是他们的希望。对一个即将没落的帝国来说,神谕代表王朝的曙光。”
她的视线重新落到圣女雕像的脸上,“并且,亚罗瑟尔的圣女祭祀选举之前,是需要在民间为百姓做善事的。即便自己深陷囹圄的苦痛期间,她也一直极力为那些要被杀的大臣们求情,偷偷救走了不少人。”
对于众生,她一直心怀悲悯。这样的人怎能不被拥护呢?
黎湛眼里流露出欣赏,“这样的女性确实值得为后人称颂。”
后面几天,两人又陆陆续续去了不少遗迹,也去过王宫里曾经用来囚禁圣女弥提娅的屋子。整座屋子都是用黄金打造的,极尽奢靡铺陈,房间里还有不少用宝石珠玉打造的性爱辅助的工具。尺度之大,枉是一向从容淡定的黎湛也不免咋舌。
黎湛盯着玉床之上的悬空秋千,眼睛眯了眯。这几天,慕烟忙于学术,白天走访,晚上收集资料,完全不管他的求欢,甚至有一个晚上,为了专注工作,偷偷另外开了一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