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1 / 1)

慕泽出了一身汗,进出好几次,才深深抵达。他没有动,揉着她的阴蒂,等她慢慢适应。

空虚十八年的身体一下子被填满,而填满她的人是她的哥哥,或者是弟弟,他们流着一样的血,来自同一个母体。

他们在诞生之初就拥抱在一起,十八年后,谁也没想到,他们会有以这种方式再次结合,如此密不可分。

下身饱胀,又痒又麻,但她很快不满足于此,“小泽,你动一动,快点。”

“别急,姐姐。”慕泽吻了吻她落在脖颈上的汗水,才浅浅的抽插起来。很快地,交合处传来啧啧水声。

下面被满足,但上面依旧寂寞。

“嗯哈……小泽,上面也要……”慕烟喘息着揉搓起自己的双乳,少女的手又小又嫩,裹不住她胸前的丰饶,却别有一番色情的味道。

他挺胯耸动重了一些,甩开她的手,“怪我,冷落了这两个大宝贝。”他低头,含住一只,像是品尝甜美诱人的水蜜桃,没多久,吐出一只,换了另一只,手掌也不忘细细把玩。

鲜嫩多汁的烟烟。

他脑海里蹦出这样的形容词。

慕泽被他弄得全身又软又麻,迷乱地回应他的吻,手指钻进他的发丝,从鼻尖到唇,亲到喉结的时候,少年的动作停了停,随后将她的双腿扛到肩上,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沉哑,“姐姐,你自找的。”

如同拉满弦的弓,疾风骤雨般地抽插骤然而至,穴口翻出,带出少女初经人事的鲜红,慕烟的呻吟陡然间变得响亮。

慕泽仰着头,汗液随着喉结滚落胸膛,顺着少年的人鱼线滴到交合处,混着淫液一起流出。

床单湿透,那点鲜红被冲淡,强烈的酥麻感从尾椎骨爬上大脑,慕烟的脑海里炸开了一朵朵绚烂的烟花,夜空一下子亮如白昼,她抖如筛糠,身体像开闸的河堤崩溃。

高潮后的甬道不住地蠕动,不住地吮吸着少年的粗长的阴茎,慕泽喉结滚动,眼底似有烈火燃烧,要烧化了眼前的少女和他自己。

“嗯啊,姐姐”他咬紧牙关,没命地冲撞,理智崩裂之际,猛地抽出低吼着射了出来,抱着身下的人喘息。

都说少年的第一次会很狼狈,但幸好,他没有很丢脸。

高潮的余韵未退,少女的腿止不住地颤抖,眼角红红的,泪水未干,身上布满他留下的痕迹,俨然是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

慕泽敛神,愧疚又欢愉,“姐姐,我不后悔。”

他低头,盖住她的唇,舌尖搅拌她口腔里的汁液,像是荒漠里缺水的流浪者吮吸着天降的甘霖。吻着吻着,下身又有昂首的趋势,直直地抵着她,存在感明显。

慕烟推推他,满是疲倦,“我没带衣服,你去帮我买。”

楼下就是商场,生活用品,吃喝玩乐,一应俱全。

顾着她是第一次,他平息欲望,心疼地摸摸她的头发道了一句好。但是她身上那些红色的痕迹,又是怎么回事。

即使没做到最后一步,那人还是碰了她。慕泽舒展的眉眼再次冷下来。

慕烟挣扎着爬起去洗了澡,望着镜子里人,和以前一样,又有些许不同,那是被情欲洗涤过后的风情。

今天以后,她和慕泽,彻底回不去了。

慕烟走出浴室,慕泽已经回来。

袋子里掉出两盒大号的避孕套,慕烟轻笑着举起向他晃了晃。

慕泽坐在床边,没有情绪地回应。慕烟骂他没情趣,再低头,看见一条鹅黄色的短袖连衣裙,棉质面料,很舒服。她继续翻了翻,还有内衣内裤,草莓图案的,和她十五岁穿的那条很像。

其实,她很讨厌草莓,但慕泽很喜欢。从前,梁薇和慕连海买的水果大多都是为慕泽。

但她知道慕泽喜欢草莓的原因。

“小泽,喜欢草莓吗?”

慕泽精致冷淡的眉眼挑了一下,下巴点了点。

“是因为十五岁的时候,你自慰用的是我的草莓内裤吗?”

十五岁那年,她怀着对亲情的满腔失望离开家。

隔天,发现自己丢了一本作业本。趁着梁薇和慕连海不在家,她偷偷溜回去,却不想看到一幕让她难以挥去的画面。

安静的午后,慕泽的房间半掩着,传来一阵阵低低地喘息声。

她好奇地走进,轻轻推开一点。

少年侧对着她,面前是一张她的照片。阳光透过薄薄的玻璃,打在少年高挺的鼻梁上,白色的细绒毛上缀着含住,清晰可见。他半阖着眼,右臂不住晃动着。慕烟视线往下,不由地捂住了嘴。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异性的生殖器,粉色挺翘,顶端还泛着光泽的液体。少年手里包裹着一块红白相间的布上下摩擦着他的性器,动作重复而机械,却似乎能带给他莫大的欢愉,让他对周遭的一切恍若未闻。

慕烟仔细看了看,才发现那是她的内裤,草莓图案的。她那天走得急,完全忘记阳台上还晒着那么一条,又或许是她潜意识讨厌草莓,根本不想带走它。

她抛弃了它,由着同样被她抛下的慕泽一起,“相依为命”。

时间在此刻在暂停,阳光下的尘埃停止舞蹈,屋子外的车鸣急速远去,她只听得见慕泽的喘息,喘息着喊她的名字:烟烟,烟烟……

慕烟根本忘记拿作业本,而是飞快地逃离了那个令她喘不过气来的地方。

那天起,她更加厌恶慕泽,觉得他恶心极了。她对他愈发地冷漠疏离,处处躲他,一躲就是三年。

可是,她真的那么厌恶慕泽吗?或许她只是厌恶自己。

厌恶自己忘不掉那个画面,忘不掉他的喘息;厌恶自己看的所有情色作品,带入的都是慕泽的脸;厌恶自己反反复复地梦见慕泽,骑在他身上汁水飞溅……

因为害怕,所以厌恶。

她从来不敢承认,自己对痛恨的人会有那样的欲望。一旦承认,她便觉得自己最后一丝骄傲和自尊也被打落在地。她不想输。

而现在,这句话她问得波澜不惊,却将少年惊在原地。慕泽脑子嗡嗡地响,心头的复杂情绪被慌乱替代,他不怕自己的无耻、庸俗和低劣被置于阳光之下,他只怕她因此厌弃他,离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