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你妈啊啊啊滚蛋呜呜呜呜呜呜”在涂抹恶心唾沫的鸡巴即将顶入她下体的一瞬间,整个人都崩溃了。她是为什么要送上门来给强奸啊!是为什么啊!

“啪”地凌空一鞭子抽过来抽到壮汉的背上。“猴子你被干傻事。等下客来了发现货不正你就没活路了。”

那个拉皮条的大叔拿着一鞭子又是一下抽到叫“猴子”的强奸犯身上。“你要肏逼找她们去,这个新货不行。我先得检查是不是处。”

三个壮汉放下已经吓傻的云出岫走向角落里躲避蜷缩的四个少女。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老师会来找我的!”云出岫咬着牙哭泣。

“别哭了,你自愿送上来的。你老师来也是来骂你,臭婊子不好好学习赚皮肉钱,”皮条客大叔按着她的脑袋给她嘴上缠胶带。角落里另外四个高中生也都缠着胶带捆住手脚防止出声和逃跑。

皮条客分开她的双腿,手机略略插进阴道检查处女膜。“干,又是一个被男人操了的小婊子。”皮条客并未触碰到处女膜后肆意扣弄着她的阴道,缓缓抽插了起来。

“唔唔唔唔唔唔”云出岫流着眼泪极力反抗。她后悔了,她真的真的完全后悔了。她不该接这个任务,她真的不该来这里做暗访。

“唔唔唔唔唔唔”眼泪不断顺着面颊打湿了头发,流入耳朵深处的耳麦。

“云记者你还好吗?操他妈的王八蛋!”邓记全程都在聆听她的状况。猜到她遭遇了什么之后,怒拍桌子。

“我要带人上楼了!失败就失败吧!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受辱。”

“唔唔唔唔唔唔!”耳机里传来云出岫急切的唔唔声,似乎是在阻拦。

她流着眼泪承受着下体的羞辱。再忍忍,忍住。现在还没有到完全不可收拾的地步,她一定要钓出大鱼,一定要!不然受害的高中生将会越来越多!她绝对不能白来一趟!平白受辱!一定要让施昌兴付出代价。

耳畔传来女孩子们的哭泣声。四个女高中生正在她眼前遭受非人的一切。她们还未成年啊!

满房间里尽是鸡巴恶心的抽插声和哭声,三个打手或打或骂,一切能施暴的手段全都发泄在她们身上。

皮条客抽插了好一会儿,她的下体已经泛出滑溜溜的水渍。

“云记你还好吗?还好吗?”

“唔……”她一直在忍。她这么好的资质不可能钓不到大鱼!

终于,房门敲响了。

皮条客停止了手指羞辱。他退出房间。门外传来他的声音。“检验完毕,身上干净。”

这时门外冲进来两个人把她从房内抬走送到另一个房间。

稳住稳住。云出岫强忍着心头泛起的巨大恐慌,被丢进了房间。

她倒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整个房间只有光秃秃的四壁和毛茸茸的地毯,没有床没有灯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清。

突然,她被人一把抱住。“小妹妹,身材这么好,交过多少男朋友?”

背后的人一身肥肉压在她身上,满身烟骚味熏得她呼吸不畅。粗糙的大手色情地揉捏着她的乳房。

她身上被肥猪抚摸着,止不住的泛恶心。她以为性爱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东西。一如和梁嘉镕、繁鹤骞、颜知宁。没想到跟自己不想发生关系的人身体有一点触碰就是这样令人反胃厌恶。

在黑暗里,她什么都看不清。完全无法确定是不是施昌兴。

她努力试探肥猪的特征。资料上说施昌兴眉间有一颗巨大的肉痣,左手尾指砍掉一截。

她的手脚被捆绑住,根本试探不到他的体征。她只能完全凭借肥猪对她的一切身体上的羞辱仔细体会感知。

“唔唔唔!”她被肥猪压倒在地,雄性的体征已经抵到了她的小腹上。怎么办,她真的完全感知不到一点特征!

“云记者你怎么样?确定目标了没有?”

“小婊子,逼里水好多啊,都流到叔叔鸡巴上了。叔叔这就进来跟你小妹妹打打招呼。日烂你的小骚逼好不好?”

“唔唔唔唔唔唔!”她极力反抗着,一边试图翻身一边感知缠在她胸上的左手。四只手指都握在她奶子上,唯有小指空了一截没碰到奶头。

操他妈的!确定一个特征了!她心里稍微松快了一些。紧张思考着怎么才能感知到他头上的大肉痣。

操他妈的,起在他脸上不就好了。

“想跑?叔叔的鸡巴不让你跑哦。”肥猪一把把她试图起身的上半身扯回鸡巴底下,握住鸡巴就要抽插。

云出岫奋力反抗着不准鸡巴找到入口进去。肥猪戳了几下都没干进去,一巴掌甩到她脸上。打得她骨膜震颤嗡嗡作响。

脸上疼得要命。一个成年男人的一巴掌足以让细皮嫩肉的她打到嘴巴脱臼。

眼泪忍不住颗颗落下。

0078 78、卧底行动暴露、遭受非人虐待强暴致死

“啪”她右脸上又挨了响亮亮一巴掌。打得她下颚彻底脱臼了,嘴巴长得老大,合都合不拢。她从来没忍受过如此强烈的痛苦疼到她快要失去意识,鼻子耳朵里一片凉凉,鲜血慢无声息的从鼻子耳朵里流淌出来。

在侧脸之旁边,一只小小的耳麦被迫滚落而出。在黑暗的房间里若隐若现闪着微弱的黄色光点。

“我草你妈了个逼!原来是卧底!”

肥猪注意到耳麦瞬间抬起一脚往她肚子上一踢。五脏六腑血液倒流,一刹那她的痛苦达至巅峰。下体如潮水般涌出血液。肚子里似乎有什么器官破裂了……

然而这一切她都痛到没有心思去细想。她强忍着巨大的痛苦,挣扎着从地上起身,倒肘按到肥猪脸上。鲜血霎时流了一地。

有痣!有痣!有痣!“唔唔唔唔唔唔!”她疯狂地呼叫!确定了是施昌兴!是施昌兴!她受的罪值得!一切都值得!

还未来得及欣喜,头发被施昌兴攥紧,整个人被他拖住在地上像块破布娃娃游移。施昌兴攥着她后脑勺的头发,按到墙上猛砸。

“操你妈逼的是个卧底啊!我干!”施昌兴的恶心玩意突然刺入她的下体,下体传来一阵撕裂感。这个施暴罪犯就是个恶魔,他狠狠地干操着她的逼,无法分泌出水的小穴被生生撕裂开来,下体剧痛无比。

“操死你!操死你!”施昌兴一边恶心玩意儿急速耸动,抱着弄死她的想法操烂她的下体。一边揪着她的头皮狠狠撞到墙上。

“咚”脑袋瞬间砸向墙面,已脱臼的下颚在震颤中仿佛即将离开骨肉。疼痛感从未断过。她疼到完全失去思考能力和反抗能力。脑袋被一个成男壮汉猛砸向墙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