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她快要疯了!

繁鹤骞一直在挑战她的底线。死人的冰手触碰着她的逼口、花核......所经之处,每一片肌肤都汗毛直立。全身上下更是毛骨悚然。

真他妈是个变态!云出岫快被他逼疯了。可繁鹤骞依旧不收手,拉着任因的手往她温热的逼里钻进去。

“唔唔唔唔唔”云出岫疯狂地抗拒着扭动着。嘴里快把梁嘉镕的鸡巴咬断了。

“唔唔唔唔唔”

下身不断扭动抗拒,还是被繁鹤骞控制住娇臀,拉着任因的冰手往她逼里钻。

冰冷的死人手指一点一点进入温热的小穴。当进入的那一瞬间,云出岫恐惧到极致,眼泪哗啦啦奔涌而出。

“呜呜呜呜呜呜”她含着肉棒哭泣着,热泪全滚到奠被上,湿了一大片。

梁嘉镕本来操得真爽,忽然看到她的泪珠子止不住地落下,心里疼得直抽抽。“阿骞,你不要玩得太过火了。”他阴沉着脸看着岫岫被死人手指抽插的小逼。

“我这不是在完成任因的愿望吗。他不是应该渴望很久了?”繁鹤骞抽回任因被花液淋得有些温热的手。放回了尸体原处。

任因手指离开的那一瞬间,岫岫感到了自己终于像个活人。可花穴里冰冷骇人的僵硬触感,永生难忘。

她放弃了反抗,流着眼泪闭上眼睛。

“岫岫?岫岫?”梁嘉镕感到云出岫不再含弄他的鸡巴,有些担心她的状态。

“岫岫?听得到我说话吗?岫岫?”

他抽出鸡巴,温柔地唤着心爱的小姑娘。可岫岫一点反应都没有,眼角的泪水一直在无声流淌。

0028 28、他的金丝雀

繁鹤骞也感觉到小骚逼不那么热情地含他的鸡巴了。他沉默地抽出肉棒,放到岫岫胸前磨蹭。

“宝贝...宝贝?”

繁鹤骞拿鸡巴绕着她乳头打转,又去亲她的嘴唇。依旧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两只老狗相视一眼。

完球了...小姑娘生气了。没得操了。

任他们怎么千呼万唤,云出岫依然岿然不动。闭着眼睛和任因一起挺尸冰棺。

“哎...宝贝宁愿和死人同棺也不和哥哥做爱。”繁鹤骞阴郁地一声长叹。兀自一边撸着鸡巴一边在她身上蹭来摸去。

梁嘉镕温柔地给她拭泪,轻声哄着她。什么好话都说尽了,她还是闭眼装死人。

“不对。”繁鹤骞抚摸岫岫乳房的大手往心脏那边一探。微弱的心跳从手掌心底下似有似无的传来。

“不对...心律不齐!是暂时性休克!快叫救护车!”繁鹤骞人生第二次如此慌乱,连忙给云出岫做急救。

“叫个屁救护车我日你祖宗!”梁嘉镕脸色瞬间苍白,打了好几遍电话殡仪馆都没信号,完全拨不出去。他顺起一脚就踹向繁鹤骞。“我草你麻痹!她要是有事我们兄弟都没得做了!”说完抱起衣衫不整的云出岫冲出了灵堂。

“岫岫...”繁鹤骞也吓到了。阴郁之气越来越重,整个人跟冰棺里的任因没什么两样。都是一具灵魂空空的躯壳。

空旷的灵堂内,阴风飒飒。吹熄了遗像前的两柱白蜡。

繁鹤骞孤寂地站在花圈之中,满地凌乱的衣物、翻倒的棺盖和遗体濡湿的手指,都在彰示着这个十八岁牺牲在岗位上的烈士灵堂里,刚刚发生的离经叛道的一切。

冷气蒸腾的冰棺里,那只沾满濡湿花液的手,狠狠攥紧......

连着两天。云出岫不吃不喝躺在宿舍。整个人如同泄了阳气,提不起一点精神来。

实习也不去,大四结尾凑学分的公共课也不上。就呆呆愣愣地躺在床上。

“云云,今天公共课颜魔王点名了,查到你了。”苏黎黎一下课就去食堂给她带饭。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了,跟变了个人似的。从没见她这样过。

“云云,你有听到我说话吗?我说颜魔王...”

“我听到了。”云出岫的床上伸出一只细嫩的小手。“我想安静地睡觉,黎黎。”

“我就说最后一句,你到底怎么了?是失恋还是实习不顺?”苏黎黎关心地问。可云出岫就是个硬嘴的鸭子,根本撬不开她的嘴。

“我想休息,真的。”云出岫虚弱的声音从被窝里传来。

苏黎黎轻轻带上宿舍门,到楼梯间打通了电话。“喂?颜老师,我问了,可她不说。怎么办呀,她已经两天不吃不喝了。再这样下去人会废掉的。”

颜知宁一直在女生宿舍门口等消息,听到此处掐断电话直接闯进了女生宿舍区,惊起一片尖叫。

正睡得迷迷糊糊的云出岫落入温暖的怀抱。她朦胧地睁开眼看,光线下的男人气质凛冽,如同一汪冰泉,看着空明,实则深不见底。

“颜老师...”

她竟然从颜知宁眼神里看到了心疼?她努力地挣脱颜知宁的怀抱,双手还是虚弱的垂了下去。

醒来时她正在医务室打葡萄糖。一睁开眼就看到颜知宁在她上方,她...竟然是在颜知宁腿上睡着了。

“云出岫同学,你好些了没有?”颜知宁担心地望着她。不知道小姑娘怎么了,跟失了魂一样。

“岫岫?”颜知宁再次试探着唤她。

结果一声岫岫,掀起内心惊涛骇浪。也有一个人喜欢这样叫她。

云出岫闭上眼睛不去想那些人那些事。呆呆地坐在医务室,双目空洞而无神。

颜知宁驾车去南校买来了灌汤包给她吃。云出岫看也不看,一口都咽不下去。

“吃一口吧。光打点滴,肚里没东西可不行。”颜知宁喂她吃包子。只见云出岫怔怔地盯着包子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