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打了耳洞。
谢逾嘀咕:“我都不舍得给你打耳洞,怕你觉着?疼,你倒打上了。”
小小一枚坠在耳朵上还怪好看的?,谢逾在耳垂上亲了一口,咬了下那个小东西:“为什么不用耳夹,耳夹不好吗?”
沈辞不知怎么着?,耳朵烫的?厉害,那里明明没什么神经,却敏感?的?不行,轻轻一碰就肿了起来,他推推谢逾:“原先的?夹子坏了。”
谢逾黏黏糊糊地亲他:“换个夹子不就好了。”
沈辞:“东西掉地上,太小了难找,我怕以后?还掉,就彻底找不着?了,干脆换成耳钉,不容易掉。”
谢逾:“找不着?掉了也没什么,一个小玩意儿。”
他买得时候没认真买,沈辞却认真戴了。
谢逾察觉了这点小心思,便挺欢喜,含含糊糊地问?:“为什么一直戴着??这款式你很喜欢吗?”
戴着?这东西和款式实在没啥关系,沈辞张张嘴,也不知道谢逾这问?题让他想到了什么,忽然红了脸,撇过头。
谢逾:“说话?呀,为什么一直戴着??喜欢我们再去挑两个。”
他卡里还有几百万呢,是得买点对戒什么的?。
“……”
这本来是个很普通的?问?题,沈辞只需要按部就班地回答,喜欢,不喜欢,就行,可他纠结了许久,忽然有伸手抱住了谢逾。
接下来要说的?话?放在以往,沈辞绝对不会?说,可两人刚刚剖白?过,沈辞知道谢逾对他只有尊重爱护,绝没有半分轻贱,于?是那些网站上看来的?,略带羞耻的?、绝对说不出口的?话?,就变成了恰到好处的?调情。
他偏过头垂下眼,声如蚊呐:“少爷赏的?,我不敢摘。”
第 032 章 房子
谢逾脱口而出:“操!”
在宿醉, 酒精,和掌中皮肤的种种刺激下,他几乎忍地难受, 想要去侵占, 强迫,厮磨, 想将怀中人牢牢扣着,想和他接吻以及做更?多的事情……他黏黏糊糊去亲沈辞的耳垂,用牙齿咬着碾磨,将那小小一块软肉折磨的红肿, 在沈辞难耐地嘶了一声之后,又轻轻含住,舔舐着安抚。
唇舌湿软的触感从耳垂上传来, 那枚洞穿皮肉的耳钉烫的惊人,似乎整个耳朵都?烧灼起来,谢逾偏偏还?叼着不放, 将耳钉也一起含了进去,好好玩弄一番, 才轻声问:“沈助教,你是不是把我当柳下惠啊?”
只?有柳下惠才能在这?种情况坐怀不乱。
热气喷在耳后, 沈辞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身体叫嚣着想要逃离, 可?意志却让他留在原地, 甚至握住谢逾的胳膊, 迎着他的视线, 问:“你为什么要当柳下惠?”
他说着,抬起腿, 架在谢逾腰上:“来。”
谢逾再也没法当柳下惠了。
……
这?一顿闹腾,就闹腾到?了快中午。
他们互相亲吻,拥抱,直到?精疲力竭,沈辞艰难动了动手指,从被子里探出来:“中午没做饭。”
冰箱里屯了萝卜和排骨,他们今天本来打算炖汤的,但?是煲汤三小时起步,要是真煲,他们就得下午吃饭了。
谢逾将他按回去:“做什么做,出去吃。”
怀抱暖乎乎的,他们安安稳稳地抱了一会儿?,沈辞忽然环住谢逾,牢牢贴了上去。
他盯着谢逾的眼睛:“我的。”
从最初的协议关系的低人一等茫然不安,到?不告而别销声匿迹的五年,再到?如今满身吻痕,他终于可?以宣告,这?是他的。
谢逾揉揉他的后脑,又捏捏脊背,叹气:“好,你的。”
都?打算为他留下来了,可?不是他的。
怀中人软了下来,终于消停了,只?是依偎得更?紧了些。
又磨蹭一会儿?,各自洗漱,穿衣出门。
沈辞本来要上班,公司起步阶段他本该业务繁忙,但?谁也没提,两人默契当作没这?回事。轢閣
幸福小区在老城区,附近就有不少商圈,他们坐上车,沈辞本打算找个最近的,谁知道谢逾在手机上搜索片刻,不知道定?位了什么,道:“去这?个吧。”
沈辞不明所以,但?并不反对,任由谢逾一脚油门,开上大路。
这?辆桑塔纳十几年车龄,是许青山不要的车,零件老旧,开起来有点颠,每次转弯或者过减速带,谢逾都?要隐讳打量沈辞,沈辞一开始装作不知,后来次数实在多了,他忍无可?忍地回看,谢逾这?才咳嗽一声:“你感觉还?好吧?”
沈辞按着小腹,虽然已经离开很久了,但?陌生的触感还?在此处残留:“……有些奇怪,但?还?好。”
谢逾:“下次开你的车吧。”
开桑塔纳是权宜之计,谢逾一开始想着没多久就走了,开什么不是开,现在他打算长留,就没必要放着好车不用了。
沈辞道:“好,回头把钥匙给你。”
他们在商场转了一圈,谢逾挑中一家清淡的粤菜,给沈辞上了点心和粥,结账时沈辞自然而然刷卡付款,谢逾将卡片抽走换成自己的二维码,顶着着沈辞迷惑的目光中:“现在不是你付账的时候,等会有东西要让你买。”
沈辞这?才道:“好。”
谢逾带着他径直去了顶层,拐进某珠宝品牌的独立工作室。
沈辞原本安安静静,对周遭没什么兴趣,却在看见品牌logo的时候一愣,下意思抚上了耳垂。
耳夹的盒子他还?留着,就是这?个logo。
他握着谢逾的手,某种猜测在脑海里疯涨:“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