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瞧他着模样,自然折腾的更狠,刻意钓着不给足信息素,末了,还刻意将东西抹在他脸上,要他咽下去?。
梁叙能屈能伸,只是?静静看着原主,深琥珀色的眸子?深如寒潭,到最?后,居然敛下眸子?,真的照做了。
瞧他这?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原主越发得意,不但在梁叙办公室,还在会?议,在食堂,在全?公司的员工面前上手亵玩,或者是?捏着他的下巴硬要他抬起来,或者是?用手指摩梭腺体……渐渐的,全?公司的人都?知道,前CEO已成了少东家的娈宠。
这?边声势浩大,叶老爷子?也收到了消息,不过时律是?他老来子?,现在只是?玩玩,又?不耽误联姻又?不耽误生子?,他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他去?了。
而?没过几天,老爷子?当真办了个宴会?,要时律和海城另一家联姻,对方是?个很符合老爷子?古板传统审美的Omega,宜室宜家,温柔安静,原主这?边一边玩着梁叙,一边处着这?Omega,坐享齐人之?福。
如此荒唐的行事,自然引来了风言风语,而?梁叙主动为原主开?脱,也跟着掩饰太平,没闹出什么事儿?。
原主见他乖顺,居然自以为魅力极大,梁叙已经屈服,彻底翻不出风浪了,后头便放松了警惕,倒是?让梁叙更快的转移了资产。
梁叙一边做着资产分割,一边匿名投资信息素研究院和医院,最?后不堪受辱,选择在技术还未成熟时远赴国外,剜去?腺体,而?等他与原主再度见面时,身份已经完全?倒置了。
这?些是?后话,时律要先过今日的剧情。
书中?原主做的的这?些,时律当然不可能做。
他已经很熟悉虐主文的基调了,就和大学生考试似的,不需要尽善尽美,差不多就行。
总而?言之?,他要想尽办法找茬,羞辱,挑刺,在办公室里,在食堂,在公共区域,在公司的各个地方,给梁叙难堪。
至于这?个“难堪”的判定也非常迷惑,66的进度条涨的莫名其妙,时律和他开?会?挨一起也涨,分开?坐也涨,正经问问题也涨,发blueblue也涨,总之?,梁叙面上再云淡风轻,只要时律靠近他一定范围,进度条都?会?涨。
……简直是?躺赢的宿主。
66反正也说不了话,干脆开?启了度假模式,闲着没事便瞄一眼进度条。
当天早上,时律端着两样东西,敲响了梁叙办公室。
梁叙只当是?汇报的高管,颔首要他进来,而?当时律探头的那一瞬,66就发现进度条涨了。
它?愉快的翻了个身体。
梁叙侧身让他进来,而?后啪嗒关了门,他无?意识的扶了扶眼镜:“你?……怎么现在过来了?”
私底下是?一回?事,公司里大庭广众的,来来去?去?都?是?熟面孔,原本都?是?偷偷摸摸,可时律的胆子?是?越发大了,他手臂甚至夹着文件,像是?要在这?里办公。
时律将茶杯放在他面前,里头是?冒着热气的牛奶:“我不能来吗?可是?我想看着你?。”
语调带着埋怨,有些像在撒娇。
梁叙吃不住这?个,他放低声音:“……不是?不能来,就是?公司之?中?,周围未必是?我的人,还是?稍微小心些。”
说着,却是默许了时律过来办公。
时律拉开?椅子?,在梁叙对面坐下来,将牛奶杯往前推了推:“昨夜闹得厉害,你早晨就别喝咖啡了,喝杯牛奶吧。”
梁叙习惯早餐喝咖啡,晚上也喝,还都?是?不加糖的黑咖啡,苦的要死,他失眠那么厉害,很难说与这没有关系。
其实按时律的性格,他会?劝,但如果这?是?梁叙的生活习惯,他会?尊重,不会?非要强迫梁叙用牛奶替咖啡,只是?今日剧情要求,必须这?么做。
时律想来想去?,都?没想到唇边的乳白除了牛奶,还能用什么代替。
梁叙到不觉得冒犯,他很享受小男朋友的关心,便端起杯子?,将牛奶抿干净了。
结果刚一放下杯子?,时律的纸巾就递到了唇边,他的小男朋友轻抬起他的下巴,认认真真的,将水渍擦干净了。
梁叙眸中?盈满了笑意。
从他的角度,能看见时律垂下的眼睫,漂亮的下颚线,甚至微微滚动的喉结,纸巾擦过唇角,明明已经没有一丝污渍,时律却并没有放开?他,渐渐的,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时律俯身,在唇角浅浅的印了一个吻。
他一触即分,可是?梁叙已然拉住了他,加深了这?个吻。
他们不知何时起身,又?不知何时踱到了门边,最?后,年少者按着年长者的腰,将他抵在了玻璃门上。
冰冷的玻璃贴上脊背的瞬间,梁叙有一瞬的惊觉。
他可以想象从外面看,门内的影子?是?何等光景。
梁叙短暂的推绝:“不行,时律,外头有人过……!”
时律心说:“可不就是?得外头有人过?”
他扶住年长者的后颈,手指蹭过腺体,动加深了这?个吻。
梁叙老房子?着火,到比年轻气盛的时律敏感的多,他很轻的喘息一声,却正如原文所说,绷直身体,硬是?一声不吭。
门外不时有人走过,讨论着最?新的政策与投资方案,有人无?意间往梁叙的办公室瞥上一眼,又?默契的走开?了。
而?每次门外有人走过,梁叙身体都?会?崩的更紧,又?在缠绵的亲吻中?放松下来,最?后,他几乎忘了呼吸。
于此同时,66那边进度跳涨了一大节,系统随手翻看,宿主擦边完成了好几个小任务,还都?是?连贯的,于是?满意的拍拍肚皮,翻身继续躺着了。
任务完成,时律也亲满意了,他松开?手,梁叙扒拉着门把才站稳,他扶正了被撞歪的眼镜,按住肿起来的嘴唇:“……时律,你?不会?是?因为这?个,才让我不喝咖啡喝牛奶的吧?”
时律讨厌黑咖啡,讨厌红酒,虽然梁叙买的咖啡豆几千一斤,虽然红酒几十万一瓶,但他就是?喜欢牛奶和可乐。
时律的视线飘忽:“也有这?方面的因素吧。”
牛奶还是?挑的他自个喜欢的牌子?。
梁叙给气笑了,乐了老半天,还是?没舍得说小男朋友什么,只是?拉开?椅子?,将文件没好气的递给他:“赶快批吧,你?要执掌新叶,现在的水平不够,没有叶老爷子?坐镇,那群股东会?把你?撕了。”
梁叙必须走,一旦资产转移完成,无?论是?出于自保还是?实现自我价值,他都?会?离开?新叶,同时将他的嫡系一并带走,而?叶老爷子?必须付出代价,即使他是?时律生物学上的父亲,梁叙也不可能放弃对他的报复。
说着,他的眸子?幽暗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