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可以了…………”春天微红着脸道,“悠太,我那里没那么疼了…………”

不但不疼了,似乎还酥酥麻麻起了些欲望。

“姐姐快把我吸疯掉了……”悠太于是也不再忍耐,抽送着腰肢,轻轻抽插起来,“姐姐小屄真紧,最里面还有个小嘴在吸我的龟头……那是什么啊?”

“那是……那是姐姐的子宫……”春天回忆起生理课老师贴在黑板上的挂图,大约猜测着解释。悠太肉棒可真长啊,竟然插到子宫那里去了!

“子宫?是不是生小孩那个?”悠太狠狠一撞,揽住春天的腰肢,揉弄她弹性十足的小屁股,“姐姐以后给我生个小孩吧……”带着小孩子的春天,乳房里淌着奶水,一定会更美。

“谁、谁要给你生小孩,你自己都还没长大呢!”

“我没长大?那现在是谁在肏姐姐啊?嗯?”悠太的动作逐渐凌厉了起来,嘴角勾起,露出一个邪邪的笑容,“还是姐姐嫌我的肉棒不够大,满足不了姐姐的小骚屄?”

“满足…………啊…………满足得了…………轻一点,悠太…………”

骤然猛烈起来的撞击,让春天一时间无法承受。未曾承受过多少情欲的身体敏感得要命,撞击之下,酸麻的异样感觉让她几乎要像是一滩水一般融化掉。要命的欲望蔓延到四肢百骸,她双目空茫地呻吟起来,口水不自觉地从嘴角漏出来,牵出一道长长的线,落在床单上。

“慢不下来了……姐姐的身体太舒服了……啊……”

被情欲冲上头的少年,血气上涌,双目发红,抱着春天的腰,像是打桩一样狠狠地在她体内开凿。小穴里的淫水不断被凿出来,乳房上下摇动着,红润的乳头颤颤巍巍,像是鲜奶布丁上的红樱桃。肉棒被痉挛收缩的小穴紧紧裹住,拼命吸吮。他再也按捺不住,闷哼一声,肉棒狠狠刺进小穴最深处,“唰”地射出一大泡浓精。

娇嫩的小子宫一下子被撑满,小腹肉眼可见地鼓胀了起来。春天被他烫得蜷缩起身子,媚眼如丝地呻吟着,颤抖着。娇媚的模样看得悠太又是一阵欲火暴涨,他把春天那柔软的身子抱在怀里,热情地吻着,翻过去又肏了两回这才肯罢休。

等到他发泄完,春天已经是彻底瘫软在了床上,下身黏腻不堪,穴里满满的全是精液,稍稍一动便会喷出一大股来。

哥哥的欲望

被悠太玩弄了一晚上还不算完,这家伙还非得赖在春天房间里睡觉。睡到半夜,被子抢过去一半不说,腿还压在了春天腰上,生生搞得她梦见自己被个深海触手怪缠住腰,从梦里惊醒过来。

八爪鱼一样缠着自己的少年,身子热烘烘的。春天有点无语,挣扎了半天,好容易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爬起来去洗手间。

坐在马桶上,春天叹了口气,决定等会儿去悠太房间里睡。

她才不要跟个将近一米八的家伙挤一张床呢!

解完小便,冲完水,春天打着哈欠离开洗手间,往悠太的房间走去。悠树的卧室,在他们两个卧室的中间。刚刚走到悠树房间门口,忽然,门开了,悠树走了出来。

和春天撞了个正着。

“嗯…………疼!!!”春天的鼻子正撞在悠树的胸口上,一下子鼻尖撞得发酸。她捂着鼻子后退了两步,眼泪疼得都涌出来。

“你没事吧?”悠树似乎瞌睡还没醒,习惯性地低头捧住春天的脸,捉住她的手拉下来,捧着春天的脸,替她吹撞疼的鼻子。悠树带着薄荷味的温热气息吹拂到自己脸上的一瞬间,春天忽然僵住了,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哥哥……我……没事的……”

她僵硬地后退两步,想要躲开悠树的亲近。

“别闹,我看一看。”悠树的语气不容置疑。似乎比起任何尴尬的情愫,自己妹妹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春天心里一暖,乖乖被悠树牵着手,拉进房间里去,打开了灯。

明晃晃的灯光让她忍不住眯起眼睛来。悠树低头,仔细查看着春天的鼻子。自然是没有事情,只是微微有些发红,眼睛里因为刚才的撞击而含了眼泪,水汪汪的,一副惹人垂怜的样子。

“没事……没事就好……”悠树的手指摩挲在春天的脸颊上,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鼻尖。温热的触感让她一阵晕眩。再这样下去,恐怕她又要做出上次那样的蠢事了。

春天深吸了一口气,抬头看着悠树,挤出一个无害的笑容:“哥哥,要是没什么事情,我就回去睡觉了。哥哥也早点睡。”

“春天,等一等,我有话要对你说。”

悠树的这句话,让春天的心脏几乎漏跳了一拍。他要说什么话?什么话需要这么严肃的开场白?

悠树叹了口气,坐到自己写字台前的座椅上,示意春天坐到自己的床上。春天连大气都不敢出,乖乖地听从。

“我们不能那样做,春天,我们是兄妹。”

悠树的第一句话,就像是一盆凉水,浇在了春天头顶。她的心仿佛被紧紧揪成一团,脸上伪装出来的微笑却更加灿烂:“我当然知道了,哥哥,这几天哥哥连理都不理我,我已经明白哥哥的意思了。”

“不,春天,我不是因为拒绝你才不理你,我只是……”悠树犹豫了一下,似乎是在选择合适的措辞,“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春天。我被你吓到了。我不知道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做,你明明不是这种随便的女孩。”

“随便的女孩?”

春天“腾”地从床上坐起来,两步走到悠树面前,居高临下地低头看着坐在椅子上的他:“哥哥,你觉得我给你口交,我就是随便的女孩了吗?你以为我对谁都会这样做的吗?”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春天……”

“哥哥你还是不要说话了。”春天毫不犹豫地打断了他,苦笑了一下,“我给你口交,是因为我想让哥哥开心,因为我喜欢你,我一直喜欢着哥哥,女人喜欢男人那种喜欢。我只想和哥哥做爱,如果是哥哥的话,什么事情我都愿意做想不到在哥哥眼里,这样喜欢着你的我就是个随便的女孩!”

说完这句话,再也忍不住的眼泪从眼眶里扑簌扑簌地滚落下来,珍珠一样掉落在地上,粉碎成细小的晶莹。她再也不想在这里待着了,抹了把眼泪,转身便想要离开。

然而,却被悠树一把抓住手腕,拉回来。

一时间,春天落进了悠树的怀抱里,坐在他的腿上,脸和脸的距离到达了最近。

“对不起,春天,我不应该这么说你……”悠树的脸上写满了愧疚,放低了声音,低头对春天说道。少年手掌的温度上升了许多,隔着睡衣,春天感觉自己被他烫得几乎要燃烧着了。悠树似乎在忍耐着什么,他的眼睛里有两团火苗,发觉春天在看他,悠树避开了目光,耳根几乎红透了。

这眼神她再熟悉不过。

悠树和悠太长着一样的眼睛,里面燃烧着同样的欲望。

“哥哥……”春天喃喃地说着,握着悠树的手,看着他的眼睛,“其实哥哥也是想要我的吧?告诉我实话,哥哥其实是想和我做爱的吧?”

“我们……我们是兄……”

悠树最后的挣扎,被春天一个吻堵了回去。春天热情地吻着他,整个人都攀在了悠树身上,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主动用她娇嫩的舌头探进悠树的口中,与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明明是第一次吻他,像是重复过无数遍似的。起初还是春天在主动,很快,变成了悠树紧紧把她搂在怀里,手指插进她柔顺的发丝之间,把她按向自己,嘴唇紧紧贴着她的,凶猛的吻几乎要把她窒息掉。另一只手,则下意识地探向春天的睡裙底部,揉捏着她丰腴的臀肉。

春天被吻得气喘吁吁,抚摸得浑身酥麻。一吻尚未结束,她便感觉到自己小穴里开始发烫,一股温热的暖流涌了出来。

悠树显然也感觉到了这股湿意,他惊讶地低头看自己被打湿的睡裤,脸红红地问:“你……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