妩媚的呻吟里带着丝微微的沙哑淫叫了一早上,她喉咙已经有些受不住了。

就着不断收缩的柔软内壁,悠树和悠太两个人更加狠厉地抽插着,硕大的两根肉棒狠狠推挤开娇软的嫩肉,隔着一层薄薄的膜把春天肏得尖叫连连,娇软的身体无力地颤抖着,渗着细汗,穴口里失禁一样往外涌着淫水。

抽插了几十下,两股热流一前一后灌进了体内。

他们射精了。大股的精液再度灌进已经撑得鼓起来的小腹。春天肚子胀得像是怀孕四个月的孕妇一样,手一摸,软软鼓起的小腹里还能隐约摸到肉棒凸起的形状。

两根肉棒拔出时,发出“啵”的一声。折磨了一夜加一早上,春天的屁眼儿终于被肏松了一点,微张着小口,露着里面粉嫩的肠肉,和含在里面的浓稠的精液。

小穴也被摩擦得红肿起来,里面的血管一跳一跳的,只是轻轻的动作都敏感得流出水来。

春天身体刚离开悠太,便感觉到一大股热流失禁一样沿着身体里面流淌出来里面的淫水和精液太多了,止都止不住。

性欲旺盛的两个男孩显然还打算继续肏她,刚刚抱起春天吻了没几下,却忽然听到她肚子“咕噜噜”响了一声。

春天脸一下子红了。

“妹妹饿了?”悠树温柔地抱着她,吻着她的脸颊,“那我们先休息一会儿,你早餐想吃什么?”

“都可以啦……”春天红着脸说,“我想去洗个澡,哥哥给我做早饭吧?”

浑身都是黏腻的欢爱痕迹,她要难受死了!

悠树点头同意。他去简单梳洗了一下,接着悠太抱着春天认认真真冲洗掉她身上的淫水残精,连小穴里的精液都用手指插进去放得一干二净当然,也没忘记趁机用手指玩儿得春天高潮了一回。接着,悠太跑去春天卧室帮她收拾脏污的床单,春天则草草套了件睡裙,下楼坐在了餐桌旁边,听着盘碗碰撞的声音,笑眯眯看着厨房忙碌的悠树。

浅井家是跨国的重组家庭,饭桌上自然也是杂七杂八的混搭。这天早上悠树煎了鲑鱼,烤了吐司,又用前一晚剩下的米饭煮了青菜瘦肉粥。配上渍菜和切块的水果,五颜六色装在小碟子里端上来,还配了玻璃杯装的蜜瓜汁。

春天心里暖融融的。

从小父母离婚,妈妈一个人带着她,每天忙着工作赚钱养活家里两个人,根本没多少时间陪她。从小,春天的早饭都是小摊的馅饼和油条,就着路边的汽车尾气一起吃下去。

直到来了日本,认识了继父一家,她才真正能够坐在桌子边上,享受一顿安宁和乐的家庭餐。

妈妈再婚后人变得温柔和蔼了许多,没那么大生活的压力了,也有了闲情逸致给一家人精心烹调。春天对悠树的爸爸、她的继父,始终是心怀感激的。那个笑眯眯的日本男人熨平了母亲心头焦虑的皱褶,给了她们母女一个温暖的家。

而悠树,对她更是百般照顾。明明比她也大不了两岁,却像是个安心的长兄,时时刻刻把她捧在手心里呵护着。

“春天,怎么又发呆了?快吃饭吧。”

悠树温柔的声音把春天从胡思乱想里带回现实的世界。他摘了围裙,在饭桌旁坐下,把春天抱起来放在了自己腿上。

两腿之间的硕大在裤子里勃起着,撑起个巨大的帐篷,危险地顶在春天的臀缝之间。春天微红着脸:“哥哥抱着我做什么?我又不是不会吃饭……”

“你吃饭,哥哥吃你,正好。”

悠树说得一本正经,手却是丝毫不老实地撩起春天的睡裙,暴露出刚刚才被玩弄过一番的红嫩小屄。他伸手解放了自己裤子里的性器,硕大紫红的一根直直地弹出来,烫哄哄的。膨大的龟头顶端,尿口一张一合地还在吐露着情欲的粘液。

悠树烫热的呼吸喷在春天的耳根:“是妹妹自己坐上来,还是哥哥帮你插进去?”

“我……我自己坐上来……”

春天绯红着脸,双腿跨坐在悠树腿间,脚踩在椅子下方的踏脚处撑起身体,一手撩着自己的睡裙裙摆,另一只手伸到两腿间,掰开依旧红肿着的小穴,对准悠树勃起的硕大性器,缓缓地坐下去。

小穴里依旧湿润着,因为过度的玩弄而麻痒难忍。如今被这烫热的一根骤然撑开,春天舒爽地叹息一声,半悬着身子,轻轻旋转着往下坐着。

二十多厘米长的一根,被她一寸寸吞没进去。柔软紧致的内壁包裹着吸吮,悠树眯起眼睛享受着。

肏过她再多次,这销魂的小穴也让他欲罢不能。

终于,整根都没入进去。平坦的小腹被撑得鼓起一个小包。粗大的肉棒把小穴撑得满满当当的,龟头顶进宫口里,舒服得要命。春天低声呻吟着,手压在悠树的膝盖上,耐不住摇晃着前后磨蹭起来。

悠树被蹭得欲火燃起,被这不上不下折磨得难受,连忙环住春天,制止住她的挑逗:“你不是饿了吗?快吃饭,吃完哥哥再好好肏你。”

春天难耐地喘息一声,转头娇媚地瞟了悠树一眼,娇滴滴抱怨:“哥哥肉棒捅得这么深,这么舒服,让我怎么安心吃饭呀?”

悠树挂了下她的鼻子,调笑:“你不是最擅长一心二用吗?肉棒都要一次吃两根,男人也要一次找两个,一边夹着肉棒一边吃个饭还能难住你?”

两人正聊着,忽然悠太从楼上下来,望着亲昵的两人,挑眉道:“我在上面帮你们收拾烂摊子,你们俩倒是在下面干起来了?哥哥和姐姐也太不仗义了吧!”

听到悠太的声音,悠树回头望着他,笑道:“悠太,你来得正好,快喂你姐姐吃早饭,这小骚妮子被干得都拿不起筷子来了。”

被哥哥肏,喝弟弟的精液

沉醉在悠树肉棒情欲里的春天,听到这句话,回头渴求地看着悠太:“悠太,哥哥他又欺负我……肉棒插在里面,根本没办法吃东西嘛……”

“明明是你自己在动,怎么又怪起我来了?”悠树索性放了手,耸耸肩对悠太说,“你看,她是不是自己主动含着肉棒在吸?”

春天恨恨地瞪了悠树一眼。她倒是不想动啊,可是那根滚烫的肉棒在痒酥酥的小穴里插得那么深,青筋弹跳着,烫得小穴里淫水弥漫。这让她怎么忍得住?

悠太走到两人面前,望着脸颊绯红的春天,勾起嘴角笑道:“姐姐还是安心被肏吧,我喂姐姐吃饭就是了。”

说着,端起放粥的碗,舀了一勺吹温,送进了春天嘴里。

温热鲜美的菜粥,熨帖地落进胃里。春天一边被悠太喂着食物,一边被悠树钳住腰小幅度地抽插顶弄几回。为了不让自己呛到,她紧紧闭着嘴,忍着呻吟,小心翼翼吞咽着。这样的隐忍却让快感更加强烈起来。早餐还未吃完,已经是被悠树干得高潮了一回,淫水沿着交合的地方喷涌着,滴滴答答落在椅子上,滴落到地板。

悠太低头看着春天和悠树身体结合的地方。白嫩的蚌肉被顶得合不拢,阴蒂从缝隙里露出来,阴唇大大分开着,紫红粗大的一根在里面进进出出,表面水盈盈的全是淫液。

他眼神一暗,抬头,抚摸着春天的嘴唇,低声问:“姐姐渴不渴?要不要喝点东西?”

春天喘息着看着他,微微点点头。

悠太于是拿起了装着蜜瓜果汁的玻璃杯。春天以为他要喂给自己,刚要张嘴去碰玻璃杯的边缘,却被悠太一下子捏住下巴他吸吮了一口果汁,接着吻上春天,舌头探进她的嘴里,鲜甜的果汁沿着唇齿相依的地方灌进她的口中。

冰冰凉凉的,甜极了。

悠太喝一口果汁,吻一口她。吻从温柔,逐渐变了急切,口中的果汁也越来越染了体温的烫。激烈的颠簸抽插之中,唇错开时,果汁便沿着嘴角流出,顺着下巴滴落到胸口,点点滴滴流淌着,消失在了幽深的乳沟里。悠太放开她,用指尖抹掉春天胸脯上、乳沟里的汁水,放进口中吸吮干净。

“看来姐姐不爱喝果汁呢,都流出来了……”悠太放下玻璃杯,站起来,“那么,我就喂姐姐喝点别的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