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悠太却不肯让她这样轻易解脱。他抽出肉棒,带得几个晶莹的气泡“啵”地喷出来,飘飘忽忽到了水面,破碎无踪。接着,打横抱起春天,大步跨出了温泉浴池,进了房间。
温热的水流被两人带得落到地上,穴里温热的液体,不知道是淫水还是泉水,滴滴答答地流淌出来,小穴空虚得像是在哭。
几步的路程,春天甚至能感觉到,悠太勃起的肉棒,上下摇摆着打到她的身体上。
悠太把她放到了榻榻米上,拿浴巾胡乱擦过,把自己来不及脱的湿衣服随手扔到一旁,接着便迫不及待地压到她身上。
短暂的空白压制了情欲,却让这曼妙的快感在再度点燃时,成倍不止地喷发。小穴里一片湿热,悠太的贯穿变得轻而易举。一阵酸麻过后,高潮像是烟火般爆炸,春天的脑海里燃起一片迷幻的白光。
肉棒进进出出,快感连绵。春天胳膊缠着了悠太的背,修剪整齐的指甲滑过少年湿润灼烫的肌肤,在后背正中的沟里掐出几枚半月。
多日来的性爱让两人的身体早已熟悉契合。悠太微喘着叹息时,春天便知道,他要射了。
她于是吻上悠太的唇,感受他捏着自己乳房的手紧了又松,汹涌的粘稠冲击着喷射进子宫。
嘈杂的娱乐节目还在自顾自响着。悠太终于从她身上下来,射过精的肉棒从小穴里滑出,带出一大股浓白的粘稠。他搂着春天,躺在榻榻米上,微微喘息着回味方才的高潮。
春天终于歇过来,撑起手,侧着身子看着他,低笑道:“今天上补习班很累?”
悠太手正抓在她一边奶子上,有一搭没一搭玩弄着她的乳头,闻言眼睛一眯:“姐姐,我不介意再干你一次。”
春天一窘:“千万别,回头把你累坏了,妈妈要骂死我的!”
说来也是有趣,做生意的继父显然更偏爱稳重靠谱的大儿子悠树,而一直受中国考试文化熏陶的妈妈却明显对头脑伶俐的悠太更加看好。自己要是耽误了悠太学习,就算继父无所谓,妈妈也饶不了她的。
“你觉得你弟弟就这么点体力吗?”
悠太声音凉嗖嗖的,听得春天直起鸡皮疙瘩,捏着她乳头的手力气也不受控制起来。春天疼得连连吸气,抓着他的手挪开,讨好地笑着说:“我这不是看你大周末也要学习太辛苦了嘛,不如我骑上去自己动,你歇着就行。”
悠太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算是默许,嘴角却泛开得意的笑。
小混蛋,天天就知道欺负姐姐!
春天内心默默叹口气,认命爬起来,把悠太的肉棒含在口中,几下吸吮得再度勃起站立,便跨坐在他身上,手掰开阴唇露出穴口,包裹住肉茎缓缓坐下去。
坚硬缓缓被湿滑吞没,紧致的包裹让悠太舒服地叹气。
目光向上,两颗浑圆雪乳随着少女身体的起伏缓缓摇动着,粉嫩的乳头依旧充血饱满,颤颤巍巍,吹弹可破。
平实的小腹上,浑圆的肚脐可爱极了。
阴户上一道小缝被肉棒撑得裂开些许,露出红嫩的阴唇来。
“姐姐好美……”
悠太握住春天跪坐着的两条大腿,望着她一双朦胧的黑眸,低低地感慨。
已经释放过两次,这次性爱,谁都不急。感受着肉棒在体内缓缓碾磨,春天蠕动着臀部,阴户贴着悠太的耻骨前后磨蹭着,用自己的小穴去吸吮,去包裹。一双白皙的乳在空气中微微发凉,被悠太撑起身体,伸了舌尖去舔弄那粉嫩的顶端。
一切完美。如果不是此刻门忽然开了的话。
欢爱中的两人齐齐望向门口,一瞬间,春天浑身发凉,方才温热着包裹她的情欲仿佛一瞬间冻成了冰,冷冰冰硬邦邦凝结在胸口,噎得她喘不过气来。门口的人难以置信地看着屋内一对赤裸纠缠的男女,关节捏得发白,眼中写满了震惊,让人不知道他下一刻是会转身离去,还是冲上前狠狠把春天从悠太身上揪起来,摔倒在地上。
悠太倒是冷静,勾起嘴角看着来人,打了个招呼。
“嗨,哥哥。”
悠树深吸了一口气,走进来,关上了门。
春天僵在了悠太身上,不知道该不该把自己从悠太的肉棒上拔起来。
是悠太,他撑着身子坐起来,环住怀里的春天,伸手取了浴巾来把她牢牢裹住,接着抱到一边。
勃起的肉棒从小穴里脱出时,发出“啵”的一声。残余的淫水落到榻榻米上,滚成一串晶莹的水珠。
悠树缓步走到两人面前,坐下,看了看春天又看了看悠太,深吸一口气,问:“为什么?”
春天喉咙一紧,抬起头望着悠树。他眼中的受伤刺痛了她。眼泪落下来,春天抽了抽鼻子,刚想开口道歉,却被悠太打断。
“姐姐是一直喜欢哥哥的。我不高兴她心里只有哥哥没有我,就强迫姐姐跟我做了。”
撕逼变3P
悠太的话,不仅震惊了悠树,也震惊了春天。
她着实没想到,如此性格恶劣的他,竟然会为自己说话,把过错都揽到他身上。
虽说,这也是实话……
一闪神的功夫,悠树忽然上前,一拳打到了悠太脸上。
这一拳,用尽了力气。悠太被打得整个人倒在地上,鼻子里流出血。而悠树竟然还不罢休,上前一拳接着一拳,朝他脸上打去。
“你怎么能这么对她?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这是强奸,悠太,这是强奸!”
悠树愤怒的声音压得低低的,生怕隔壁的人听到似的。悠太冷笑一声,攥住悠树的衣领猛地被他压在身下,反手一拳打到了悠树的脸上。一时间,悠树嘴角也肿了起来。
“哥哥说得倒是冠冕堂皇,当初惹姐姐伤心、以至于整晚整晚都在哭的,也是哥哥你吧。我不过趁虚而入罢了。”悠太骑在悠树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带着不屑的笑容,“哥哥当初那么信誓旦旦地要和姐姐保持距离,最后不还是干她干得很上瘾?现在又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
这话显然戳到了悠树痛处。他神情一滞,高高肿起的嘴角微微蠕动着,似乎要说什么,却被春天打断。
“你们不准打了!!!”
春天扑上前,扯开了悠太,心疼地抚摸着他青肿的嘴角和留学的鼻子,用浴巾的边角替他堵住鼻血。接着,回头看向悠树,眼中含着泪,低声道:
“悠太并没有欺负我,哥哥,是我不好……是我……”
是我朝秦暮楚,是我花心淫荡,享受和弟弟做爱时,还要贪心地不肯放下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