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痛呼并没有让悠太停下来。阴狠的巴掌一掌接着一掌落下,打得春天屁股火辣辣地疼,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下,挣扎着想躲,却被狠狠钳住,拉回来,更加用力地打下来。
“姐姐还知道疼?对着哥哥发骚的时候不是挺开心的?浪叫隔着墙都能听到了,怕是整个街区的猫猫狗狗都被姐姐这骚淫水的味道吸引过来,排着队想肏你了吧?”又是一巴掌狠狠落下,悠太从鼻子里冷哼一声,“贱货,被弟弟肏完又去找哥哥肏,小屄洞都叫人肏烂了,骚得满街都能闻见。”
“啊…………痛…………呜呜…………悠太求求你…………啊啊…………”
屁股被打得高高肿起,布满了斑斑勃勃的殷红,火辣辣的刺痛像是臀肉被火烧着了一样。然而这片疼痛里却似乎夹杂了异样的快感,春天呜咽着呻吟着,扭动着屁股,从躲闪逐渐变成了迎合,屄口也越来越湿了。
她的异样落在了悠太眼里。悠太停下了打她的手,摸了一把屄口,满手的晶莹。
“姐姐还他妈真是个欠肏的骚货,打屁股都能打出水了?骚水儿淌得我满手都是,贱货,你跟发情的母狗有什么区别?是不是谁都能肏你?”
“不是…………没有…………啊…………”
小穴里一阵阵发热,只是被悠太这么一摸,便酸麻得难以忍受,穴口紧缩着猛地向外喷了股淫水。春天夹紧双腿,屁股高高翘起,不知廉耻地摇晃着,渴求着更加凶狠的折磨。
“还说没有?屁股撅这么高,屄都露出来了。欠干的婊子!”
屄口少年的手若即若离,似有似无地磨蹭着花穴口。春天被汹涌的情欲和淫荡的侮辱挑逗得近乎疯狂,什么廉耻什么矜持全部抛在了脑后。何况,是她对不起悠太在先,悠太的恼火和羞辱反倒让她心里更舒服似的。春天夹着小屄,努力用屄口去够阴户旁的那只大手,磨蹭着拼命渴求对方的触摸。
“说,你是欠干的婊子,求我干你的小骚屄。”
“我…………唔…………”
“不听话?”悠太一挑眉,又是“啪”的一掌。
“痛!!我是欠干的婊子啊啊…………姐姐知道错了…………弟弟行行好,干一干姐姐的小骚屄吧…………”
“姐姐刚被哥哥干完,就来找弟弟干了?哥哥的鸡巴喂不饱你?”
“姐姐屄太骚了一根鸡巴不够吃…………悠太的鸡巴最好吃了…………嗯…………好弟弟,喂姐姐吃鸡巴…………”
春天屈服于悠太的淫威,一副欲拒还迎的骚浪样子刺激得悠太目眦欲裂,青筋暴起。“操,骚货!”他一巴掌拍在了春天的屄口,“啪唧”一声淫水声响,晶亮的水花四处飞溅。酸麻的小屄被这突如其来的抽打刺激得猛地一缩,强烈的酥麻像是过电一样席卷春天的小腹。她抬头“啊”地尖叫一声,浑身都软了,阴道里的淫液猛地落出来一大股,浇在了悠太的手掌上。
“呜呜唔屄口被打得好痛…………好舒服…………骚屄要被打烂了嗯嗯…………弟弟肏烂姐姐的骚屄吧…………”
春天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被迫配合悠太说着这羞人的荤话,还是自己发自内心真的骚浪起来了。
“烂婊子……肏死骚姐姐的烂屄!”
悠太一边低声怒骂着,一边从裤子里掏出那根早已坚硬勃起的粗大性器,对准那只有黄豆粒大小的紧窄屄口,连丝毫的温柔都没有,狠狠地直接贯入进去。突如其来的粗大把花穴整个撑满到极致,紧紧绞起的媚肉被猛地分开,坚硬的龟头狠狠撞在了被蹂躏了一夜的酸麻宫颈上。春天咬住被角压抑地尖叫着,屄里猛地喷出股淫水来。悠太没干几下,春天便小腹抽搐着,小穴里紧紧绞住那根粗大的肉棒,不断收缩着被干高潮了。
“骚货,骚屄一碰就高潮,怪不得天天想着被男人干……”
悠太被收缩的小屄咬得额头冒汗,咬着牙一边骂着,一边就着那高潮中的小穴狠狠抽插。淫水被膨大的龟头不断刮出来,沿着屄口交合的地方流出。水淋淋的小屄被插得“噗呲噗呲”直响。春天呻吟着,不自觉地摇晃着臀部,两腿张开着被那根大肉棒子干得花肉翻卷,淫水直流。
被弟弟猛肏,小穴塞内裤堵住精液
“悠太…………啊…………不行了…………”
春天像是小猫一样弓起身子,发出一声绵长甜腻的淫叫。白生生带着掌印的臀肉摇晃着,抖成一道嫩白里掺杂殷红的波浪。
悠太听得心头发痒。春天背朝他趴在床上,乌黑的秀发散落在后背,覆盖了些在侧脸上,遮掩住了她发情时的面容。可是,他多想看看,自己的姐姐在被干得淫叫不止时,脸上是怎样的表情。
被哥哥压在身下干的时候,也是这样的表情吗?
一想到哥哥,那个永远优秀踏实、永远胜过他、却永远好脾气地把一切都让给他的大男孩,悠太感觉心里像是扎进了什么东西似的刺痛。他猛地拔出肉棒,把春天的身体翻过来,掰开她两条腿压在身下,再次狠狠贯入了她。
粉嫩的花穴被肏得发红,穴口可怜的花瓣刚刚得了喘息的机会,却再度被绷紧撑开,被里面粗大的一根胀得发白。
“昨晚哥哥肏了你多少回?”悠太忽然开口问道。
“我…………啊…………两回、就两次…………”
悠太猛地一顶,勾起嘴角,似笑非笑:“是他让你高潮了两次,还是他在你屄里射了两次?”
“射、射了两次…………嗯嗯…………”
春天支吾不清地呻吟着,仰头透过因为愉悦而有些模糊的双眼,看着这个性格恶劣的少年。悠太低头抚摸着她的脸颊,带着几分温柔,却莫名让人觉得不怀好意。
“那你呢,你高潮了几次?”
“我…………啊啊…………我不记得了嗯…………”
话音刚落,像是电荷密布的空气最终被闪电击穿,暴风骤雨一般粗暴的吻落下来。乳房被悠太狠狠握住,大力揉搓着,乳头被高高揪起,转了许多圈,好像那不是自己的乳房,而是什么儿童玩的橡皮泥一样。春天痛得眉头皱起,眼里沁出泪花,想要呼痛,却被口中那根侵略的舌头狠狠把呻吟声堵回喉咙。男孩尖尖的牙齿啃咬着她的嘴唇,像是狼崽一般,分不清到底是捕猎还是撒娇。
“姐姐最好记住了,以后哥哥肏你一次,我就肏你两次;哥哥肏你两次,我就肏你三次。”悠太钳着春天的下巴,一字一顿地说,“我要你每次对着哥哥发骚的时候,想到的都是我的鸡巴!”
春天一愣,接着垂眸,低声说:“对不起,悠太……”
他这是默认自己和悠树的关系了。春天明白的。
虽然悠太总是在床上恶劣地捉弄她,欺辱她,折磨她,但是,他竟然肯为自己退让这么多。
而她,连在这对兄弟之间的一道简单取舍题都不会做。
“没什么好对不起的。”
悠太抓握住春天的乳房,大手狠狠地捏住,把软绵绵的乳肉捏得从指缝里溢出来,变了形状。再放手时,嫩白的软肉上留下一个清晰的红艳手印,悠太满足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挺胯在春天的小穴里驰骋抽插着,忽然心情很好似的说:“我倒要看看,哥哥多久才能发现,你刚从他的床上下来,就爬上了我的床。到时候,他可不一定还会继续宝贝你这个淫荡妹妹!”
春天身体一僵,紧接着便感觉到穴里那根粗硬,凶猛地撞到了她的宫口上,颤抖的尿口里毫不留情地吐露出一股接一股的热精,喷涌着灌进她的子宫。
仰头皱着眉呻吟的时候,春天的心里一片惶恐。
怎么办,如果悠树知道她和悠太做的这种事,一定会从此远离她的。
他会把自己当成一个淫荡的、见到谁就和谁上床的婊子。哪怕自己是他的妹妹,也再无法得到过去那种疼爱了。
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