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紧,我的心肝宝儿,用不了多久,你就会光闻到阿叔的味道,都会爽得忍不住尿出来……”
“阿叔等你,阿叔等你主动……么嗯~宝贝儿……好不好,来主动找阿叔,做阿叔的骚老婆……”
提前浸泡过春药的淫草根,被周雄一点一点用力捋直。
房间里响起怪异的流水声,周雄手上都是荤臭的黄尿,浸透腥臊味的细长草根,从润亮的蜜眼口一截一截没进去,干硬的草根芯十分柔韧,轻而易举地就穿过了处子膜的防护,慢慢吞吞往阴道深处钻。
被曲腿对折,死死压住的陈欢贺嘤咛一声,阴道腔不知怎地开始莫名其妙的发痒泛酸。
淫草根把它细茎上的脏污雄尿一点点润进了纯如花蕾的阴道黏膜里,又尖又硬的草根甚至在畅通无阻的情况下顺着不断往里,浅浅钻进了陈欢贺的子宫颈部,把独属于公畜的发情雄尿,留在了离苞宫芯的入口处。
【作家想說的話:】
不好意思,来晚了,来晚了,照例求票票文名底下的爱心,拜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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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欢贺
第49章33㈠棉布磨骚档,纯情少年渴欲难消,回村的真正理由,厕所自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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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欢啊,你听见婶子刚刚跟你说的那些话没,好不容易回来一趟,那肯定得玩玩逛逛啊,婶子也知道你不爱凑村里的那些个趣儿,这不是这回的帮扶活动差点人手嘛,你就跟着婶子到咱们乡附近随便走走就行,不白出去一趟,管饭包菜的,有荤有素,汤也有。”
陈欢贺收夹着两条又白又粉的长腿,身上穿得是小清新风格的短袖配短裤,纤细柔软的胳膊和长腿拢搭一起,坐姿板正,看着十分乖巧腼腆。
“我都听见了,婶儿。”陈欢贺垂低着脑袋,话语里透出的兴致不高,他的两瓣嘴唇粉嘟嘟的,跟被什么野蜂给蛰了一样,有点子惹人招眼。
昨天晚上是怎么到的家,今早醒来的陈欢贺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依稀只记得出校门口的路上堵了会儿,等他赶到去乡下的班车站时,按点班车已经开走了。
陈欢贺为了不干坐那两个小时,顺着马路边走了段路,想试试看能不能蹭上同村人的便车。
然后陈欢贺就遇到了一个很好心肠的阿叔。
阿叔是个公畜,长得高头马大,衬得他矮了大半个头,他站在阿叔边上,就跟小媳妇儿似的,阿叔伸手一捞,就能轻轻松松把他搂带到怀里去。
阿叔为人直爽,性格也大大咧咧,除了爱讲荤话,没有性别之防以外,其他都很好。
半道上,阿叔带着他到树底下庇荫休息,帮忙搓了一下,凸立起来的骚奶,还嘴对嘴一起分了油袋子里头的甜水,再后面……
陈欢贺收夹住的腿根,光是靠回想一下阿叔这个人是谁,就开始隐秘的作痒发汗,裤子里用几根粗绵绳交束的裤裆正中,甚至溢渗出了不少湿液,还好他早有准备,提前穿上了卧室里头,那件能把男茎、骚穴、屁眼给稳稳兜住的绵花布垫。
“那行,既然欢欢你答应了,那一会儿,婶子就带着我们村里头的那些单身姑娘和单身双儿过来叫你一道走啊。”村里的婶子自顾自说完,也不多留,站起来就往走,像是生怕陈欢贺会临时反悔一样。
陈欢贺目送婶子离开时的匆忙背影,坐在靠椅上喃喃道,“阿叔昨天说的帮扶活动就是这个吧,但是我又不知道他住哪里,也不知道去什么地方找他。”
阿叔……连名字都没告诉他呢……
脑袋里想着阿叔的模样,陈欢贺被棉布垫兜得严严实实的骚逼因此躁动不已,阴蒂和尿道口生酸作痒,急迫地催促陈欢贺赶紧对它们给予一些抚慰。
陈欢贺夹着腿根,就这样动作别扭地扶着梯手上了楼,走这段路的时候,陈欢贺不住地挺撅他的饱满臀尖,发了情一样地摇来扭去,喉咙管里也哼吐出一两句挠人耳朵的娇娇呼喘。
往前那些年,陈欢贺可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行为,可现下的他也没有办法,完全就抑制不住有了感觉的自己。
开了淫窍的骚双儿,真就像那些人说的一样,根本守不住旷寡的身体。
大清早醒来,陈欢贺脑袋还没彻底清醒,就蜷在被窝里,自发地用手指头,一手拧扣起骚奶头,一手捻掐着腿间的骚阴蒂。
等陈欢贺抖着身子,小肉棒撸得泄了几轮,一晚上积的晨尿都要憋不住漏出来了,他好像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荒唐事,马上停住手上动作,脚底软绵地夹湿泞不堪的腿心,扶墙进到卫生间里洗漱身体。
就是当初第一次遗精,陈欢贺都没这样自渎过。
那时候的陈欢贺还生怕被爸爸妈妈知道他遗精了,因此用毫不讲理的话语训诫他,就私底下偷摸地自己处理了被褥和脏裤子,对自渎一事更是生不出半点想法,宁可憋忍到那种反应自行消失。
怎么现在就……
陈欢贺迈开腿,曲分膝盖蹲在卫生间的地漏盖上,一只手沾满滑溜溜的淫水,重重拧搓着红肿热酸的阴蒂头,剧烈的快感和刺激感从尾椎骨爆窜出来,那滋味实在美妙,让他爽的停不下来手。
“……啊哦哦太棒了,欢欢要舒服死了……再一次,再一次就好了,弄完这一次……欢欢就停手……啊哦哦哦哦!!!”阴蒂硬籽被指头掐责得反复从中间滑走,陈欢贺的处子阴道也被激得喷出淫水,微微启开缝口的逼穴止不住地拼命含缩,想吞点什么东西堵一堵饥渴难耐的肉道。
“啊啊啊啊啊~~欢欢要去了,要去了!!”陈欢贺腰肢颤动,跪趴在冰凉的瓷砖地上,分敞开的艳红逼口用力地痉挛收缩,尿道也松了闸眼,淅沥沥地顺着腿根内侧往下漏尿。
好舒服哈啊~太舒服了~欢欢脑袋都要融化掉了……
脑中空白一片的陈欢贺瘫在地上缓了好一阵,甜蜜的酥痒不断冲刷流遍他的胴体,让他眉眼朦朦,唇瓣粉艳。
欲求不满的处子高潮的非常容易,可是即便陈欢贺都自渎到失禁漏尿了,未被大肉棒责虐填满过的逼穴肉腔也都还是难以言喻的空虚。
陈欢贺收拾好心情,软着腰慢慢从地上爬起了身,站在花洒头下,用温水冲洗身子。
“唔~好想要……”水流底下,赤身裸体的清俊少年依靠在墙上,手上飞快地撸动起他粉粉软软的小阴茎,指头点在玫红的龟头马眼上不断摩擦。
哗哗作响的水声成了遮羞布,让陈欢贺卸下防备,开口呻吟,“骚肉棒好酸啊~尿眼要被欢欢掐坏了…不准了…骚双儿不能用骚肉棒撒尿的……欢欢的肉棒又小又短,根本没用……粗肉棒~大鸡巴、大鸡巴在哪里……欢欢的骚穴要痒死了……大鸡巴哥哥来帮帮人家啊~~”
记忆中,那些陈欢贺曾经避之不及,特意忽视,粗鄙俗昧的言语画面,反复浮现出他的脑海。
“呦,这就是你们家的小双儿?模样长得可真水灵,也不知道未来要便宜了哪家的小伙子。”这是幼年时期,陈欢贺躲在外婆身边,听到的串门村里大叔说的话。
才不会便宜哪家呢,村里大叔嗓门声大,身上汗臭味也好重。
“嘿嘿嘿,小双儿怎么能用骚棒子撒尿呢,来,要不要叔叔教你用穴穴尿尿。”这是陈欢贺小学放假回村,有一次白天蹲村里旱厕的时候,被个不认识的叔叔堵住逗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