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姆……热呜…爸爸~呼嗯……”他现在全身上下都在发热,完全出汗了。

周桐意乱情迷地翕动鼻翼,两只手心随便一动,就能从爸爸隆起鼓动的虬结背肌面上摸到气味刺鼻的热液。

呀,不行,爸爸身上的味道……太刺激了,只是闻到,就会让他……

不懂公畜汗腺在特殊情况下能有催淫作用的无知少年眼白翻露,喷涌而出的剧烈空虚感使他身体脱力,只能思维迷错地紧倚在爸爸热乎乎的胸膛里呜哀哽咽,期望能够从中汲取到他急迫需要的雄性荷尔蒙。

周桐小嘴里发出的喘息声愈发黏糊糯腻,引得周达越亲越来劲,劲阔的腰背也跟着越压越往下。

“我们桐桐好像已经要正式成年,变成大人了。”

周达的两排牙齿叼衔着儿子的娇嫩舌尖不断咬磨,这个行为很粗鲁下流,偏偏对于现在渴望感官刺激的周桐来说,又很有效果。

周桐被弄得口腮作麻,他的两只眼睛里湿漉漉地在冒水,看起来可爱,可怜。

周达满心宠惜地凑上去,小心翼翼地张嘴,在儿子柔软的脸蛋落印下一圈又一圈的泛白牙印。

“哦~咿……爸爸~爸爸唔喔~哈噫、呜吁……”周桐打起了小小的哆嗦,他受不了了,爸爸的牙齿就好像是什么尖锐的针器一样,通过不完全的咀嚼啃含,扎进他的颅腔深处,让他的脑袋眩晕,惊惧又快活。

混乱到无法正常思考的脑袋在这一刻,仿佛也变成了敏感带。

快感电流从头到脚,从上到下穿透,让周桐稚幼的性器官接连不停地被催熟挑逗。

“喔噢……不行,奇怪呀~~唔哦哦!!好奇怪……这样…呜呜爸爸……”

桐桐要被爸爸吃掉了。

坚硬牙尖所带来的细腻锐感,让周桐醉熏熏的,他有些动情陶醉地痴吟,每被周达咬一下,瘫软在流理台随时可能滑脱的身体就要重重打个冷战。

透明晶莹的津液从周桐合不上的嘴角流漏出去,最后全部进了周达的肚子里。

男人满脸虔诚地收扫掉那些清香甜蜜的汁液,他意犹未尽地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盖章戳一样留在儿子青涩下颌线的牙印轮廓,餍足又满意地小声说道,“宝宝越来越爱被虐了。”

周达觉得周桐有受虐癖。

这个古怪的猜臆得来的莫名其妙,不,结合时事的话,可能也不算是莫名其妙。

那个行径混乱的夜晚,曾经让这名满心奉宠儿子的中年男人胆惧心虚,甚至一度影响到了睡眠,让他在不安地怀疑中,连做了好几个宝贝儿子长大后,意识到自己父亲曾在睡觉时邪恶猥亵过他的事实,最后愤而出走,再不回来的噩梦。

那段时间里,周桐虽然表面一直都是和爸爸分开睡觉,但他不知道的是,每当他熟睡过去,周桐临睡前心心念念的爸爸,就会偷偷摸摸进到房间里,认错似的在他床边跪下,一遍又一遍用目光巡视他蜷缩一团的身体,直到天亮才安心地回去补觉。

“桐桐喜欢吗?爸爸这样对你。”

男人的腹胯这会儿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完全顶耸进周桐那片绵软敏感的耻骨联合处。

周桐被爸爸咬吮到鲜红欲滴的小舌头还吐在外面,他眨了眨湿透的眼睫,呜哼哼地抿动舌尖,去舔爸爸的唇瓣。

“喜…姆嗯……喜欢,舒糊…舒服,爸爸好噫、好厉害~~”

周桐情难自禁地浮露出痴意,他脸上的那些牙印子消得很快,没一会儿就只剩下胭脂色的大团红晕,让他潋滟的赧颜娇媚更甚。

周达略有抱憾地把周桐拥得更紧一些,父子两个下体密贴,抵得毫无间隙,细细磨碾。

接下来的事情发展就不太能往深处想。

因为这是周桐在今年生日的时候,通过一年只有一次的心意纸条和爸爸提出的愿望诉求。

【爸爸,桐桐下面好不舒服,拜托你,在桐桐不舒服的时候,帮帮桐桐吧。】

孩子气满满的请求,还没头没脑地没加前置提示。

但是写下这句话的周桐,莫名觉得爸爸一定能明白他的意思。

在周桐看来,爸爸周达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也是最懂他的人。

这是考验,也是过生日的他对爸爸任性的权利。

当着他面打开心愿纸条的爸爸,全程面无表情地看完了上面的字,爸爸当时什么话也没说,只是静静拿一种他不敢与之对视的眼神看着他,然后默默把纸条收到保存用的盒子里去。

所幸还好,爸爸是真得懂他的。

娇嫩纤薄的逼唇软肉闷泡在几乎湿透的内裤里被重重虐待,周桐失去思考能力,缺氧般小嘴努张,咿呀咿呀呻吟。

周达的一条粗臂撑在周桐的脑袋边,偏偏周桐泪眼婆娑,什么也看不清,细白的胳膊只能软软地攀抓,整个人被撞得在流理台上滑下去又顶起来。

好舒服。

周桐鼻尖冒汗,爽得腿根都在乱哆嗦,潮湿的穴心黏着爸爸那团可观的隆鼓上下蹭挤,肥软的臀肉即便被对方沉下来的胯骨轴压到变形也要毫不矜持地反复迎送。

唯一让周桐不满足的,是每到做这种事情的时候,爸爸他只闷声不哼地动作着,身上的衣服裤子穿得一丝不苟,也从来不在这个时候像刚才那样吻他。

又是一下足以把周桐顶到魂飞天外的重碾。

周桐立刻泣叫连连,失惶地感觉到饱蓄在自己膀胱里的热液要漏出来了。

“呜呜呜……爸阿唔、爸爸~不行了……桐桐要唔咿呀呀……快出来了、快唔……要…桐桐又要……”

即将要到来的排泄感鲜明异常,周桐踢动小腿,连鞋底踩到爸爸的大腿都顾不上道歉,只是嗳呜动腰,企图找到办法让自己落地。

在此之前,周桐一到这个时候,就会被爸爸放开,半抱半扶带去厕所,等到回过神来,他才会发现自己正主动拿手掰分大腿根,整个人蹲在地上,一边蠕动痉挛狭隘的处子逼腔,一边放松开紧缩的红肿龟头,感受尿液从发酸的马眼里汩汩而出的流泻感。

周桐是穿着裤子尿的,所以周达理所当然地也不用避嫌,经常会笔直地站在儿子身旁,看着那一大片的阴湿轮廓把周桐的裤子裆部打湿,最后尿到紧贴出形状轮廓。

这一次,和以往不同。

用力痉挛的逼肉跟张饿久了的活嘴一样,拼命把浸透滑液的布料往发疼的膣腔里吞,周桐有些不能承受,语气满是信赖地叫喊起周达。

周达听着周桐嘴巴里含糊不清的爸爸,爸爸,兴奋地腹肌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