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嘛,老公~”
片刻。
周雄很会讲故事,故事过程描述的绘声绘色,陈欢贺听到一半就有些遭不住地想要夹紧膝盖,逼心发痒地想绞腿根。
亲父子说的是周雄同村的一户单亲家庭,没人见过孩子他妈。
那个村汉是从外头把人领回来的。
刚带回村来的时候,小孩瘦瘦小小的一个,肤色明眼瞧就不是很健康的那种白,秀秀气气,非常腼腆。
村汉和周雄一样,也是个公畜,性格老实巴交的,做事非常的实诚,又快又利索。
村子有人传他是在外头漂迫打工的时候,被南方那边有钱人家看上,招了做上门赘婿。后面过不到几年,那户有钱人家又遇到个更好的商业联姻对象,为了生意上的事,再加上村汉子是个公畜,那户人就干脆连孩子也不要了,连着大人一起赶。
“小孩被他爸爸养的可娇贵,平常也不爱和外人说话,别说上地里锄田拔草,就是天天在家里面的时候都不怎么走动见外人,被他爸爸看护得跟命根子一样,老婆你说这男的怪不怪。”
陈欢贺坐倚在周雄大腿上,感觉到阿叔讲到这里的时候,手脚就开始有些不老实。
“村子里也有人看上那男的家当存不少,就想给他说媒,不过男的到现在一次都没答应,全拿要养孩子、带孩子的由头给拒了。”
“虽然他拿出来拒说媒的理由听起来是正儿八经,可他对他那个儿子……也是真的,真的太紧着了点。”
“儿子要读书,就去市里买学区房,陪读9年,上下学都接送,房子写儿子名,儿子有个头痛脑热,兼做的工都不干了,直接辞职肄业,反正他老本也够,唠嗑和人说闲话的时候,他还跟别人说他存折里的数目都是他儿子的,现在之所以还偶尔接接活、干干事,也是因为想给他儿子未来多攒点,你说这样式的,哪个媒人介绍的了对象。”
“后面儿子上到大学毕业以后,工作也不找,直接就回村住了,男的也不出去找活,天天在家陪着。”
“完了,就有人撞见那男的大白天在家里压着他儿子肏逼,又粗又黑那么一根大驴屌,操得他儿子骚逼屁眼都合不拢,吐着舌头瘫床上打哆嗦。”
……
“唔姆,呜……”陈欢贺呻吟出声。
周雄喘起粗气,清清嗓子,继续咬耳朵。
“男的白天肏儿子逼那事在村里传开以后,就有知情的人说,那男的早就对他儿子下手了,从小到大当眼珠子养,小孩一到青春期,有人跟小孩告白被男的撞现行,完了那男的就心理变态了。”
“养孩子养入了魔,本来小孩就该有小孩子的样,身子骨多练练就能硬朗起来,但是那男的偏不那么养,家里事事亲力亲为,就连饭桌上刚端上来的热粥,都要他试过第一口,不烫嘴,才让小孩吃,把小孩养的一点生活常识都没有。”
“那小孩什么都不懂,大了以后,晚上两个人还在一起睡同一个被窝,他爸天天夜里贴着他儿子的处子逼暖他的臭驴屌。”
“那男的家后院子还专门种了一大片淫草根,隔三差五就要被摘了拿去泡热水,当营养药汁给他儿子洗逼,连着洗几年,他儿子逼痒得白天都要跟他哭,他就哄着人,拿手帮忙给他儿子扣发骚的贱穴。”
……
“娇双儿就是这样,开了淫窍就根本收不住,儿子一天到晚都要爸爸的手指头插在逼里‘挠痒痒’,亲爹不帮挠痒逼,饭都吃不香。”
“不过那男的也是轴,都快把他儿子的骚逼肏成他的鸡巴形状了,还是抹不开面去把乱伦的事说开,所以他两才会挂这个孕房。”
周雄怀里抱着的娇娇老婆,都已经听黄段子,听得打起了精颤,一小股淫水,把他的大腿内侧都坐湿了。
周雄越说越来劲,干脆也不玩什么三选一了,嘴巴直接把答案都快公布出来了。
“那……那为什么……”陈欢贺才刚靠夹腿根达到一次干性高潮。
“还能是因为什么,这都想不出来吗?”周雄循循善诱。
“那你说…唔,阿叔你好会吊我胃口……真坏啊~你就说嘛……”
纯色老汉衫的衣带松松垮垮,一点一点地从浑圆的肩头滑溜下去,把少年柔软胸脯前的两朵蜜红蓓蕾花半惹半藏地绽出来,努撅翘屁股的俏媚尤物轻舔着挂在嘴角的唾液丝,可可爱爱地跪伏在胯下高壮成年男人的大腿上撒着娇。
“还能是因为什么。”周雄不走心地卖关子。
少年雪白丰美的臀腿黏陷进男人显得分外健劲有力的深褐色肤色里,宽大饱弹的沙发垫随着两人暧昧不明的耸顶动作,一齐发出了令旁边人听到就会脸红心跳,“咕咕啾啾”的插溅声。
“咿呀噢噢噢呜~好人……叔…唔姆阿叔的大鸡巴实在……呜太粗了,欢欢要吞不下去……唔哦哦!受不了了还在往里面进唔、唔姆…鸡巴头太硬了……咿呀呀~~吖、呜咕呜……停!停啊啊啊~~”
小间房室的环境就是这里不好,四面环立的隔音长板,让有点不大不小的动静都能搞出回音,亲个小嘴都免不了听见对方卷搅舌根时的口水吞咽声。
如此存在,也放大了来自肢体厮磨时的触感观感,让两人的厮磨变得格外色情刺激。
“呜姆~阿叔……老公……”
“噢噢,鸡巴、大鸡巴……嗬呃太…太厉害了哦咿……”
陈欢贺面颊酡红,周雄的两只宽厚大手从脊背游移往下,掐扣在他抻背时凹出的腰窝敏感带上。
在周雄双臂出力地撑掰下,陈欢贺瓷白藕节样的两条小腿一字马开,被迫横搭到了皮质沙发两边的扶手处。
凭借这个无力找着落点的体位,周雄边调整角度,边扶着陈欢贺往他鸡巴上坐。
很快,可怖肉茎大半都一寸寸,夯实有力地铆顶进陈欢贺紧致湿软的逼腔内里。
硕长的男性生殖器把那口粉滟的小穴插得都开始承受不住地微微抽搐,大肉棒越往里凿肏,阴道花壶热腻泞肥的腔隙就会在活塞深入的途中,被干得渗流出汩汩花露花汁。
“怎么……唔~填太满了…太满了…饶了欢欢,真的、真的要吃不下去哈呀啊啊啊……”
“阿叔……哈哦、哦哦噢!叔…叔……”
“嗯咿~在……唔哦!!叔~~哦哦哦嗯……老公的鸡巴头进到、进到欢欢子宫里面了……”
陈欢贺面庞潮红,他被抽插得眸光潋滟,整个人反应迟钝,人也跟着失神几瞬。
陈欢贺伸出手指去抚点不平的柔软肚皮,借由指头描绘临摹出被阿叔畜屌肏出来的凸状轮廓。
他发情下降的娇软胞宫心,此刻正严丝合缝地甜蜜裹吮着那颗凿进阴道里肆意开发孕囊户腔的公畜龟头。
它把陈欢贺肚皮面隆浮起来的那根粗长肥柱,衬托得更加狰狞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