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1 / 1)

班上出现一个完全陌生的面孔,老师见他坐在温望舒旁边还有什么想不到的。只要不打扰他上课,对于这些根本不在意。而且温望舒上课很认真,这年头大学生上课不玩手机的可不常见了。

程罗罗平静下来以后暗自懊恼刚刚在季清河面前的表现,她本想想像季清河一样笑笑,可是那时候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她十分紧张的时候就是这样的表现。

她想了想,在便利贴上写了几句话递给温望舒。温望舒上课不看手机,想要和她说小话只能用这样的方法。

温望舒收到程罗罗小纸条的时候激动了一下。传说中的上课传小纸条吗?她只在网上看到过。她偷偷的看了一眼旁边的季清河,见他正在认真看书,心安理得的打开了纸条。

【啊啊啊!!!!!】

她面无表情的合上纸条,没有给一边等的着急的程罗罗一个眼神。是她不配。程罗罗见她没回应,只当做她要认真听课,一点也没有在意,然后继续给温望舒发小纸条。

温望舒深深的看了一眼小纸条,觉得自己应该给程罗罗一个机会,所以她依旧打开了。

【!!!!】

算了,是她天真了。她压根不想和自己说什么,只是单纯的想要表达她的激动而已,早知道就应该带着清河哥哥坐到后面去。

下课以后程罗罗坐在位子上没有动,等季清河和温望舒走出教授以后才捂住脸发出压抑的惊叫声。

还有比她更幸福的粉丝吗?!

两人吃了午饭以后就回了家,下午都没有课,正好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

温望舒习惯性的打开记事本看日常事件提醒和安排,然后就看见被自己标红的字。

“清河哥哥?!”

没有人回答,温望舒又大声叫了一声,然后收到了季清河的消息。

【我在洗手间,有事?】

季清河可不好意思大声的给温望舒说自己的洗手间,还是发消息毕竟好接受。

温望舒立马摸到洗手间的门,整张脸几乎贴在上面,细声细气地问:“清河哥哥,你还好吗?”

季清河轻轻的“嗯”了一声,面不改色的继续换。

温望舒着急的挠挠耳朵,“痛不痛呀?”

季清河想说不痛,可是他的身体就会和他作对,一阵绞痛突然出现,硬生生的让他的语气多了一些曲折。

在外面的温望舒听见了恨不得破门而入,可是她不敢qaq。

她只能扒拉洗手间的玻璃门,“我就在外面等着你嗷。”

季清河换完以后松了一口气,走到镜子前抬头看着脸色明显苍白的自己,他揉了揉了,多了一股不正常的红。生理期一到他就弱的像是昨天刚刚爬完喜马拉雅山一样,浑身都不对劲。

季清河拉开门,一直扒在门上的温望舒倒在她身上。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温望舒眼睛一弯,顺势抱住他的腰,在他胸膛轻柔耳朵蹭蹭,软着声音问:“痛不痛吖?”

季清河张嘴正欲说话,然后温望舒就自顾自的继续说,“一定痛死了,刚刚我听你声音就听出来了。”

她下滑在他肚子上蹭了蹭,毛茸茸的感觉隔着一层衣服依旧清晰,他不自在的动动腰,温望舒谴责的看他一眼,小手朝腰间一拍,“你怎么可以这么忽略自己的身体呢?”

季清河:“……”

每每到生理期得到时候,他都觉得望舒完全不像平常的她。

他无奈的伸出手指摁着她额头,宠溺地说:“你先起来。”

“好吧。”温望舒听话的起来,但是温暖的小手一直停留在他的腰间没有松开,动作熟练的揉起来,。

一边揉还要一边问季清河揉后感,“是不是比上次更舒服了。”

这个时候他的腰本就酸软至极,温望舒揉着舒服是舒服,却越发的软了,他轻声应了一声,平日清淡的嗓音平添一丝柔软,清凌的眉眼也温和下来。

温望舒最喜欢的就是现在的季清河,不会在她面前有一点隐藏,身上会多一些平时没有的娇气,娇矜的很。

尤其是要让她去做事情的时候,眼睛轻轻的一撇,眼尾上扬的模样,看得她心痒痒。

“望舒?”季清河见她回神,下巴冲茶几一抬,“我想喝水。”

第53章

温望舒立马给他倒了一杯温水, 然后往里面放了一点赵婶做的生理期专门喝的糖。赵婶虽然不知道温望舒要送给谁,但是她给赵婶说了一遍季清河的口味赵婶就明白要做什么样的糖。

做出来的糖粉就和果酱一样符合季清河的口味,他也不像以前那样抗拒和糖水了。

其实现在要是想买有很多适合生理期吃的食物, 只是温望舒在某些方面有点像老一辈的人。其实这都源于她当树的时候听见那些小媳妇在她身边聊天, 她无聊啊,就听的特别的仔细。

所以她牢牢记住喝糖会让人舒服。

糖水的温度刚好合适, 季清河喝了一口,暖流顺着喉咙流向四肢。正想继续喝就看见温望舒渴望的看着他。

他喝不下去了,扬扬杯子,“你想喝?自己去……”

“调”字还没有说出口, 唇角就沾了一个温暖的吻,季清河的手不知所措的晃了晃, 糖水倒了一点在他的裤子上。温望舒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季清河颤了一下, 空余的那只手抓住温望舒的手臂, 细长的指尖不住的在她的手肘摩挲,然后紧紧的抓住手指,指甲发白。

因为要端稳杯子, 他只能被动的往后仰,温望舒的一只腿抵在他的面前, 季清河整个人靠在沙发上, 被迫仰头, 接受温望舒的突然袭击。

“望舒……”微弱的名字很快就消失了, 因为温望舒胆大包天的舔了舔坚硬的牙,就像一尾灵活的小鱼, 窜来窜去, 一点也不担心会被大鱼吃掉。

很明显, “大鱼”现在已经完全傻了,被迫接受来自小鱼全部的爱。

直到手心下的腰一直不停的颤抖,温望舒才意识到做的有点过火了。她意犹未尽的在他嘴角啄了一下,小心翼翼的接过已经洒了半杯的水,想犯错的小孩一样站在季清河面前。

季清河红着一张脸,小口小口的喘息,衣服褶皱的挂在身上,眼睑抬起狠狠的瞪了一眼温望舒,然后就见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