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1 / 1)

殷如旭气极了,这人本来就把他气得够呛,还这么不老实,不说赶紧求饶哄哄他也就罢了,还一门心思想跳下去逃跑,跑不掉就胡说八道。

难道她真的想回去找诺亚?她是这就喜欢上诺亚了吗?

一想到这里,他就又气又痛,脑子发晕,也什么都顾不上了,恶狠狠地抬起她的下巴,分出心来低头瞪她,也开始胡说八道!

“明明是你穿上裤子不认人!睡了我就跑!骗了我清清白白的身子,又跑去勾搭别的男人!睡的时候还说我的够大,现在就……唔!”

祝年吓得一把捂住他的嘴,天哪,这青天白日的,怎么能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这些啊!殷如旭不要脸,她还要呢!

“嘘!嘘!你可别说了!”祝年一头扎进他怀里,感觉没脸见人,她私下是荤素不忌,什么都能说,可这不代表她在人前也能这么厚脸皮啊。

可殷如旭说着说着就更动了气,一把拍开她的手,见她不敢挣扎了,就把人往怀里揉,把手一扬就就想打她两巴掌撒气,又……又舍不得。

最后只能拍了一把她的屁股,恨恨地凑近在她耳边,压低了声音骂:“祝年,你可真有本事!前脚还在我怀里缠着要呢,后脚就恨不得拿我当垫脚石,你有没有心了!”

祝年露出两只眼睛跟他小声对吵:“我说了,是你不坦诚,你有事瞒着我!而且你现在急什么,当时还是你给我出的主意呢!我只是在执行我们的计划,按照剧情出演而已啊!”

殷如旭被噎得一哽,但火气更大了,张嘴就去咬她:“好好好,按剧情演是吧,那你给我等着!”

他又纵马跑了起来,速度更快了,颠得祝年顾不上说话,又怕又紧张,还被他用披风裹着按在怀里咬,真感觉要晕了。

终于,马儿停在一座高大的宅院前,殷如旭抱着祝年翻身下马。

祝年四处看看,恐怕自己是进了这个宅子就别想出来了。她心一横,趁殷如旭刚把自己放下,就狠狠踢了他一脚,撒腿就跑。

“祝年!”殷如旭暴跳如雷,三两步冲上去就把人从背后捞了起来,祝年被他抱得脚都离地了,吓得胡乱扑腾。

殷如旭手一抬,直接把她鞋子脱了,扔出去十几米远,又作势要扒了她裙子,“你再跑?!小心我把你全扒了,让你光着跑!”

擒风不知道抄了哪条小路,竟然也已经回来了,此刻扒拉着门一个劲儿地感叹:“这是真畜生啊,演得太好了!情绪怎么能这么到位呢?”

祝年可不想裸奔,只好又扭着身子回来抱他,把头往他怀里埋,手也往他脖子上绕,这会儿知道跑不掉了,赶紧换了策略,哄着他:“我不跑了不跑了,你别……”

殷如旭冷笑一声,把人打横抱起来,又扯了披风盖住她的脚不让人看,大步进了宅子。

院子里各色洒扫的小厮、丫头人不少,见他进来都低头喊公子,他一个也没搭理,抬脚就往院子深处走。走了几步又停了,喊起来:“擒风,带路!”

擒风连声应着,小跑在前面带着他往后院去了,边走边交代:“按剧情设计呢,你得把大小姐囚禁在后院,不给饭吃,还要欺负她,把人折腾哭,这一幕才算过。”

祝年心都死了,这不是正合他意了吗!绝望地把脸全埋进他怀里,真是不想活了。

果然,殷如旭高兴坏了,把祝年抱得高了些,凑近咬着她露在外面的耳朵,说:“听见了吧?我也得按照剧情出演,不是有人教过我吗,演戏要敬业啊!”

八百年前说的话了,这个小心眼的,真记仇啊!

他抱着动也不敢动的祝年进了卧房,一脚把门踹上了,抬手就把祝年扔在床上,二话不说就欺身上来,把她两只手举过头顶,掐着她的下巴。

阴着脸问的第一句话居然是:“你亲他的时候伸舌头没有?!”

祝年被他捏得生疼,哪里敢说实话,只能一个劲地呜呜叫着摇头,但他真的坏透了,居然用手指撬她嘴,愣是把她舌头夹着揪了出来,凑上去仔细看。

祝年又是羞恼,又是舌酸的,这怎么可能看得出来,这个混蛋!

确实看不出来,殷如旭就上嘴去咬,叼着她的舌头反复吮,像是要给她洗一洗一样,又压着她,舔到她口腔里,后面更是直接探到了喉头,憋得祝年差点窒息。

“唔……”祝年挣扎着乱扭,又被他制住手脚,舔得更深,祝年被逼出眼泪来,有种就这样被进入了的错觉,哆嗦着浑身都发软。

殷如旭又亲了好一会儿才把唇舌退出来,剧烈喘息着,腿间隔着衣服狠狠顶了她一下,威胁道:“让你别乱动!”

感受到那灼热的东西紧紧抵着她,祝年不由得感觉小腹一阵酸,那些凌乱又淫靡的画面涌上心头,身体立即就有了反应,但她不想让殷如旭发现,只好绞紧了腿,侧过脸不看他。

殷如旭倒是很有耐心,想要一门心思地慢慢拷问她,就又掰回她的脸,盯着她问:“什么天意啊,同心蛊啊,还喂汤圆……祝年,你手段了得啊,把他勾得魂儿都丢了!这么厉害的招数,怎么不冲我试试?”

他一边说,一边慢慢掐住了祝年的脖子,顺着那脖颈的线条往下,扒开她的衣服,看到了她雪白一片的胸脯。

殷如旭瞬间又妒火中烧,一把把她从床上拉了起来,手臂反剪在身后,逼得祝年不得不挺起胸膛,几乎是把自己喂到殷如旭的面前,嫣红的两点在空中抖得不行。

“啊!你干什么!”祝年慌得不得了,这个姿势让她很羞耻,好像是她在主动邀请殷如旭来品尝她一样。

“干什么!我还要问你呢!”殷如旭低声吼着,“那些印子呢,为什么遮起来?就这么怕被诺亚看见吗?”

他磨着牙,危险地逼近祝年,还腾出手掐着祝年的臀,把她往自己胯下送,咬牙切齿地说:“我就该当着诺亚的面直接扒了你,把你压在桌上 X,现场给你留点印子,让他知道,你是我的!”

“或者,我还有个主意,”他按着祝年低下头,和自己鼻尖抵着鼻尖,摩挲着祝年颤抖的唇,病态地笑了笑,悄声说,“我们索性就别出去了,我把他药晕了关起来,把你也锁起来,以后我就天天守着你,哪儿也不去,每天都给你留点新的记号,这样你就再也跑不掉了……”

“啊……锁……你喜欢金子吗,给你打个金子的吧,镶满宝石的那种,扣在脖子上,好不好?”他被自己的提议鼓动得兴奋起来,用牙轻咬着祝年的喉管,仿佛打算把这细细的喉咙咬破一样,祝年浑身的汗毛都在这轻微的痒意中竖了起来。

“你、你别……”她颤抖着声音求饶,“别咬了!”殷如旭对此充耳不闻,还沉浸在想象着祝年被锁起来的画面,着了魔似的幻想!

“从这里……”他叼着祝年的脖子,手却一寸寸地向下丈量,指尖灼热,却让祝年感觉像是要被他用指尖剖开一样,骇人得很!他一路量到了腿根,“到这里……”

“纯金的锁,把你从上到下锁起来,就锁在这张床上,我会永远陪着你,我们永远不分开……”他一把揽过祝年,逼着祝年和他对视,眼神偏执又狂喜,像个丧心病狂的疯子!但他是真的觉得这个想法太好了,他再也不用担心祝年会离开他了!

好吓人啊,祝年发现他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疯,他已经完全没了理智了!

“年年……我的年年……”殷如旭此时又闭上眼睛着迷地吻上她,双手松开了对她的桎梏,迷恋地游走在她的后背,抚摸着她每一寸肌肤。一番折腾下,他自己的衣服也散开了,现在正揉着祝年紧紧贴着他,他的身体烫得惊人,烧得祝年几乎要被灼伤。

祝年这次乖巧地主动张了嘴,放任他长驱直入,房间里充斥着唇舌交缠的水声。祝年听着他呼吸渐渐粗重起来,还抑制不住地发出了令人脸红心跳的低喘,某处也越发兴奋,正一跳一跳地隔着衣服顶着她……

就在这时,祝年狠狠咬了殷如旭,血腥味瞬间蔓延开来,又趁殷如旭松手的瞬间,衣衫不整地就往床下跳,抖着腿想往外逃。

她是真的怕了,她非跑不可!可刚跑出两步,她整个人就被从后面扑倒在地,趴在绒毯上。殷如旭这次话都没说,直接撕了她的裙子,从背后覆上去,抬起她的臀,一下子顶了进去。

祝年呜咽着哭出声,这个姿势让他进得太深了,又那样大,她实在受不住,只能撑着地毯想往前爬。可殷如旭比她高太多了,上身伏下来,直接压住了她的胳膊,逼着她从手背上十指相扣,攥得死紧,把她一整个锁在身下,撞得她直抖。

他这会儿一句话也不说,只闷着头压着祝年猛做,让祝年也说不出话来了。

殷如旭是真生气了。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祝年总是想逃走!就这么想离开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