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丝袜截然不同的细腻肌肤。被吊带袜组夹在中间,成为一圈细嫩柔软的绝对领域。
阿德利安的手指就在腿根外侧流连。
长久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有些凉,被手指一温,不自觉颤抖起来。
来自雄主的爱抚让亚雌不可自拔地亢奋。被旗袍半遮半掩、藏在衣摆下的内侧,也隐隐发烫。
“……呼、嗯……”怀尔德低低地,发出了悠长的呻吟。
青年不自觉缩了缩腿,似是想把腿夹紧一些,那只始终抚摸着他的手却突然滑入他双腿之间,掰开了他的腿。
手指细细地摩挲他大腿内侧……离更深入的位置,仅一步之遥的距离。反复描摹,踩在边界上来回。
阿德利安却不再深入,只吝啬地停留在腿部。
那条腿难耐地蹭他,他也不为所动。
怀尔德踹飞了另一只高跟鞋,用另一条腿,钻进阿德利安的小腿缝里,亲昵地交缠起来。
“再摸摸,”怀尔德勾着他的腿说,上挑的眼尾就像勾住阿德利安的腿那样,勾住了他的视线。
渐渐迷离的眼神里波光潋滟,青年放柔声音,“再多摸摸我……”
阿德利安笑了一下,挑开丝袜边缘,从蕾丝边那儿伸进去,摸光裸的大腿。
他边摸,边软软地问:“摸得好有奖励吗?”
怀尔德也笑,“奖励?哦……让我想想,我要怎样才能说服我的雄主摸我呢?”
他凑近,捧起阿德利安的脸,温柔道:“我亲亲你好不好?亲得你高兴了,你就好好摸我……”
他说着,唇瓣贴上来,最后的话音,全被唇舌搅成零碎呻吟。
怀尔德的舌头简直灵巧得不像话,吻技好得没边,一钻进来便绕上了阿德利安的舌尖。阿德利安那点吻技在他面前完全算不得技术。
信息素开始散溢。阿德利安嗅到了熟悉的奶香味。紧接着,一股微醺的气息悄然融入。他想分辨怀尔德的信息素,却被后者勾着舌尖吸回了注意。
阿德利安第一次意识到其实他自己也是有敏感点的他的口腔、唇舌、牙床,只是他的敏感点不曾被发掘。
怀尔德到处舔吮了一遍,心里就有了数,目的性极强地刺激他,唇舌交缠、翻搅,说是接吻,倒不如说是按摩,前所未有的快感一下子窜入鼠蹊。
酒、酒……?
随着怀尔德亲吻的深入,酒液的清香蔓延开来,带着醉人的酒香,往阿德利安脸上扑。
“唔、嗯……”怀尔德溢出动情的呻吟,“啊……安安、嗯……我的信息素、是朗姆酒……嗯……”
他边笑边吮阿德利安的舌尖,“安安,会醉吗?”
没喝过酒的阿德利安有点头晕。但一个念头惊醒了他:
等等,你怎么这么会亲啊!?
阿德利安的诧异被怀尔德尽收眼底。他笑着轻哼,“我的吻技可是很好的。”
只说了这么一句,亲上瘾的怀尔德便再度吻下去,一直吻到有什么坚硬滚烫的东西,抵上了自己的小腹,才意犹未尽地停下来。
他舔舔阿德利安的下颚,在后者不敢置信的眼神中微笑。
“亚雌的侍奉课比军雌严格多了,用舌头给樱桃梗打结是及格标准。像是接吻按摩之类的细致活,还是亚雌更适合钻研呢,军雌很少有这个天赋。”
怀尔德悠悠道,“我可是全优毕业的。”
是、是这样吗!?
阿德利安恍恍惚惚,觉得自己当真还有很多要学。
难怪雄虫们都喜欢亚雌,西兰花嘴里只会念叨漂亮亚雌。除了审美之外,还有技术问题吧!
酒香味更浓了,阿德利安喘了几口气,感到脸颊发烧。
怀尔德摸摸他醺红的脸,少年往微凉的手指上贴了贴,任由亚雌捏他。
“安安,酒量还是要练呢。”怀尔德怜爱地说,“跟我做,不会喝酒的话,可是很吃亏的。”
信息素只是气味,不含酒精。饶是如此,阿德利安也过了好一会儿才摆脱怀尔德信息素的影响。
阿德利安的手还摸着怀尔德的大腿,离得太近,手自然摸得更深。不知何时,温热水流浸满了他的手指。阿德利安微微一动,怀尔德便呻吟一声。
指尖湿漉漉的,腿根一片湿滑,随便一摸都是满手的水。
青年往后坐,不让他往里摸,再往下碾了碾屁股,双腿间传出咕啾咕啾的,蜜汁从臀缝里挤出来的水声。
“湿透了。”怀尔德用口型告诉他,看着他笑,笑得坦然又骄傲,并不羞涩,也不以为耻。
他的身体喜欢他的小雄主,他高兴还来不及。
阿德利安下意识捏捏他大腿内侧的软肉,捏得怀尔德腰身发软。
唉,他的小雄主这么会摸人,真是甜蜜的苦恼。
青年目光柔和,挑起阿德利安的下巴,往他嘴角亲了一口:“舒服吗?”
“舒服。”阿德利安老老实实地说。感觉嘴里还残留着被吸吮得发麻,过电似的细小快感。
“安安的舌根下很敏感呢。”怀尔德的唇又贴上他的,“看你这个反应……”
他们的唇瓣都有些肿,一贴上,就提醒着阿德利安刚刚发生的事他的敏感点被怀尔德轻而易举地发掘出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