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犬呼啦啦地摇尾巴，看了主人一眼，没看到反对的意思，才扬起头去蹭雄主的掌心。

“成效斐然啊……”阿德利安有些惊讶，笑着说，“你也能这么乖？”

“汪汪汪！”

什么嘛，他一直很听安安的话啊。安安说什么他都听。

尽管是犬吠声，但阿德利安一听他语气里的不满，就知道自家雌侍在抗议了。

“好好好，”他无奈地笑道，“乖，亚历克斯最乖了，一直都很乖。”

他的雌犬这才继续蹭他的掌心。

“乖狗狗，随行会吗？”阿德利安说，“跟着我走。”

没有牵引绳，仅仅靠着狗狗的经验判断，跟在主人身边，保持头部贴着主人的腿，不高也不低，行进过程中不超过也不落后……这项训练，放在军犬之中，也要训练一段不短的时间。

但亚历克斯毕竟不是真的犬类，虽然亚伦经常嫌弃他不怎么机灵，不过智商比犬只还是高得多。

聪明的雌犬扬起头，贴在雄主腿边，昂首挺胸地往前走。阿德利安故意加快速度，雌犬愣了一下，很快跟了上来，蹭着他的腿贴好，有些撒娇似地轻哼。

阿德利安边走，边悄悄打量腿边的雌侍。亚历克斯乐在其中，和雄主一起玩耍的快乐让他能忍耐甬道里的瘙痒和渴望。

亚历克斯吐着舌头，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大腿内侧和臀沟里一片湿润，他每走一步，就感到臀瓣和大腿根部滑来滑去。

这样走了一会儿，雌犬屁股里淌下的水液，已经洒下了一圈痕迹。

“汪呜……”他满是垂涎地盯着自己的雄主看。

他的主人揉揉他的头发：“想要了？”

“汪汪汪！”

阿德利安甩甩受伤的纸：“可是还有好几条呢。”

雌犬的脑袋和耳朵一并低了下去，“汪呜呜……”

他的雄主笑了起来：“适当的奖励还是要给的，对吧，教官？”

亚历克斯抖了抖耳朵，再抬起头。散发着热气和他喜欢的信息素气息的肉棒递到他嘴边。那个饱满的，他闭着眼睛也能勾勒出来的冠顶，轻轻点在他的舌尖上，无声地发出邀请。

雌犬被口球撑开，无法闭合的嘴中，隐隐发出了挣扎、隐忍的喘息：

“……汪、汪呜……”

……想、想吃！好想吃！呜呜……雄主、雄主的肉棒……好想舔……

亚历克斯馋得唾液直流，舌尖下滴滴答答流淌的口水几乎连成一线，屁股猛地绷紧了，两片滑腻的臀瓣紧紧贴着，挤压贪婪的甬道，后穴绞着按摩棒，雌穴绞着跳蛋，试图自行缓解饥渴，却只挤出了更多丰沛蜜汁。

他屁股下慢慢聚起一小滩水来。

他的雄主笑眯眯地，顶弄他的口球。冠顶就枕在他舌头上蹭来蹭去。

雌犬觉得自己的耐性要走到尽头时，他恶劣的主人忽然收回了他的恩赐。

“好了，”阿德利安笑吟吟地说，“来，我们继续”他在雌犬控诉的注视里，悠悠道，“卧下。”

雌犬嗷呜一声，乖乖侧躺下来，露出鼓鼓囊囊的奶子，紧实的小腹，和至今没被触碰，可怜兮兮地垂着脑袋的肉棒。

“乖狗狗。原地待命，等待。”

教官又拿出了形状千奇百怪的道具，满足‘衔取’、‘扑咬’、‘嗅闻’等命令的需求。

按摩棒、跳蛋、遥控器，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亚历克斯都捡了一遍。信息素在他身体里肆虐。雌犬呜呜叫唤着，夹紧屁股跑来跑去，衔着东西、摇着尾巴，跑回来将很可能用在自己身上的道具放到雄主手中整个过程赏心悦目。

雌犬挠着地面，忍得艰难，脸埋进主人掌心里嗅闻，汲取一点安慰。

建议表有好几页，阿德利安第一页都没玩完，念了一半。自家雌侍隐忍渴求的神色，往他手里蹭脸的模样，便让他忍不住心软。

教官适时地开口：“在经过一个阶段的训练之后，可以借由奖励的名义，让雌犬休息一会儿……”

“您可以选择给您的雌犬一点恩赐，一点甜头。”教官露出了充满暗示意味的笑容，“您的雌犬为这次的驯养进行了精心准备。”

他看向了亚历克斯的屁股。雌犬后知后觉，撅起臀部来给雄主看。

后穴里塞着尾巴，雌穴中央，隐约可见一点黑色的东西。

教官微笑道：“您手中的教鞭，就是操纵它们的遥控器。这是您的雌犬给您的惊喜……”

亚历克斯应和道：“汪汪！”

“教鞭内部装配了传感系统。会根据您鞭打的力度，遥控‘惊喜’的程度。”教官说。他的措辞非常矜持，这份矜持反而刺激了亚历克斯的性欲，“用力抽打会加速，速度与您的力道呈正比。轻轻抽一下，会停止。”

亚历克斯顺着教官的声音畅想起来，想象自己的雄主鞭打着自己……安安肯定不会弄疼他，教鞭也是特质的，比起疼痛，还是刺激快感的用处更大。

他的尾巴暴露了他的想法，转得像个小风扇。

他还在想着，一道鞭影突然抽在了他背上，亚历克斯一惊：“唔啊！”

汪呜一声。雌犬的屁股抖了抖。

“想什么呢？”他的雄主放下建议书，饶有兴致地把玩着纤长柔韧的教鞭，眼中露出纯然的好奇。

还有一分笑意。

“尾巴摇得这么欢……”阿德利安轻声说着，教鞭顶端的皮革，点了点亚历克斯的脑袋，“这个也想要，那个也想要，真是贪心，坏狗狗。”

他的雌犬呜呜叫着，屁股撅得更高了，款款地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