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真的是很好的伪装。扔掉眼镜就好像把软嘟嘟的内心剥了出来。许沈鱼的眼镜又大又漂亮,线条柔软可爱,眼角圆圆钝钝的,一点都不锐利。
把不可攀折的高岭之花干成暗巷里摇尾乞怜的脏污娼年,江晚照十分有成就感。
假鸡巴的龟头往内挤了挤,将突起的结块吞了进去。
“咕……”菱形的小嘴软嘟嘟的,滴出的唾液将红肉打扮得更加娇艳。
“宝贝,整根鸡巴都还没吃完呢,这就受不了了?一会儿我要是开震动或者旋转,或者拿假鸡巴肏宝贝的屁穴,刺激会不会更大了?”江晚照不会试探老婆的极限在哪里,他只是礼貌好奇耐力逐渐提高的老婆会不会在今天的肏干里撅过去,“老婆,要是你撅过去的话,老公丑话说在前面,我还要继续眠奸老婆,眠奸到我消气为止。”
镜子里被压在胯下的青年颤抖着掉下泪来,眼睛那么可爱,像小狗一样。
江晚照舔了舔发痒的牙尖,推着假鸡巴慢慢进入,看着一缩一缩的软肉咕叽咕叽吞吃掉假鸡巴上突起的肉瘤和鳞片状倒钩。
“啊……啊呜,”直到吞进最后一大块结肉,许沈鱼才溢出一缕压抑的低吟。
身体全部被撑满了。
连呼吸都有些困难,或者是,他一直屏息着,再多一点点刺激,就会斩断他脑袋里紧绷的弦。
江晚照满意地摸了摸老婆的屁股,看着假鸡巴底座上大红的“喜喜”字。
结婚真好,虽然婚前就套牢了老婆,现在更是完全吃掉老婆啦!
那么多平行世界里的江晚照,没有一个走得像他这么牛B的,老婆养得又好又漂亮,也没有心理问题,也成就一番事业,直接HE!
而他自己,不仅有老婆的人,还有老婆的爱,老婆还经常发骚和他玩play!
江晚照美滋滋地按下了震动档,调到了三档。
“呜呜呜!呜哈,呜!老公呜!”
脚趾颤抖着大张,脚肉绷了起来,香嫩的鱼鱼蹄现在一定十分Q弹,但江晚照志不在此。感受着后穴里的震感,泡在小水龙头里的大鸡巴开始顶着水液肏干,撞上深处缩成一团的苞宫。
“躲什么?”江晚照按住了在空中乱晃的小手,大力地撞上两瓣胖屁股,啪啪地把肉团打红。
“老公呜老公,老公!”
老婆好像只会叫老公了,蛮可爱的,想日坏。
捏了捏老婆湿漉漉的脸肉,江晚照解开了吊带。只是还没抱着老婆温存,不乖的老婆就趴在床上往前爬了起来。
“呜,呜呃!”
“爬什么啊宝贝,想学狗狗遛弯是吗?”江晚照宠溺一笑,揉捏着老婆的屁股,老婆敢往前揪床单,他就狠狠顶到老婆喷水。
“呜,呜……老公……”
“又撒娇,可爱死了,今天就把老婆肏坏。”江晚照抬起一条发抖的腿,慢慢把老婆转过来。
苞宫里的龟头狠狠碾过,许沈鱼张着小嘴,还没浪叫就被堵住了嘴巴。
腿肉勾不住颤动的腰胯,被按着大张缩在胸前。江晚照满意地压着小青蛙,舌头钻得老婆脸肉都憋红了。
“呜哈,哈,哈呃”
咕叽咕叽的水液声滋滋响起,江晚照满意地退出舌肉舔舔唇,亲吻上老婆发颤的睫毛。
老婆实在是太可爱了,一挨操,上面的小嘴滋滋的,下面的小嘴噗叽噗叽的,水多得江晚照鸡巴都要泡皱。
太可爱了,可爱得江晚照有点想射。
亲亲老婆的小手,江晚照吮着手指,轻咬着骨节,“老婆,我想射啦。射老婆里面好不好呀?”
老婆最喜欢内射了,以前总是勾着他。江晚照觉得老婆肯定不会拒绝,并且肯定会娇娇地浪叫给他生狗崽。
“不哈,满呜,肚子满了老公,呜”
“满了?小苞宫明明不满。”江晚照不满意地顶了顶小苞宫,激得小肉团绞得更紧了,它卖力地嘬吮着龟头,敏感的嫩肉一个劲儿地往马眼擦。
一看就是很想被爆浆的骚样子啊!
“老婆真坏,骗我!我要罚老婆骚逼喷精!”江晚照咬了咬水红的小嘴,按着老婆的小手奋力奸逼。
“呜呜!老公,老公!”
让小逼喷精需要满足许多条件。首先,活要好。江晚照觉得自己床技在小凰文里都数一数二,每次都把老婆肏得喷大水,小嫩逼有足够多的刺激,喷出来的水有多又大,可以吧精液带出来。
其次,江晚照觉得自己有种马的技能点,每次射得有多又浓,之前的避孕套满满当当的,真实的掷地有声。现在虽然没有精子了,但江晚照感觉自己的精浆分泌得越发多了,每次中出嫩老婆都能做到爆浆,景色非常漂亮。
最后,只需要快速捣穴,用力暴捣小苞宫,打到它听话为止,发出叽叽的求饶声,老婆的骚逼不断射出水柱粗的骚水,此时,只需要猛地一捣顺便射精……
“咕呜!”可爱小狗发出了怀孕的声音。江晚照满意地亲亲老婆的脸蛋,抽出了还在喷精的大屌。
把骚逼掰开,高潮抽搐的粉嫩烂穴开始发抖,现在糊满精液的肉团们乖乖被臭精泡着,深处的小苞宫在顶格浪潮中加载完毕,就会射出一捣掺着浓精的骚水珠子。
“呜呜!”
直直的白色精柱飙射出来,老婆还大张着M型的肉腿,此时无力发抖着,无法阻止喷水的胖逼。
许沈鱼目光迷离,眼泪缓慢溢了出来。太过于激烈的快感让他快要昏厥,可他还能感受到奶头被吸得发痒,小腹胀胀的,就算把所有骚水和精液喷干也像怀了孕一般鼓起。
“呜……”快感的浪头拍打渐低,他大喘着气,平复着难以抓挠的瘙痒感。
“呜呜呜!”小狗的呜咽声又高了一些,江晚照擦着糊满胖逼的精水,转动开屁穴里的假鸡巴。
“老婆,我们该下一个阶段啦!”
许沈鱼什么都听不清,已经熄灭的火苗突然爆燃,噼里啪啦在他的身体里乱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