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意的江晚照,不死心地撩开了老婆的衣服。

超……

老婆的腹肌比他还漂亮!

完蛋,他还有什么脸面做1?!

江晚照哼唧趴了下来,猛地嘬上了老婆的腹肌。前年还是六块,现在居然八块了!

大毛毛虫开始嫉妒得抽搐,prpr舔着再也软不下来的肚皮。虽然老婆的腹肌蛮好看的,但很薄!没他的厚实、有力、雄壮!

“唔……”

牙齿咬上肌肉,许沈鱼慢慢闭上眼睛享受着。但江晚照从不按常理出牌。

“呜呜!”

许沈鱼大开着腿,江晚照这一巴掌打在他的私处之上。虽然隔着内裤,但羞耻与奇怪的快感,让他不禁仰起了脑袋。

“舌头怎么缩回去了?吐出来宝贝。”

原来是……没有做淫荡表情的惩罚。许沈鱼偏了偏脑袋,让滚烫的脸肉贴了贴微凉的床铺,才慢慢吐出来了舌尖。

江晚照脑袋里缓缓浮出了“美人蛇”,老婆那粉嘟嘟的舌尖,看起来实在是太勾人了。

他就盯着那小舌头和红艳有了血色的嘴唇,隔着内裤一口咬上了胖逼。

“唔!”

手掌下的大腿挣扎地想缩起,江晚照才不如老婆意愿,他凶巴巴地大力顶着胖逼嫩肉,唇齿直接咬着软肉,叼着内裤来回扯拽。

“发、发什么疯你唔!”

手指隔着内裤猛地戳进来一小截,许沈鱼软了声,只能任由变态伴侣抠逼。

江晚照……在日本那么久,肯定,肯定学坏了!

许沈鱼眼睛雾蒙蒙的,想摘下来眼镜也不被允许,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总之江晚照盯着他津津有味。

“哈啊!”

内裤很快湿的一塌糊涂,黏腻的淫水打湿灰色的布料,江晚照提着一勒就能看见饱满的逼肉轮廓。湿湿的水团被嘬着,来回在穴嘴里戳弄,洇得深灰的颜色越来越大。

“怎么这么湿?水这么多,很想要吧?”江晚照抠着内裤下的肉逼,感受着潮热的水液与穴肉,很快榨出咕叽咕叽的声音。肥肥的逼肉在手指下一弹一弹,看起来十分欠打。

许沈鱼咬着唇肉,拒绝说话,只时不时发出哼哼嗯嗯的声音。

“嗯?怎么不说话啊宝贝。告诉老公,是不是白天就想要了?在车上想被车震吗?想被野外露出肏干吗?想在餐桌上被我吃掉吗?还是想在台球室让我好好贴着你的腰肏一肏?”

“呜呜呜呜!”私处又被打了一巴掌,许沈鱼慌忙吐出来了舌头,小手也抓牢了床单。

江晚照看着那细细手腕上冷色的表,低声开始调教烧老婆,“宝贝,你知道你给我什么感觉吗?看起来衣冠楚楚的,带着禁欲一样的眼镜,天天把唇肉抿得直直的。唔,穿西装,穿皮鞋,袜子也是深色的。”江晚照捏住脚丫,慢慢拽下袜子,看着白嫩的脚肉露出来,粉嫩的指甲盖和微微蜷缩的脚趾,乖巧得不得了。

“唔,居然还戴衬衫夹呢!”江晚照猛地抽了一巴掌,打得小逼“卟”地叫了一声。

“哈,哈啊,阿照……”

“实际上宝贝,我看你穿得这么冷淡,实际上超色情的。屁股大的把裤子都撑起来了,奶子呢?奶子是束胸了吗?还是直接贴着背心了?江晚照扯开衣服,看着包在运动内衣里的奶团。

“奶子真大,宝贝怎么练的,这么大的奶子。奶头都立起来了,这么有感觉吗?知道我想肏穿西装的你,奶头就变得这么硬了是吗?”

“唔,”许沈鱼紧紧闭着眼睛,吐着一小块舌尖。奶肉被揉捏起来,奶白的胸膛很快红痕交错。

“你真的特别骚老婆,尤其是昨天你还给我发你吃鸡巴的骚样子,白天是风头正劲的青年律师,晚上是我胯下的小婊子吗?”

“哈,别,别这样说唔,”许沈鱼捂住了高热的脸肉,缩紧的腿夹紧了正在说骚话的变态腰胯。

“反差小婊子,屁股摇什么,勾引我吗?”

“没,没哈啊!”

内裤被剥了下来,江晚照压着腿,打开了发浪的小屁股。昨天老婆才拿假鸡巴操过穴,穴嘴可怜巴巴肿了一些,吐着淫水卷在外头。江晚照戳进去手指,抠挖着里面的嫩肉。

“自己把逼都玩肿了,今天在上班的时候,不会逼嘴一直在磨内裤吧?嗯?真想让骚老婆当我的小秘书,以后就别穿内裤了,就穿着包臀的小短裙,天天撅屁股给我看逼吧。”擦了擦手,江晚照掰开臀沟,看着那瑟缩发抖的屁眼,舔了上去。

“唔!”腰肢弓起,更加美味。

“骚什么,鸡巴都打我脸上了。”江晚照舔着屁穴,试探着后头这个骚洞洞松软程度,“做了扩张了嗯?什么时候做的,这么软。”

“刚唔,刚刚哈啊,接你的时候呜,放了肛塞,呜,可以、可以直接进来的。”小屁股又抖了抖,溅出来一小团骚甜的淫水,喷在江晚照的鼻尖上。

什么?刚刚?肛塞?

玩得这么骚?!

江晚照的霸总冷漠脸有些龟裂,他吸了吸老婆的屁股肉,就按着屌开始入穴。

“哈,好大,唔老公吃不下呜,呜啊!”

“骚死了!怎么吃不下?天天给我发你舔鸡巴的骚样子,屁穴肯定也自己玩过吧?”江晚照越想越吃醋,气呼呼地环视一周寻找那些老婆的“小玩具”。他知道老婆比较爱色色,但……

“呜啊!顶到了老公,唔……老公好粗,哈,哈呜,”屁穴紧绷着,小口小口嘬吸着庞然大物。这份量和热度都是玩具所不能比的,许沈鱼拽着床单往后退了退。

“呜呜!”娇气的美人立刻软了腰,被拖了回来,小屁股腾空贴上江晚照的胯部。

“躲什么?”江晚照顶了顶,看着老婆娇气地偏头浪叫。于是他开始大顶特顶,每一次都撞上老婆深处的肠口,还在那里打转,贴着发抖的软肉乱蹭。

“小骚货,屁股里的骚肉烫死了,顶一下冒一团骚水。唔,一会儿射到老婆肚皮深处,该不会洗不干净吧?”龟头恶劣地顶了顶肠肉,许沈鱼抓紧了江晚照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