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吃过老婆的大胖逼了,真好吃。”江晚照舔了舔牙尖,再次嘬上两瓣肥肉之中藏着的逼嘴,把穴嘴吸得像花朵一样绽开,湿哒哒地挂着雨露,挤了出来。

红红的濡湿痕迹再度爬上了许沈鱼的皮肉。

“唔,哈,”屁穴被舔开,也许是老婆练过提纲,里面的肉似乎绞动起来有了些力道。江晚照微微扯开了屁眼子,看着深红的嫩肉。

“本来不练肌肉的时候,这里就是名器……老婆你练了有两年吗?该不会把我夹射吧?”江晚照絮絮叨叨说着话,揉捏着肥肥的屁股,“我一直都是手冲哦,肯定能憋好久呢,嘿嘿,今天我要把老婆的小洞全肏一遍~”

许沈鱼偏过头去,镜片下的眉眼有些柔和湿润,江晚照觉得自己心都被勾走了。

“射很多也没关系。你都做足准备了,我也是。”感受到伴侣似乎想开始打屁股了,许沈鱼一边有些不满沙发的环境,一边慢慢抬起了腰肢。

“宝贝准备了什么啊……”江晚照轻轻拍了拍边缘,看着揉红的屁股肉,一巴掌甩了下去。

“唔,”清脆的巴掌声打得许沈鱼腰软了软,他用力眨了眨眼睛,紧紧抓着靠垫,“买了好多避孕套……”

江晚照揉了揉屁股,对称地打了一下,看着红痕慢慢胀起。变得色情又恐怖,大片大片的软肉都乖顺起来,瑟瑟微微在手掌下讨生活。

“唔!哈,老公……”

许沈鱼趴在了沙发上,只留着屁股在江晚照手中。

红红的屁股没能得到慰藉,许沈鱼被抱了起来,扔到了床上。

“脱衣服给我看,我想看老婆骚骚的样子。”

顺着伴侣,许沈鱼喘息着解着衣服,一件一件褪下,直到把胸衣也解开,把内裤也脱下,他才慢慢抬眼,看着居高临下的人。

“眼镜不用卸了,好色啊老婆,”江晚照凑近了一点,老婆戴的不是斯文败类的金边眼镜,而是银边的,看起来冷冷的,十分不好接近的样子。

此时却光溜溜坐在床上,等待着他的宠幸。

就着老婆深灰色的被单,江晚照才有了做霸总的感觉。他一脚踢开青蛙拖鞋,迅速扑了上去,压得老婆娇叫连连。

“我要后入老婆!”

“呜哈!”人被翻了个个儿,粗壮滚烫的杵头顶了顶湿润的穴肉,畅通无阻地撞了进去。

“呜!”虽然许沈鱼也会和假鸡巴玩,可是滚烫的、充满力量感的真实阳具,江晚照只需要轻轻一顶,苞宫的小嘴便叽叽叫着,开了小缝。

许沈鱼小腹发着抖,被大手压着调整到了合适的角度。撑着床单的小手也被抓了起来,反剪在身后。一会儿干爽了一提,他骑着的小狗就会变成小马,在他胯下颠簸。

这是一个淫荡臣服的姿势,江晚照十分喜欢。

“唔,哈,要、要进去了唔,哈啊!”

苞宫多久都没挨过肏干了,此时都快馋疯了。江晚照顶得又凶又重,狠狠碾着发骚抽搐的蕊肉,没撞几下就把老婆送上了高潮。

“唔,唔!”

只是江晚照等不及老婆平复快感,就在这喷水的苞宫里继续肏干。

“怎么高潮得这么快啊?”江晚照摸了一手精液,把老婆的小肉棒绑了起来。

就算老婆再怎么健身,鸡巴也小小的一个,骚死了,母狗鸡巴。拨了拨小肉棒,江晚照一边按着老婆手,另一只闲着的手就开始打屁股。

“唔!”

方才滚烫的屁股肉重新发热起来,吃着肉棒的屁股扭动着,仿佛是一条肉白的银蛇。

“哈,哈呜老公,好棒。”

软绵绵的声音,可一点都不像是高贵冷艳的精英律师说出来的话,反而是饲养已久的情儿,浪荡地摇着奶子沉浸在快感里。

江晚照牵起来了老婆的手,拉起人柔软的腰肢,奋力捣干着两年没日过的胖逼。穴肉水汪汪的,还是像那个坏掉了的水龙头,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更加小,径道也有些窄了。裹得他的鸡巴发疼了都……

“呜!老公好大,哈啊好粗,肚子,唔,捅到肚子深处了哈啊!”

“嘶,真想把老婆的苞宫肏到掉出来,唔,就天天撅着胖苞宫,跪在家里等我下班,嘿嘿。”江晚照还幻想着未来的美好生活,吓得小马哼唧直叫。

“哈呜,老公,不要,唔,哈啊!大鸡巴一直在勾我的苞宫,呜,别,不要掉出来唔……”

江晚照试探地勾了勾,除了让老婆叫得更加浪荡,苞宫紧紧被韧带和肌肉保护着,根本难以动弹。

江晚照挺了挺鸡巴,听着苞宫柔韧的宫嘴箍箍着龟头,发出色情的咕啾声音,混着水声唧唧响着。

“哈啊,好烫,要被操死了,哈啊,老公,鸡巴好厉害,穴要被操烂了……”紧致的嫩穴太久没有吃过真有本事的家伙,已经丢盔弃甲变成只知道喷水的小飞机杯。

江晚照舔舔唇,将人翻了过来。

他要看看老婆是什么表情叫床的。

骚死了。

许沈鱼无神看着天花板,面色红润,像是瓣瓣玫瑰亲吻过一样。唇肉红红的,勾得江晚照想亲上去,好好舔一舔。

“呜,脏哈啊,老公,”奶肉已经溢出不了奶水,只能凌辱肥肥的奶头玩一玩,

大舌又开始攻城略地,江晚照满意地看着老婆脸皮涌上薄红,耳尖都暖和了起来。嘴上说着脏,奶头却硬得厉害,吃着鸡巴的穴也绞得死紧。

“骚货,舔你自己的屁股都嫌脏嗯?这么嫌弃,小舌头怎么还动来动去的,就是勾引我,想我嘬一嘬是吧?”大章鱼缠了上来,许沈鱼难以招架,甚至呼吸都费力起来,可江晚照已经憋了很久,骚话一麻袋一麻袋的。

“还有你的淫水味道吗?骚甜骚甜的,我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几年没吃鸡巴,看把我老婆饿成什么样子了,逼穴里跟尿尿一样,噗叽噗叽往外喷水。现在也是,老婆,你听,我好像在肏水管一样,你怎么这么多水啊?”看着老婆模糊的镜片,江晚照开始舔咬开脖颈,细细碎碎的吻痕又蔓延了起来。

“哈,哈老公……老公饶了我哈啊……”

头发散乱着,额头慢慢挂上了细汗。许沈鱼眼尾湿润,红扑扑的,像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江晚照揉捏着新欢腹肌,爱不释手。

“老婆,我好想你哦,虽然小肚皮没了,但是腹肌也好棒……”江晚照见一个爱一个,满意地拱着老婆。大章鱼只有一个嘴两只手,一张嘴急得吃咪咪头,两只手一只捏奶子一只摸腹肌,根本忙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