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攸走了过去道:“怎么这个季节穿风衣?”

乔依神秘兮兮地把风衣拉开一个缝给他看。

男人红了眼睛道:“你疯了,你里面怎么什么都没穿?你就这样一路坐飞机过来的?机上的乘客服务员什么的没看到吗?”

“嘘”,乔依赶忙拿起食指竖在嘴唇上道:“小声点,我这不是为了给你个惊喜嘛,为了勾引你才穿成这样的。”

楚攸道:“你知道现在这个时段是首都机场最繁忙,人流量最大的时段吗?”

乔依嘟了嘟嘴。

男人无奈道:“算了,我看能不能找到空挡。”然后楚攸就找准时间把女人带进了男厕所。

“我是真的不明白,别的哨兵是不是都把五感用在和老婆偷情上,我感觉我觉醒哨兵也不是为了在战场上杀人什么的,就是为了应付你。”楚攸感叹道。

乔依才懒得听男的叨叨,直接把风衣扯开问他:“你要用什么姿势干我?”

楚攸看着隔间的马桶道:“这么逼仄的地方,还能用什么姿势?你跨在马桶上背过身去撑着墙。”

于是男人就压着乔依,把她的风衣剥开,握着性器就从小穴插了进去。

“你知道吗?你不在的时候我去逛夜店了,有好多美女跟我搭讪,我想着你都没去理睬她们。”楚攸向乔依邀功。

“哈,那你为什么最开始要去夜店啊?”乔依不解道。

“朋友叫我去的,也不好拂了他们的面子,男人就是这样你懂的,有时候为了社交得逢场作戏一下。”楚攸道。

“哦,其实你理睬她们一下也没事的,我不在的时候你总是憋着也不太好,对身体不好。”乔依缓缓道。

“你说什么?”男人下身忍不住加大了动作,逼得一直默默隐忍的乔依忍不住呻吟出声来。“我要是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你不吃醋吗?乔依,你是不是一点都不在乎我?”楚攸忍不住发起癫来。

“我在乎的,我在乎的。”乔依连忙求饶道:“你不是太厉害了嘛,我承受不住,想着这样我就能好受点。”

“你承受得住的乔依。”楚攸在女人耳边低声道:“记得我们以前玩得有多厉害吗?那时候你不是也很开心。”

男人下身鞭挞着女人的小穴,两只手在她前面揉着奶子,过了一会对女人道:“我们换个姿势,我坐在马桶上,你坐我身上,我想吃你的奶子。”

说罢,男人就把乔依抱在怀里,头埋进她的胸上吃起奶头来。

“啊啊”,乔依忍不住叫得更厉害了,娇声道:“你别用牙齿咬我的乳头嘛。”

楚攸才不管她说的话,嘴巴吸吮得更用力,像是要吸出奶来一样,间或用牙齿尖锐的地方在她的乳头上来回磨动。

“呜呜,你别吸了,我又没生孩子,再吸也洗不出奶来。”乔依小声说道。

“那你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楚攸问道,他也有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男厕所问出这种问题。

乔依不回答,男人在她穴里抽插得更厉害了。

“嘶,太深了楚攸,你顶到我宫颈了,疼。”乔依忍不住说道,低头去看自己和楚攸连着的下身。

乔依只见自己的小穴边缘被撑得薄薄的,被男人下身拍打得泛红,男人每次都拔出到龟头,然后重重得一下全根插进去,每次卵蛋都狠狠地撞在她的小逼上。

“哼哼,楚攸你别这样插我,我受不了,太用力了。“乔依道。

“喜欢你才这样插你的。“楚攸一边抱着女人,一边又从她胸前的两团抬头出来去吻她的嘴唇。

这时厕所里有男人注意到了两人的动静,探头往隔板下面一看,好家伙有四条腿,道:“兄弟,不是我说你,最近的机场酒店离航站楼就几米的距离,就这么急切至于吗?”

“酒店太贵了付不起钱。”楚攸干脆地道。

男人听了叹了口气,自己走出去远离这个充满了淫靡气氛的地方。旁边还有个老男人道:“真是世风日下,败坏风俗啊。“

年轻男人撇了撇嘴,心想道:“装什么卫道士呢,年纪大了没有这种激情了就直说呗,搞得好像你年轻的时候没干过这种事似的。”

只有一个可怜的兄弟在马桶上蹲着,手里还看着杂志,实在忍不了了对楚攸道:“哥们,你女人让你赶快射给她呢,你快射吧求求了。”

楚攸此时也一边喘着气,一边抱着乔依问:“你舒服吗?我射了?”

乔依在他怀里迷醉的道:“嗯嗯,快射进来,射进我的小逼里,说不定就把我弄怀孕了。”一边沉浸在充满男人气息的狭小空间里。

“骚货”,楚攸咬牙道:“一天到晚就知道榨男人的精,我看我哪天也要精尽人亡死在你怀里。”说完就射出一股股的精液在女人的逼穴里。

乔依坐在马桶上,看着自己下身流出的精液道:“你射了好多阿攸,这是几天没做了?”

男人在心里翻白眼,说道:“三天,你不是出去了三天吗?”正说着,就看到女人手里接着穴里流出来的精液想往嘴里吃,赶紧阻止道:“你别吃我的精了,我要看见了又得硬了,赶紧擦擦我们回家吧,在男厕所里干事也太憋屈了。”

0019 圣母就是能激起男人的施虐欲

小蛇自认为是一个蛇类书法家,所以喜欢用尾巴缠着毛笔写它的著作,好巧不巧,一天这只毛笔被楚攸发现了,于是就发生了如下的事。

“你先用舌头把它舔湿了,不然等会干干硬硬的扎到你别怪我。”男人说着,把毛笔头伸到了女人嘴巴前。

乔依伸出舌头舔了几下,用口水把毛笔沾湿了。

“这只是狼毫?”楚攸问道。女人摇摇头表示不知道,小蛇则在心里暗暗点头。

“我最喜欢狼毫了。”男人说着,“又硬又直,写起字来很有刚劲,不像羊毛那种软软的,是吧?”

乔依对此默默地不太赞同,因为她觉得此刻对于她的处境来说,她还是更喜欢羊毛。

男人把毛笔在她的脸上画了几下。“好痒。”女人扭着脸蛋想避开毛笔,男人又拿着毛笔到了她的脖子上。

“哈哈哈。”乔依笑道:“你别这样,我脖子上的痒痒肉最多了。”

楚攸见她笑成这样,不免又想把毛笔往她胳肢窝去,可惜女人早有预料,两只胳膊在身侧夹得紧紧的,不给他可趁之机。

“是你逼我这样的哦。”楚攸笑道,只好把毛笔移到了她的乳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