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我害怕, 邹支书……”
邹支书也说:“这不合适。”
徐小美说:“要不你住我们那儿,我们那儿都是女眷。”
“我好怕,我不想这样,我想回家,呜呜……”女学生一边摇头一边哭。
班长说:“要不这样吧,刘大爷怎么处理的事,我们之后再说。小琳呢,我先陪你住在大队。
其实一直这样麻烦各家,也挺不合适的,要我说,我们自己的宿舍还是要建起来,还是分我们自己的班,这样也好算工分。”
邹支书说:“是这个道理。同学,你看这么安排行吗?大队这两间屋先给你们住,我钥匙交出来,宿舍建好了之前绝不来。”
“行,行吧……”
“那还有谁想要住集体宿舍的?”
“呃,我,我也想……”
班长说:“互相通知一下,今天之内找我报名,明天跟着我开始建宿舍。不想来,帮着建宿舍也行,但是宿舍建好了,没出过力,还想来的不要。”
她站起来,对刘老汉说:“现在开始成立一个调查小组,包者清是组长,组织调查这件事,我们不冤枉好人,也绝不放过坏人。”
事情这么定下来,
这事儿一出,村里的气氛微妙起来。包者清带着同屋的两个女学生,先是调查了现场,而后挨家挨户地问。
这么一来,家里有男的的,都自危起来,也不愿带着学生一起住了。学生们也怕事儿出在自己身上,也都报名了帮忙修宿舍。
回到山上,卓哲也寻思这事儿,问刘义成说:“你了解刘大爷吗?你知道他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吗?”
刘义成反问他:“你了解你同学吗?”
卓哲沉默着想了想,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晚上他们无心做别的,就一起下了几把棋,卓哲心里有事儿,屡战屡败。刘义成收起棋子,捏灭了灯,搂了卓哲躺下。
卓哲往起挣,说:“我还没刷牙!”
刘义成压着他, 拿舌头撬开他的嘴,在他嘴里仔仔细细地舔了几圈。
卓哲软了下来,软乎乎地瘫在刘义成怀里,红着脸,闭上眼睡了。
四十九
新的宿舍在原址盖了起来,所有学生都加入进来,有的村民也来帮忙。
卓哲和刘义成先是负责驾牛车,到林场运些砖石瓦片,这次他们要盖个结实的。
徐小黑不知犯了什么毛病,来回来去,回回都要跟着,就坐在卓哲赶的马车上,不时捣捣乱,躁动个不停。
到了林场她就自己跑掉,过会儿就跑回来。卓哲忙得焦头烂额,没工夫管她。
等房子盖了起来,班长就在新房子里把班上所有人都聚集起来,也叫了邹支书跟刘义成,一起开了个大会。
“这次开会主要讨论一下之前发生的事,和我们未来的生产模式。”
“之前的事大家都知道了,请包者清说一下调查结果。”
“我,我们小队三个人,就此事进行了全方位的调查。刘琳这边的证词呢,是说在她洗澡的时候,刘老汉破门而入,上来就动手,抓她的,呃,卓哲,你把耳朵捂上。
抓她的奶子。我们没找到强行破门的痕迹,但是刘琳身上有手印,我们都上手比过了,手印很大,不会是女性的手印。
之后我们分别询问了刘老汉几次,他的几次证词都较为统一,说他从地里下来,就回他屋里抽烟,不知道刘琳洗手的事。
他之前的确曾经赠送过刘琳几次物品,均为发卡、手绢之类的小物件,说是她一个女孩家在他乡孤零零的看着可怜。
据他说,他与李婶并非不和,只是不同房。三个女学生在他家入住以来,他为避嫌,也为让学生安心,都让李婶和三个学生同住一屋,他自己睡厢房。
我们也到各家村民家进行了询问,大家都说刘老汉平时的确老实巴交。
还有刘婶儿说,刘婶儿说他年轻的时候是个……卓哲你把耳朵捂上。是个兔儿爷……”
“啊?啥是兔爷啊?”卓哲松开手问。
“哎呀不是让你捂住耳朵了吗!反正就是,不是什么正经人,专门就给男的,呃……
我不给你解释这个,反正除了你都懂。当然了这是刘婶儿说的,刘婶儿呢平时就爱捕风捉影,说话夸大其词。
刘义成长了个,长了个……嗯,就是她说的。所以关于这份证词,大家就当听听。班长,这是我们调查结果,我们没有结论,说完了。”
班长说:“好,我知道了。小琳,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都不信我?事儿不是发生在你们身上,你们都不知道疼是吧?
这种事随时都有可能发生在你们任何一个人身上。我们在这种荒郊野岭,深山老林,穷乡僻壤,我们这些女学生,哪天被人先奸后杀,埋尸深山,都没人管得了,没人找得着。
我们住在人家里,哪天不是胆战心惊,谨小慎微,生怕一不小心被看了去,说了什么让人误会了去,引得这里的男人兽性大发。
现在这种事情确确实实发生了,我们再不团结,再不改变,谁知道未来会是什么样?会不会有更多的人欺凌咱们?”
刘琳说完了坐下,班长说:“还有没有其他人要发表意见?”
剩下的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都没人再说话。
于是班长说:“既然大家都没什么意见,那我说吧。这件事的后续呢,还有如何处理刘老汉的问题。
目前这个问题我们需要和村里人再商议一下。接下来我来说一下这件事的后果和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