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1 / 1)

有滚圆弧线,仿佛被注满了流体的雪团挤在一起更显优美丰满,从篱无衣手臂上方满溢了出来,在朝霞下散发着令人心安的母性气息。

“师父,还有一种方式也能够让我快速恢复,您懂的,您在无衣面前没必要忍耐。”抓着自己右边雪团,五指因为紧握深深陷入温软之间的篱无衣笑道。

“无衣不会因此看不起您的,不然您以为您前世是怎么征服无衣的呢?嗯~?”

“无衣喜欢您野蛮粗暴一些,您不需要对无衣温柔,只要您满足无衣就会满足,被情火折磨对无来说也是一种享受。”

张禾不为所动,篱无衣有些失望,却不愿意远离张禾,乖乖爬到张禾脚边,把下巴压在了张禾的腿上。

百无聊赖的篱无衣平静的望着大海,时不时用下巴隔着裤子扫动摩挲,抬起头看一眼张禾表情,像是渴望主人抚摸疼爱的可怜橘猫。

在张禾进入冥想修行,宛如入定的一尊石人后,篱无衣也没有选择放弃。

篱无衣不知道,张禾修行时会关闭情感阀门。

让自己变成一尊没有半点情感,不为七情六欲所影响丝毫,心如死水的“石人”。

……

银圣山愁云密布,山脚下跪着大片自由之眼的信徒。

这些信徒在为他们的圣子罗撒向银圣山祈祷。

华纱和克莱儿也在为罗撒祈祷,只不过心诚不诚恳就不知道了。

嬴九被龙形者一族拘押,不得和外界联系,直到罗撒醒来为止,因为只有她和神咒师能够给罗撒投毒。

嬴九恨死了华纱,她的直觉告诉她就是华纱干的,可是她一点证据都没有。

最过分的是,居然往她那里种下剧毒!

华纱可是圣女,如果没有证据想要对她进行搜魂取证,就算华纱同意,华纱身后的势力,圣山元老都不可能同意。

“华纱,我们希望能见一见你的那位神咒师从者。”一位在罗氏位高权重的长者对华纱恭敬道。语气虽然恭敬,但表情看起来有些漫不经心。

长者身后有一位年轻的男人,男人已经四十多岁,但是看起来不过二十七八岁,非常年轻,肩披华贵的流金紫袍,是一位超王阶法师!

华纱颔首,“事关重大,我自然不会拒绝,我现在便唤他来此,他脾气有些古怪,可能没那么快。”

“好的,十分钟够吗?”罗氏老者淡道。

“不够,他虽然是追随我的从者,但他很多时候并不听我的,比如说他现在正享用早餐的话,是不会理会我的。”

“华纱,你这就不太好了,这让我感觉你不尊敬我,不尊敬龙形者一族和自由之眼,我很不开心,非常不开心。”罗氏老者很不爽,他感觉华纱是在有意推诿恶心他。

整个银圣山谁不知道华纱御下手段绝顶,积威深重,跟随她的人对她又爱又敬又怕,怎么可能会使唤不动一个从者?就算他是神咒师!

双手插在袖子里的华纱取出魔杖,随意的挥动了几下,在空中留下魔法光华的轨迹。

“我已经唤他了,他来不来我真的无法干涉,除非我的生命安全受到威胁,不然他的动作都是磨磨唧唧的。”华纱劝慰道,“圣子身上发生这种事情,我由衷感到难过,不过我敢以信誉担保,此事与他无关。”

“而且有罗圣先生在,昨天我和他怎么可能有机会给圣子用毒呢。”华纱望向罗氏长者身后的老绅士。

半神半魔的罗圣脸色并不好看,他身上流淌着神之血和吸血鬼始祖之血,对阴邪之物极其敏感,他不相信有人能够在他面前让罗撒无声无息中毒。

罗氏长老在氏族之中位高权重,但是却连对罗圣提出质疑的胆子都没有,论辈分,罗圣是他爷爷的爷爷的爷爷,还要再往前推不知多少辈。

“没事的话我就离开了,我回去翻翻书,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救回我的自由之子。”

云海翻涌,浓密的云雾随风灌入白色长廊,华纱衣裙飘舞,宛如行走在云海的天使。

她背对罗圣等数位神咒师,昂首挺胸,摄人心魄的瞳孔直视前方,步伐不紧不慢,惹人遐想的嫣红双唇紧闭着。

她前方的长廊空无一人,仿佛没有尽头,整条长廊此时此刻只有她清脆的踩踏声。

华纱面无表情,独自一人远去,已经做好与全世界为敌的准备。

长廊上的罗氏长老们都在看着她,死死盯着她,如同豺狼野兽。

阳光猛烈,万物显形,华纱形单影只,不卑不亢。

她懂张禾,因为她和张禾做着同样的事情。

为人间屠龙。

……

……

每隔一段时间,为了稳固亿万信徒的信仰之心,银圣山的圣子圣女们都会率军出征,讨伐巨妖古魔,平定四方。

信仰之力能够让法师突破迈入神咒殿堂,可是又哪里是那么简单就能够获得的,必须要有足够多的古妖巨魔尸体作为支柱,支撑信众的信仰。

让他们相信,如有一天遭遇妖魔袭击,圣者会来到他们身边,就算被妖魔杀死,圣女圣子也会为他们报仇雪恨!

每一次斩妖除魔,对妖国发动战争的损耗都近百亿,一年里少的话三次,妖国动荡的话十次都可能。

所以竞选圣女,任职圣者,如果不是富可敌国,拥有多方支持,根本没有资格参与其中。

距离张禾与篱无衣相遇,已经过了半个月。

云海翻涌,华纱屹立在高台上,一手扶拦,衣袂飘飘,暗金色的丝绸长裙贴着她的大腿和优美的腹部,勾勒出令人心醉向往的曲线。

“殿下。”小侍女走进了寝宫之中,愁眉不展,“阿尔卑斯山那边的寒苦修士拒绝了我们的邀请,还说您以后不要再派人去烦他们了。”

小脸红扑扑的侍女为华纱感到不值得。

“嗯,还有呢。”华纱似乎早已经预料到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