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去床上等你,姐姐要快些,我一个人害怕!”阿篱见好就收,轻咬了下唇角,水莹莹的眸子带着点天真,带着点魅惑不舍的看了她一眼走了。
沈云舒见她回了架子床,才起身用布巾擦干身体,换上月白色的纯棉寝衣将扣子系到最上面一颗。
阿篱单手托着下巴,看见那人一板一眼的走过来便想笑,她是什么吃人的妖精吗?用的着将自己捂的那么严实?
烛台上的两只蜡烛有节奏的跳动着,影子照映在窗户上皮影戏一般你追我赶。
“云舒姐姐,今日可有人去找你?”阿篱想起白日里的事情。
“你指的是谁?”沈云舒心中有所察觉。
“那个赵大宝,庄头的儿子。”阿篱声音轻软带着甜。
“你怎么知道他去找我?你与他有什么交集吗?”沈云舒想知道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说想娶我做娘子,我叫他去与姐姐谈。”阿篱描述的云淡风轻,似乎在说着别人的事情,似乎那赵大宝真的是个金龟婿的人选。
沈云舒刚刚还寡淡的眸子一瞬间卷着风云般看着她。
“让他来找我谈是什么意思?”她克制着声音问道。
“赵大宝告诉我留在这里依旧能穿金戴银山珍海味,联想到姐姐这两日烦恼的事,我自然是想叫他自己露出马脚,这才让他去找姐姐的嘛!”阿篱见她居高临下严肃的看着自己,瞬间有点委屈。
“哼……我即便再荤素不忌,也还没到连他都要考虑的地步,你这般看着我是什么意思?”阿篱气鼓鼓的做起身,杏眸瞪大与沈云舒对视着。
沈云舒听了她的解释这才恍然大悟,刚刚自己竟然有一瞬间的担心?
担心她花一般的年纪,受不住旁人的甜言蜜语被骗了去。
“我没那个意思!”她尴尬的否认着,坐在床边有意上/床睡觉。
阿篱攀上她的衣领,无依不饶的看着她。
“那你什么意思?”她红唇一张一合离沈云舒很近,娇艳欲滴。
“以后不要再用自己做诱饵,很危险。这次的赵大宝没起歹心,若是下次切勿再靠近陌生人。”沈云舒放柔了态度规劝道。
阿篱眼里带着玩味,双腿一抬坐到了云舒姐姐的身上。
“只是为了我的安全着想?不是吃醋了?”她双手吊在沈云舒的脖颈上,双腿一勾便夹在了她的腰间。
沈云舒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的往后仰着,可阿篱似乎不打算饶了她,抬起腰臀又往前凑了凑,与她紧紧贴在一起。
“说,你是不是吃醋了,你怎么谁的醋都吃呀,我又不是得了失心疯会看上那个傻子!”阿篱笑得花枝乱颤,用一根手指在沈云舒的脸颊,下颚处来回游走,腰间时不时还蹭动着,像是要勾走人三魂七魄的妖精。
“老实些,我在与你说正事。”沈云舒目光正好落在那丰盈秀挺的形?*? 状上,呼吸有点短,声音有些紧。
“可我又没与你说正事,我就想与你说些不正经的。”阿篱手指顺着她削尖的下巴,修长的脖颈,平直的锁骨,一路下滑直到没入衣领。
“别闹了,睡觉吧,明日大概不太好过。”想到庄子里的事,明日估计也有些眉目了。
她抓着阿篱不老实的手,不让她乱动。
“我偏不!”阿篱靠近,欲将自己与云舒姐姐贴的严丝合缝,就愿意看她克制又无奈的表情。
就在气氛暧昧千伨一发之计,门外传来了脚步声,这脚步声由远及近像是冲着王妃房间来的。
一时间,二人屏住了呼吸,相互对视着。
“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在门口响起。
“谁?”沈云舒用薄被将二人盖好,阿篱更是顺势躺在了云舒姐姐的身上,用被子将自己盖住,滑到沈云舒的腹间,温热的呼吸打透薄薄的寝衣传到肌肤上带来阵阵异样的感觉。
“王妃,王妃!”侍女气喘吁吁的跑过来。
“什么事,这般无状!”听见是鸣翠的声音,况且要推门而入的架势,沈云舒这才想起门未锁,她抬手拽下帷幔将床盖上一半。
坐直身子,半盖着被子,阿篱还躲在被子下面抱着她的腰。见眼下正是欺负她的好时机,伸出柔弱无骨又滑腻的小手,从衣襟探入。
掌心在她的腹部摸索着,偶尔还轻轻掐上一把。
沈云舒见她黏的像个毛毛虫,不得不伸手将她两只小手都握住,不让她在乱摸乱动。
阿篱被抓住双手,却用脑袋拱着,舌头牙齿灵巧地解开衣裳扣子。
鸣翠推门进屋后,见王妃屋子里点着烛火,她直挺挺的坐在床上,半个帷幔落下来王妃的身影看不大真切,好像盖着被子。
“王妃,王爷他带着人回了京城!”鸣翠站在离架子床六七步的地方,喘匀了气禀报着。
“他回了京城?………啊……嗯……!”沈云舒先是震惊这个狗东西怎么这个时候跑了,后又被小狗湿润地包裹着,还……一下一下的吃冰棍一般。
沈云舒那清冷白皙的面皮瞬间变的通红滚烫,低头咬着唇角将脸侧过去,不见鸣翠看见。
“王爷接到那头的消息,说是谢姑娘生了重病,不管不顾带着二十人便连夜回了京城。”鸣翠回话时都愤愤的为自家王妃不平。
“这狗东西竟然敢在关键时刻给我拖后腿!”沈云舒此刻又气红温了一道。
被子下的小狗听见动静,忽然便的老实了,不老实也不行,云舒姐姐松开她的手腕掐着她的下巴,将自己按在怀里,她一动不能动。
阿篱老老实实的贴在她怀里,听说赵瑾瑜跑了也在心里跟着一起骂狗东西,见色忘义呀!
“王妃,我们现在怎么办呀?”鸣翠有些着急。
“我们还剩下多少人?”
“十五个护卫,五个丫鬟。”
“好,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沈云舒想将人打发走,狗东西跑了,她们的日子还得照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