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红帮汉帮黑帮,全都进牢里好好改造吧!
正在此时,警笛冲天,由远及近。厮杀的人起先反应不过来,等回过神来已经被警方包围。有些熟悉地盘的,立刻钻进巷子里逃跑,然而警方也追了过去。
更为聪明的,立刻就朝迪厅过来。其中为首的中年男人就是红帮副帮主金哥,他受了点轻伤,在手下的掩护下躲进迪厅。
迪厅的人一下散得干净,简直是精明得不行。
周昊海也想把骆白拉扯走,但骆白留在原地,静静看着金哥。
之前收下周昊海两百块的马仔立刻认出他们:“你们居然躲了起来?!金哥,他们是二五仔!”
啧,叛徒就叛徒。
学人港片喊二五仔,四不像。
金哥看了看窗外的公安和迪厅里的话筒,“你们报警?”
他提着刀、红着眼睛就走过来,逃跑前也要砍死两个二五仔。
周昊海心惊胆战,怕得浑身颤抖,还硬是挡在骆白面前:“你快走,别告诉你二姐。”
男人,就应该独自面对暴风雨。
骆白:“……哦。”好的呢。
西瓜刀劈头而下,周昊海闭上眼睛,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因为骆白提前一步踹开他,反手提起背包砸到金哥的手背,继而朝金哥的脑袋砸了过去。
‘duang’地一声,非常清晰。
金哥顿时头昏脑涨,晕头转向。
骆白捡起西瓜刀抵住金哥的脖子,“周昊海,过来。”
周昊海完全是懵地走过去,懵逼接过西瓜刀,懵逼地架住金哥的脖子。接下来,所有人都懵逼地看着骆白用他不知道装了什么的背包狠狠地砸金哥的脑袋。
“混黑是吧,红帮是吧,随便祸祸姑娘是吧,教导未成年血腥暴力是吧”骆白砸得累了,而金哥被背包上的链子划伤,满头鲜血,不省人事。
众人惊恐地看着眼前这白白嫩嫩的学生仔不,狗屁的学生!简直比砍过人的金哥还可怕。
因为他现在正一脸轻松、乖巧、无辜地松筋骨,哪怕现在躺地上的人是金哥,也会觉得是他被挟持。
骆白笑呵呵感叹:“许多年不活动筋骨,打一下就累。”
周昊海两腿站站,下意识喊:“宝、宝哥,外面有警察,我们赶紧逃吧。”
骆白:“人没死。”
周昊海顿时松了口气。
骆白:“纯属自卫。”
他低头看了眼满头血的金哥:“作为奉公守法的公民,不能杀人呢。”
语气有些遗憾。
当然也只是遗憾,再恨此人,也不可能杀人。
毕竟这一世的骆银还好好的,没遇见垃圾。
其余人顾不上金哥,赶紧逃跑。而那个收了钱的马仔已经腿软了,在骆白笑吟吟看过来的目光中颤抖着喊:“宝、宝哥……”
骆白瞥了眼,转身抽出纸巾擦掉背包上的污渍。
心里想着,果然得练练腿脚了。
刚才完全凭着股恨意才撑下去,而且金哥受了伤,身上的枪丢了。而且小瞧骆白,猝不及防才被他反击成功。
福运光环没有褪色,宝哥表示满意。
打开书包检查里面的书,没有损伤,骆白顿时更满意了。
韩副队和小刘冲进来就发现红帮副帮主已经晕倒在地,而旁边一个未成年正哆哆嗦嗦地拿刀自卫。二人赶紧上前安慰:“同学,我们是公安。现在很安全,请赶紧放下刀。”
请听神明的话 捻着数据表边缘不时爱惜的摩挲着, 郭通达叹息道:“骆白说的没错, 我们的确缺乏对市场的了解。如果我们跟市场接轨, 掌握市场的变化, 就能因此随机应变, 绝对不会出现现在的困境。”
骆父赞同:“掌握市场供需,以便确定来年种植产量, 维持市场稳定,保证农作物价格上下起伏不大, 而且方便我们寻找到市场供销渠道。过去农民埋头一味种植, 从不担心销售渠道,现在环境变了, 需要主动。”
郭通达若有所思:“我们太被动不, 应该说, 全国的农民都很被动。我猜, 这种情况应该不止发生在种植业身上, 还有养殖、畜牧等等。农业种植和养殖、负责对农作物进行加工的加工厂以及销售市场,竟然毫无联系。一旦出现意外, 这条链就会立刻绷断,最终导致农民、工人和商人损失惨重。”
当然损失最大的就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农民, 他们埋头劳作整年, 到头来血本无归, 便可能是家破人散的下场。
骆父点头, 到底是习惯顾全大局的人, 此时脑海中已隐隐有了个雏形。关于农业改革的方向, 心中有了曙光。
冷静下来后,郭通达想起骆父刚才说的,来自于唐镇的那条市场供销渠道。他拧紧眉头,提醒骆父:“老骆,你那位妹夫介绍的渠道,如果我没记错,你说是来自于八屏市。”
骆父:“是这样没错。”
话音刚落,他已然反应过来。
八屏市在北方,距离糖都不远。去年糖都制糖业受重创致使今年减产的事情,那食糖供销商不会不知道。北方供不应求,他来南方收购,还故意压低价钱,这就不厚道。
这些供销商人都有个嗅到铜钱味的狗鼻子,内部消息知道得比普通人快。八屏市来的食糖供销商恐怕也早就得到内部消息,明知食糖涨价还故意压低价钱,这人品就有问题了。
在商言商,利益至上,但也需讲求道义。
而唐镇,也不知道知不知情。
倘若知情,还坑了自家亲人……心思未免歹毒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