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他捉过的最笨的猎物。
李玄慈难得耐心地同她做起可笑的辩论,接了她的话茬。
带着些凉意的手指,擒住了十六圆圆软软的下巴,指腹上的薄茧刻意而缓慢地磨过她的肌肤,想薄刀片刮过,让人后脊禁不住发麻。
“在我面前赖账的人,是个什么下场,你想试试?”
他暗暗扬起的尾调里藏着的戏耍与危险,让十六下意识地把头摇成了拨浪鼓。
但十六到底又忍不住辩,“那.......那总得有个欠条吧,我究竟....狼虎到了什么地步啊?”
李玄慈没有答话,只用指尖逆着划过脸颊,轻轻勾住十六又小又软的耳朵,指甲刮着薄薄的耳骨,最后掐着力气,故意玩弄起她嫩得和贝柱一样的耳垂。
十六说不出话来,脊骨缝里涌起些麻痒,像细线一样,顺着骨头缠上去,直刺到被他把玩着的耳朵,血液一股股涌上来,混着说不清的暧昧,将她的脸都熏得薄红。
李玄慈垂眸望着十六,她的肌肤蒙着层朦胧的光,珍珠一样,干净又纯洁,只是他手里越用劲,她的颧骨便越染了些绯色,像是晶莹的石榴籽,从内里透出甜丝丝的红。
他俯下身来,在十六红透了的耳朵边,轻轻说道:“你亲自试试,不就知道自己有多浪了吗?”
他的吐息热极了,跟蛇信一样带着毒,钻进她的耳朵里。
十六简直想不顾一切地踢开他,好好揉揉自己发痒的耳朵眼儿,可她刚一动,李玄慈便擒了她的手腕,狠狠咬上了她的耳。
湿热的舌头色情又露骨地舔过她软嫩的耳垂,感官在这一刻被放大,连细微的颗粒刮过软肉的滋味都这样鲜明,让十六的牙齿都打颤。
她咬紧牙想要推拒,但脊椎骨却不听话,自顾自地发了软,让她不自觉地折了腰,像弓一样弯了起来,将柔软的胸乳抵上他的胸膛,悄悄发颤。
李玄慈犹不知足,牙尖囚住她脆弱的耳根,隔着那团软乎乎、伶仃一点的耳垂肉上下厮磨。
还不够,还要将舌尖拢细,刺进她耳朵里,湿润与灼热混在一起,十六满耳都是暧昧的水声,还有李玄慈被无限放大的喘息。
她简直要尖叫起来,可被调教已久的身体却违背了意志,擅自软了腰,红了脸,从尾椎骨上都窜来麻意。
“别......别,我要......”,她只能下意识地说,却也说不清她到底要如何了。
李玄慈尝够了她那小小软软的耳朵,终于直起身来,眼里带着未完全平复的征服欲。
他擒住十六的下巴,低头看着她蒙着水的眼睛、飞红的颧骨,和下唇上被她自己咬出的牙印。
“我不管你是真不记得还是假不记得,落在我手里,只要我还没腻烦,就别想飞出我的手心。”
他眼中闪着毫不掩饰的恶意,带着傲慢的愉悦,下了最后通牒。
“不记得正好,之后我要上京,这一路,多的是时间。”
“你一日记不得,我便教你一日。”
“放心,一定让你记起来,自己是如何裸着穴,坐在我腰上一个劲地摇,又如何自己捧着奶子让我舔的。”
他毫无羞耻地说着这样放荡的话,不顾十六又惊又羞的脸色,用指尖摩挲着她被咬出痕迹的下唇,愉快地笑了起来。
釜底抽薪,管你真假。
洞仙歌七十四、弱点
七十四、弱点
“你一日记不得,我便教你一日。”
他不顾十六又惊又羞的脸色,用指尖摩挲着她被咬出痕迹的下唇,愉快地笑了起来。
不需要更多的威胁,李玄慈不过是微微倾身,便遮住了大半光源,在她眼上落了层阴影,如同天上翱翔的鹰隼,瞄准了地上的猎物。
十六忍不住地往后退,只觉得像蜘蛛爬过了背脊,全身都起了颤栗。
李玄慈凝眸看着十六笨拙地后退,却也丝毫没有阻拦的意思,甚至带了些傲气的笑,就这样等着看她将如何挣扎。
就在十六缩手缩脚地要逃离他控制的前一瞬,李玄慈闪电般出手,擒住了她的脚踝,瞬间便让十六塌了腰,一下子倒伏在床榻上。
十六慌不择路,就这样横着滚了一圈,毛毛虫一样翘着屁股要爬走,却被李玄慈一下踩住了脚踝,狠狠钉在原地。
接着,带着热气的身躯便压上了十六脆弱的背脊,他的一只手绕到身前,将那一小团软乎乎的奶儿包在手心里,丝毫没留情,灼热的温度就这么隔着薄薄一层衣服,将那小小的乳揉捏拨弄。
十六颤着叫了声,刚出口就被自己声音里陌生的泣意羞得红了耳根,忙咬了唇,终于忍不住开口求他:“王爷.......”
这两个字刚出口,就被李玄慈从背后咬了她扬起的后颈,牙齿深深嵌进肉里,危险地厮磨着汩汩跳动着的血管。
“叫我什么?”
他灼热的吐息,扑进十六的黑发里,身体压在她单薄的背脊上,没有一丝缝隙,只剩她伶仃的蝴蝶骨,磨在他的胸膛上,跟猫爪子挠一样,让人心里痒痒。
十六不懂这是什么意思,于是又叫了声“王爷”。
换来的是李玄慈在她细幼的颈上放肆又色气的折磨。
“错了。”他只教到这里。
李玄慈简直将十六的身体当作了口中的猎物,一口狠狠咬上后颈,舌尖在肌肤上可以缓慢地吮过,划开一道水痕。
还不足够,又将白嫩的皮肤吸吮出红痕,像是纯洁的百合花落了伤,留下暧昧的绯色。
舌尖一路划了下去,直到触上薄软的衣襟,掩住一身的细肉,李玄慈却混不吝,只用舌尖将衣服挑开,湿热的舌头刺了进去,舔过她肩上的细细凹陷。
只不过是舔舐,明明还穿着衣服,却让十六觉得自己要被拨了个干净,浑身赤裸地被他宰割。
她终于真的慌了,在十六年的人生里,她还没经历过与人这样亲近的时刻。
师父抱过她,师兄们也抱过她,可没有一个人的体温这样烫得她心头发慌,没有一个人曾经这样放肆地品尝过她身体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