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白嫩的腿强迫一般从衣服下摆中伸了出来,被他架着挂在了旁边的栏杆上,十六被迫向后倚着,后腰抵住围栏,半赤裸的上身从高空中隐隐伸了出去,有些扭曲地被架在这无人能窥伺的高楼上。

夜风呼啸而过,从她被含得湿润的乳尖上吹过,带来微凉的感觉,酝酿开隐隐的刺激。

她的上身没了依靠,几乎是悬在半空中,稍稍一动就是叫人脊背发寒的不安定感。

可越是这样,被李玄慈的手钉住的下半身就越发变得敏感。

他灼热的呼吸喷在湿热穴口上的滋味,他那藏在黑暗中的双眸带来的如有实质的视线,还有唇舌靠近时身体不自觉的预感和颤栗。

一切都叫人一边害怕,一边沉溺。

在这样的情绪拉扯中,李玄慈的舌尖挑起,只卷起轻轻一点,然后如燕子点过春水一般状似无意的力度,从她被浸得湿热、因此紧紧裹着水穴的亵衣上舔过。

只这一下,就叫十六放肆地尖叫起来。

她嫩白的十指插进李玄慈束好的乌发中,与黑暗中殷红的发绳纠缠在一起,几乎要将他的发丝拽得发疼。

这样的疼痛,反而更加激发起李玄慈的兽性来。

李玄慈从埋在她的腿心间微微抬头,眼神里带着浓烈的欲色,藏着风暴,说出的话,叫十六几乎软了骨头,要失足滑下去。

“再浸些,再湿一些,泄出来,泄出来我就会插进去。”

他说的露骨极了,而行动则更加没有节制,指尖直接撕裂了她的亵裤,只在腿根那一小块撕开些缝,露出粉软一团少女的穴。

十六从高处望下来,眼里带上点晶莹的水光,她心中亦被卷起了风暴,如同被蛊惑入陷阱的兔子,红着眼睛,软了心肠。

“帮我。”

她轻轻说道,而随着这声承认,她酸软了骨头,化在他的掌心中。

李玄慈轻轻笑了,如同每一个高傲的获胜者一般,展现了胜者的仁慈。

他的唇舌毫不留情地刺入十六早已湿热的穴心,把舌头当作性器,在十六的水穴里放肆搅弄了起来。

十六几乎要舒服地叹气,那么多积存下来的麻痒和酸软,都在这一刻炸开来,她的脑子里除了层层涌高、几乎要让她窒息的快感之外,什么也没有,什么也不剩。

只剩下他鼻尖热息挑弄着的淫核还是活的。

只剩水汪汪的、不断收缩绞紧的小穴还是活的。

只剩穴里那四处逗弄着的温热的舌头是活的。

李玄慈短暂地收回舌尖,又从穴口外的淫豆子上挑过,察觉到她不可自制的发抖,笑着发问。

“你喜欢这个,不是吗?”

二二四、万人之上的高潮(2900) <洞仙歌(满河星)|PO18臉紅心跳

二二四、万人之上的高潮(2900)

“你喜欢这个,不是吗?”

灼热的鼻息随着他隐在暗处的笑,一同扑在十六湿软的穴上。

被他吮得发红的穴口,没了抵抗的能力,只能在无力地颤抖,如同被丢上岸的贝壳不可抑制地从内里的细肉中吐着水。

十六喘得回答不出来,可手下却不留情,伸进他发里的指头无情地拽紧,将他满头的青丝全缠在指缝间,纠纠缠缠,撕扯不清。

她天生天长,平时里因为性格里的疏散才显得乖,可骨子里却是野的,无拘无束,无惧无畏。

发情的野兽,她也照样敢手下不留情地招惹。

她的眸子定定望向李玄慈,还兀自喘息着,却如倔强的小兽一样,直直说道:“喜欢,可你只会磨来磨去,叫人讨厌。”

手下又抓紧了他的发。

疼痛直接刺进头皮,李玄慈放肆的情欲里带上了一点血腥气,终于露了獠牙与利爪。

他没发怒,只是哑着嗓子,沉着欲望。

“那便成全你。”

李玄慈起身,艳红如血的发绳从被她抓乱的青丝间落了下来。

瞬间,夜风将他的长发吹得飞扬,只能从飞舞的发丝间窥见那皎白如玉的面庞上的一双星眸。

里面藏着灼热的欲望,有如凝视着爆发前翻涌的火山口,下一刻便要吞噬性命。

他伸了手,没有留下任何缝隙,将十六囚禁在高栏的狭窄空间,带着热的掌心,从十六散开的衣襟间伸了进去,赤裸而直接地烙在十六后腰敏感的肌肤上。

暗色的靴尖轻轻挪动一步,便逼得十六不自觉地扬起了头,更加朝后仰去,半个身体悬在高空中,只剩下那只手紧紧扶在她后腰上。

避无可避。

李玄慈的面容半隐在黑暗中,唇角却挑起一点残忍的笑意。

下一刻,他带着热的性器,抵上了十六被迫分开的腿心上。

那么烫,在微凉的夜色中,与她水汪汪的热穴一触上,十六便忍不住喘息着又沁了些水出来。

全淋在李玄慈嚣张跋扈的阳具上,兜头浇了个痛快,他下颌咬紧一瞬,接着便挺腰,故意用阴茎曲起的角度从脆弱的穴口上挑过。

不过抹挑一下,便如同沾了水的毛笔晕开极薄软的宣纸一样,不费吹灰之力就将那湿软的小缝给划开了。

内里鲜嫩柔软的贝肉如同活物一样轻轻吮吸起这放肆的侵入者。

这样的刺激,直接从被吸着的马眼刺进李玄慈的尾椎骨,一路酸软麻痒蹿上脊背,叫人青筋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