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1 / 1)

舒诺,是GAY?

GAY?

好吧,我宁可相信他有一个深爱的女人,一个在他心里搁置了很多年,都在那里建了房子住的稳稳的女人。

对舒诺的情报收集,我一直就没间断过。知道他爱穿淡色系的衣服,尤其喜爱银灰色;知道他以前是学广告设计的,尤其擅长做平面设计,有一双很好看的学美术的手;知道他没有应酬从来不在外面吃午饭,只叫外卖,尤其喜欢叫“荷香居”的卤肉饭;知道他是达埔留本市人,和父母住一起,在业界口碑很好,很孝顺父母;知道他对女士都很绅士,追他的女人很多,尤其是和他有过短暂接触的女人,一般都能被他迷得七荤八素,他却从来不和任何一个女人太过热络,绯闻鲜少;知道他除了星期一至星期五这段工作日,以及加班时的工作时间他会很繁忙之外,其余的业余时间,尤其周末两天,在电视台基本看不到他的人影,传说,他喜欢短途旅行,就用两天的周末时间……

柳焉说,我对舒诺的感情只是出于对萧衍那段孽缘的解脱,也就是说,舒诺只是我的借口,是我用来骗自己不再爱萧衍的借口。我一直很认可,因为我觉得,有了这么一个认知,我既可以慢慢忘记萧衍,也不会真正爱上舒诺。只是我现在很担心,如果有一天他不再单身……

下午回家的路上,终于拨通柳焉的电话。

“……白……”柳焉的声音里掺着高温的兴奋,被雨露滋养过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KAO……你被拐卖了是不是?老娘打你两天电话打不通,就快报警了!”事实上,我是很想找她交流一下我今天的迷茫究竟是为了什么,柳焉似乎更了解我。

“和钟华勤来地市做一个跟踪报道,很危险的,一般都不开机。”

“什么跟踪报道?要命的?”柳焉这妞特别喜欢往危险的地方扎堆,这也是她这么年轻就晋升为《达埔留日报》首席记者的主要原因。

“钟华勤这不是来陪我了么?有他在,再危险也是充满激情的!小妞,我这次的采访可能会持续个三四天,你一个人在家要乖乖的哟……”这话说完之后,柳焉自己在电话那头“咯咯”的笑的很猥琐。

“注意点身体。嗯哼嗯哼不要过量……”

“知道知道,我工作和生活还是分得很开的,钟华勤和我都不住一块儿。”

“……28号能回来么?”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内心底有一种叫寂寞的怪物惦记上了那个神奇的日子。

“呃……看吧。怎么了……钟华勤,我警告你,放手啊……别闹!我在和吴可白打电话……喂喂喂……再闹我翻脸……”

她很忙,“算了,没什么事。就希望你早点回来。”

“嗯!乖!那我挂电话了啊……对了,对小诺诺,你可得加油啊。我听钟华勤说,舒诺可是个人物。很适合把来做老公的!”

“……”

“那我挂了。”

嘟嘟嘟……

啊啊啊啊啊,柳焉你个健忘鬼!!老子5月28日过二十三岁生日啊啊啊啊啊!老子不提醒你你就想不起来么么么么?

作者有话要说:某居有话要说:

①:昨天去改了下剧情,发现,根本没办法加快速度。看到筒子们焦急的留言和抱怨文太慢热的留言,某居很无奈也很郁闷。然而,这篇文算是我的呕心之作,我不想为了加快进度而推翻整个文的思路。我想,大家想看到的还是自然合理的过度。

②:综合起来还是要怪我自己没能忍住向大家剧透,才把舒诺的出场拖得那么神秘。其实,我可以为大家分析一下,如果此刻此刻舒诺出场,大家看到的,只能是像上次吃饭那样虚伪的场景。舒诺不可能喜欢那样的吴可白,那么,究竟会发生什么事情,舒诺会对之XXXX呢,某居正在努力铺垫。

③:夏之希的出场次数多是极其自然地,他对吴可白的感情也会在这段时间明了。那么,明了之后究竟是个怎样的结果呢?这些都得交代清楚。这篇文关键不是在塑造男主,而是在讲吴可白这样一个受过伤的女人怎么从爱情里走出来迎向新生活的故事……(囧。),希望大家能在前文里看到她的挣扎,找到共鸣。

④:关于萧衍这个人物,我早说过,这是对我某友的一个间接性鼓励。她没能在现实生活里横眉冷对潇洒摆脱掉这样一个贱男,我希望我笔下的她能。请原谅我这一层用意。

⑤:真的不要再催我了。本来这文就比《岂有此理》冷很多,留言也少很多,所以仅有的几条留言我是看得很重的。你们也许不知道,我昨天已经花了一个晚上的时间去思考能不能把剧情提前了。可是最终……还是不能。对于不能接受此文慢热的读者,我有两个建议:一、先存存文,存几天再看;二、那啥吧(泪流满面)。

⑥:袁岂凉这个人物我自己是很喜欢,且认为塑造得很成功的。所以,《女流氓》的男主我不会写得太随便……虽然也许比不过小凉凉,但起码不要比他差太多。嗷嗷嗷嗷……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某居希望大家宽容的伴随着这篇文的起伏而起伏。不要急啊不要急。我不会让大家失望的就是了!!

十五集

我这人对生日是很畏惧的。二十三年弹指一挥间的年华,我最害怕的就是这么个悲摧日子。说得文艺一点,“一年一度秋风劲,一年一岁姑娘老。”虽然我对年龄大小并不是那么在意,但一旦与爱情状况挂钩,我就觉得我可怜得连孟姜女都比不过。尤其像我这样对男性的爱好程度高于常人的女流氓来说,年龄就是一个寂寞的衡量指标,年纪越大,寂寞越深。然后我又哲学的想到,其实,真正寂寞的人不是无人可想的单蠢单纯女,而是有人可想有人可眷,然而那个所想所眷的男人不属于你的废柴霉女。

而我,不管用什么测量办法,最终都是属于那种最寂寞的。

这种寂寞在接到一个个亲朋好友给我打来的慰问电话之后更甚。

从凌晨十二点开始,开始不间断的接到一些同学发来的庆贺短信,大抵说一些变美变有钱之类的祝福。然后,一大早起来就接到爸妈分别打来的庆贺电话,唠唠叨叨磨磨唧唧说了许多成家立业的老话,最后讲到我的健康和安全问题,如此拖了二三十分钟直到我的手机发热之后,二老才忍心挂下电话。

然后上了一天很不在状态不知道干了些什么的班,听了王可心说了一条条关于舒诺的最新消息,却没有一条还记在脑子里。

晚上下班经过楼下的时候还是带着希望的心情扫了一眼602隐在黑暗里的窗户,失望的没看到任何光亮之后,我有一种不想回家,想出去疯一晚祭奠自己逝去的二十三年岁月的冲动。未想,还没转完身离开,一个明晃晃的身影就那样矗立在我眼前。

我觉得格外讽刺的是:老娘需要这个身影的时候,哭着喊着求老天让这个身影出现的时候,他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老娘千百遍咒骂这个身影的时候,见到他就想吐的时候,他却偏偏不知好歹的出现在任何不适时不适地的场景里。

好吧,就让贱男来得更猛烈一些吧。

“今晚有时间么?”这么恶心这么肉麻的问题居然连主语都没有。你是个谁老娘就得回答你啊。

擦过他,不理他,臊着他。

爽得很。

有转身的声音……

好吧,这史上第一猥琐男竟然还敢抓老娘的胳膊。

“吴可白,不要这样伤人好么?我和你没有仇。”不知道是不是我耳朵的问题,我竟然在这厮的语气里听出了那么一丝让我觉得兴奋的受伤。

“是这样啊。”我很轻很温柔的挣开他的手,“我和你有仇呢。”

他的手被我甩下的这个情节,让我有一种报复的快感。曾几何时,我也是这样被他甩的。想到这里,我不禁暗自为自己鼓劲,TMD,萧贱男自己要送上门给我羞辱,老娘不报仇不雪恨我就不姓吴!

“今天,是你生日。”

他尾音落下的时候,我很明显的感觉到了自己身体有了一阵不受控制的颤抖。这颤抖过后,我凝聚起来的无边怒气就这样迷失在一些过往的断裂的镜头里,淡出了一轮又一轮的伤感。那个我失去了最傲人的自信的二十一岁生日,那个我忘了我是怎么停止流泪的二十一岁生日,那个我一辈子都在试图忘记的二十一岁生日。

余光看见萧贱男从西裤口袋里掏出了什么东西,然后摊在掌心里,“这颗石头你一直都想要,两年前我就想给你了……”

“萧衍,我警告你,三秒之内,离开我视线范围之内,否则休怪我无情。”你TM的还敢跟我提两年前?你TM还敢带着这块倒霉的破石头出现在我眼前?你TM凭什么觉得我会收下?你TM凭什么觉得我还和两年前一样傻傻呆呆的站在原地等着你带着一个陌生女人来出现在我的生日宴上?你TM凭什么觉得我的抵抗力有那么强?

“我不想为我两年前的行为做任何辩解。我只是想告诉你,如果说两年前我有什么地方做错了的话,那就是我绕了太多弯才知道,我从来都只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