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行之满意得勾了勾唇,滚烫的烛油随之落下,浇在粉嫩的乳尖上,淋在白腻的奶肉上。方才趁她犹疑之际,灯芯处已悄悄蓄满了烛油,此刻正争先恐后的溢出。清姝吃痛,却不忍心喊停,只咬着唇生生受着。
裴行之见她如此乖顺,也不忍她受苦,便想用手指给她些欢愉。谁知他手指刚触到牝口,便摸了一手黏腻。
“真是我的好心肝,可笑我还怕你受苦,有心替你纾解,不料娇娇却得了趣儿。看来,我的娇娇真是个骚浪的。”
他一面说,一面将那触至牝口的手又收了回来,转而伸到清姝身下,捞起了她。奈何她双手被绑在阑干上,无法挪动,唯有高高挺起胸乳来。
裴行之要的正是这样的姿势,只见他将红烛拿近,离那身雪白皮肉不过半尺。那只手故意一斜,满溢的烛油再次倾泻在娇嫩的奶肉上,引来一声声娇啼。
裴行之满足得望着这具淫媚的娇躯,只见双乳间开遍了红梅,那红梅的边缘皆散着淡淡的粉色,格外美艳动人。裴行之在她雪颈上落下深深一吻,抬头便用手捻灭了烛火。
清姝喘了许久才渐渐平息下来,见他灭了烛火,诧异道:
“为何灭了烛火?姝儿并没有喊停。”
“哦?看来倒是哥哥不解风情了,姝儿可是尝出了滋味?”
清姝自觉失言,讪笑道:“哎呀,我、我是想哥哥尽兴的……”又道,“既是不玩了,那便替姝儿解开罢,这样绑了半日,怪痛的。”
裴行之伸手将阑干处的绳结解开,可皓腕上的绳索依旧紧紧束缚着她。对上她那双无辜的水杏眼,裴行之轻笑一声。
“是谁告诉姝儿不玩了?这离尽兴还差得远呢!”
说罢,伸手将她枕边那条大红汗巾取来,将她双眼蒙得严严实实,又把她翻了个个儿,令她伏跪在榻上,还特意教她双膝微微撇开,露出那处娇嫩,朝向自己。
起初,她见裴行之熄灭烛火,心里还略有些不舍,又听他还要继续,心中倒含了几分期待,毕竟经历过烛油那关,她也颇得了些意趣。那烛油虽烫,却淋得她心里痒痒的,倒也不失为一桩乐事。
此时的清姝还一心沉醉在情欲里,她见裴行之蒙住了自己的双眼,又将她摆成这幅羞人的姿势,不知他意欲何为,只得轻摇雪臀向他撒娇。
“为何要姝儿蒙住眼睛,姝儿说了会随哥哥尽兴,就一定能够做到。这样蒙着眼,都看不到哥哥了……好哥哥,给姝儿解开罢。”
男人笑道:“姝儿乖,哥哥此番,也是为了你好。”
“为甚么?”清姝不明所以。
“因为,我担心姝儿若看到了……会害怕。”
一句话,让她撒娇摇摆的小屁股愣在了原地。末了,她还是咬了咬唇,奓着胆子谄媚道:“那哥哥看在姝儿这般听话的份儿上,轻些……好不好?”
裴行之轻笑一声:“那可要看你了,你若听话,自然不会有事。”
她被剥夺了视觉,听觉和触觉倒变得异常敏感起来。听着他的声音由远及近,清姝紧张得吞了吞口水。
忽而一个冰凉圆润的硬物抵上了穴口,她被激得一缩,登时雪臀上被甩了一巴掌。
“别动!”
他的声音冷冽又陌生,不禁让清姝打了个寒颤。
那硬物依旧研磨着她的穴口,觉察出裴行之的意图后,她乖巧的张开穴肉,将那物含了进去。
只听裴行之继续说道:“好生含住了,若是掉了……”他嗤笑一声,又朝臀上甩了一巴掌,“可有你受的。”
激得清姝呜咽一声,忙紧紧夹住那物,下意识地用媚肉细细感受着。
原来,那是个极短的小玉势,仿佛有两三寸长、三指粗。相比裴行之那根大行货,这物足足短小了一倍有余。
一想到那根滚烫贲张的阳物,她那张淫媚小嘴就忍不住汁水横流。别看那阳物狰狞骇人,却实实在在好用得紧,只一下便能入到她心里去,抽捣数下便教她骨软筋酥,一心只想张着腿儿凭他肏弄……
裴行之不过去取个软鞭的功夫,回来便见她心猿意马的摇着雪臀,穴口依稀溢出了淫液,只当她被这玉势奸出了感觉,顿时心中火起,一开口,语气格外冰冷。
“小淫妇,这般短小的淫器也能奸得你撒汤漏水儿,你可真是骚得没边儿了!”
听他如此歪派自己,清姝忙想分说清楚,可话到嘴边忙又咽下,总不好说是因为自己念着他的阳物才湿了身子罢……还未等她想圆全,便听一阵风声呼啸而过,不等她反应过来,只觉臀尖上一阵刺痛……那、那是……他竟用抽畜生的东西来打她?
清姝羞愤交加,本想与他理论,可摄于他的淫威,只好小声啜泣道:“你、你怎么能用那种东西来、来打我……”
裴行之虽停了手,却仍是一副不容置疑的口吻。
“不是说随我尽兴?难道姝儿想要食言,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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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婚半年,这是他第一次亮出獠牙。此前他一直犹豫不决,生怕会吓坏她、甚至吓跑她。可她那般乖觉柔顺,娇娇怯怯的扑在自己怀里,说凭他尽兴、无所不从,他是真的动了心。今日,借着几分酒意,索性将自己的阴鸷狠戾全都露给她瞧。
裴行之见她不答,便继续诱她:“姝儿不是喜欢被打屁股,嗯?”
“姝儿是喜欢,可、可也不能用抽畜生的东西来打我呀……”
闻言,裴行之轻笑一声,温热的掌心轻抚那道鞭痕,温柔哄慰着她。
“这不是马鞭,是我特制的软鞭,挥起来只声音大的唬人,并不很疼,也不会伤到皮肉,留下的鞭痕最多一晚便消。姝儿乖,再试试?”
她听了这话,略略放了心,又想到方才那鞭其实并不很疼,心下一软,便嘤咛一声应了下来。
裴行之又轻轻挥了几鞭,那雪臀上若隐若现浮着几条鞭痕。这几鞭打的极轻,甚至有些隔靴搔痒的意味。清姝每每听到那骇人的声音,都会有种莫名的悸动,可每次落在她臀肉上的,皆是轻轻一鞭,非但不痛,反而倒勾得她心痒难耐。
见裴行之停了下来,她知道那是在等自己的答案。
她羞红了脸,声如蚊呐:“可以、可以再重些……姝儿,受得住……”
裴行之满意得勾了勾唇,可嗓音依旧冷冽疏离:“求我打你。”
“唔、求哥哥……打姝儿……”
又是极轻的一鞭,打完便停下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