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娇嫩的朱唇凑到柄紫箫跟前,她温热的气息都洒在那枚硕首上,裴行之重重吞了吞口水,猩红着双眼,像是等待奖励的孩提。
湿软温热的小舌舐去圆眼上的前精,巨大的冲击硬是让裴行之开了口。
“嘶……姝儿、姝儿……”
裴行之一时竟分不清这对自己是赏是罚。
而清姝像是捏住了他的命门,只舔过那一下后,便住了口,歪著头,一脸娇俏地戏弄起他来。
“哥哥可也有话同姝儿讲?”
裴行之被她弄得不上不下,也没了脾气,只好柔声哄她。
“好姝儿,好心肝,你再给哥哥含一含,好不好?哥哥喜欢……”
偏这样的柔声哄慰最动她心。只见她低头捧定那物,认真舔吃起来。因那阳物极硕,她那张小嘴儿根本含拢不住,只得伸出香舌,一下下舔舐起来,从龟首舔至茎身,片刻间便舔得一整根阳物水光潋滟。
她捧著阳物舔咂了半刻,忽而又瞥见那只囊袋来,顿时心生促狭,腾出一只手来往囊袋上一揉。
这下可不得了,裴行之原就是头一遭尝得女子唇舌侍弄,已在失控的边缘,如今又被她捏住了命门,竟也开口央告起她来。
“嘶、姝儿别……别这样……快、快停下……”
可这副狼狈模样落在清姝眼中,教她如何肯停。非但不停,反倒捉著两枚卵蛋尽情揉搓把玩起来,不过数息,便觉阳物在她手中跳得厉害。数月的欢好已教她足够熟悉男人的身体,她知道,那是裴行之泄身的前兆。
清姝猛地将那凹眼吮在口中,双手不停的抚弄茎身与囊袋,好激他泄身。
这却把裴行之唬得不轻,只当她不知情,急忙拉她。
“心肝快、快吐出来!脏、可使不得……快些,快、快来不及了!”
听了此话,清姝反倒逞强似的把整颗龟头全吞在口里,任凭男人如何拉她,也不肯吐口。
可她再没料到,男子泄身称作射,并不是胡乱拈个字便来用的。这阳精当真是喷射而出,第一下便射进她喉管里去了,可她仍死命含著,决计不肯松口,那阳精又射了十来下方罢。
待裴行之了事,她才吐出龟首,缓缓抬起头来。只见那粉白的鹅子面儿上泣涕横流,嘴角还挂著点点白精。
裴行之见她这副被狠狠蹂躏过的模样,心下又怜又爱,忙浸了帕子替她擦拭,又递过茶水漱盂请她盥漱。
成婚数月,这还是清姝还是头一回在他脸上瞧见羞赧的神色。她轻轻伏在男人胸前,软声软气地撒著娇。
“姝儿将哥哥的阳精都吃下去了,哥哥可欢喜?
一句话正问到他心坎儿上,只见他一把揽过清姝,落在她额间深深一吻,正色道:“姝儿,我自知在房事上有些过了,若你不喜欢定要告诉我,不必、不必这般委屈自己……”
清姝听他如此说,知是怜爱疼惜自己,心中更加甜蜜,口里却不停追问著。
“哥哥只说欢不欢喜?”
“好心肝,哥哥自然欢喜,欢喜的不得了!可、可我不曾想让姝儿吃那秽物……是我不好……”
清姝听他说起这些,忙将他打断,紧紧搂着他的颈子撒娇。
“哥哥喜欢便好!”说著又贴到他耳畔轻声道,“姝儿的两张嘴都吃过哥哥的阳精了呢。”
裴行之见她如此妩媚娇俏,又想起晚间她的乖巧柔顺,心中那点醋意早消散得一干二净。
等清姝被裴行之重新放在干爽的床榻之上,她才猛地反应过来被她打湿的衾褥皆换了清爽干净的来,地上的淫液也被清理干净,那样淫乱不堪的场景,竟都已教旁人瞧了去……
羞得她滚进锦被里不肯出来,双手掩面,娇声嗔怪著裴行之。
男人笑笑,伸手将她抱在怀里慢慢哄慰,又温柔问起方才在榻上可打疼没有、喜不喜欢、是否爽利等话,清姝皆红著脸儿应了,他这才放下心来。
二人又说了些私房情话,方沉沉睡去。
0019 玉势(H)
这日一早,裴行之急匆匆出了门,至晚方归。回来瞧见清姝刚沐浴完,正躺在美人榻上乘凉,伸手将藏在背后的锦盒递与她道:“姝儿瞧瞧,可还喜欢。”
见她接过锦盒便要打开,裴行之忙又按住她的手,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轻轻耳语道:“姝儿别急,去榻上慢慢看,哥哥稍后便来。”
清姝见他这般遮掩,心道必是房中淫物,却不知是哪一种,含羞带臊地捧了锦盒自回榻上赏玩。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裴行之才又回至主屋。只见清姝趴在榻上,怀里搂着锦盒,小手把玩着盒中物什竟是一黑一白两根玉势。
一根墨玉玉势雕得同男子阳物一般,整颗龟首涨得凶相毕露,连盘虬在茎身上的青筋都雕得栩栩如生,那尺寸似乎同裴行之的性器一般无二。相比之下那根白玉玉势却温和许多。清姝瞧那玉不甚白,却十分莹润,玉肉如荔枝肉一般,灵动细腻。虽也是阳物模样,但形态温和,不似那般狰狞可怖,龟首微微上翘,倒有几分俏皮,茎身上只有浅浅几条青筋盘虬。
清姝见了他来,一脸娇羞地嗔怪道:“真真儿是暴殄天物,这样好的和田墨玉和荔枝白玉,将军竟用来雕这劳什子!”
裴行之见她娇羞满面,知她心里喜欢,笑著走到她跟前。
“这可是要入进姝儿的身体里的,自是要最好的。姝儿瞧着,喜欢哪根?”
清姝被他问得羞红了脸,也不肯答,只咬著唇推他。等他将清姝剥得干干净净,才清了清嗓子,朝门外唤道:“进来罢。”
惊得清姝忙拉过锦被掩住玉体,还不等开口问他,只影影绰绰瞧见一男子进了屋,跪至屏风前。
裴行之缓缓开了口。
“你既是公主面首,自当学会侍奉枕席。今日你且在榻下听着,便当是教导你如何侍奉了。”
这话着实把清姝吓得不轻,只见她惊得杏眼圆睁,忙拉过裴行之来,压低了声音,急切道:“你这是做甚么?你当知晓我的心意、除了你再没旁人了!你竟叫旁人来糟蹋”
“姝儿别急!”裴行之忙剪断她的话,轻轻抚著她的鬓发,“不过添是个趣儿,教他听我们行房,也给姝儿添些刺激,岂不好?又不是真教他奸你。”
清姝听了这话才稍稍放心,可又想起这屏风是月前才换的苏绣荷花屏风,因着天儿热,她嫌原先那副百鸟朝凤缂丝屏风艳丽沉闷,特意换了副清透雅致的来,不想竟让自己遭此横祸。
裴行之见她总去瞅那屏风,手上仍半推半就,知她仍有顾虑,于是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心肝且放宽心,瞧不真着,早起我试过了,况且他也不敢抬头。”说著朝那耳垂上轻呷一口,又道,“今晚小姝儿只管受用,哥哥自会好好侍奉。”言毕,便挑著下骸吻上了朱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