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姝想了想,还是将它下在了酒里。

她甚少穿得这样单薄,一袭柳绿长裙齐胸而束,堪堪只裹住乳首,剩了大半只白腻奶肉露外头,身上披了件鹅黄薄纱大袖衫,可那身玉骨冰肌仍隐约可见。

鹅黄配柳绿,是最最清丽柔嫩的配色,衬得她格外娇嫩,活像一枚刚刚冒头的花骨朵儿。

晚膳间她主动为裴行之斟酒布菜,十分乖巧体贴。男人享受著这份周到服侍,只不知她又生了什么促狭心思。

及至酒过三巡,胯下那股灼热蔓延开来,催得他喉间发哑,阳物涨的生疼,他才明白清姝一晚上的小意殷勤所为何来。

见她又执起酒壶替自己斟酒,一把擒住她的皓腕。

“姝儿……今日不可再饮了……”

他嗓子早已哑的不像话,触上清姝的玉骨冰肌,更添了心中欲火。

“这是行之哥哥平日最爱的剑南烧春,又是姝儿亲手斟的,哥哥也不喝么?”

裴行之见她一脸懵懂无知,偏又打扮的这样娇嫩,如同未开苞的幼女,心中那点子兽欲一下被点燃。

只见他一把搂过清姝,将她狠狠锢在怀里,又将酒液尽数含在口中,转头便嘴对嘴喂给她。

清姝自是挣脱不过,被他强按着喂了多半口,余下的酒液顺她的唇角流了一身。

她没料到裴行之会来这么一手,可毕竟是自己理亏,说话间已是十分心虚。

“行之哥哥这是做甚么,我、我喝不惯这烧酒……哥哥还是自己喝罢……”

裴行之最瞧爱她这副模样,每每被自己逗弄得不知所措时,她都会慌乱得口不择言。

她既说喝不惯这烧酒,裴行之索性将她喝的葡萄酒取来,一如方才那般喂给她喝,一连喂了四五杯方罢。

片刻之间,两片桃腮浸透了酡红,紫红色的酒液顺着她的雪颈,打湿了两团白腻腻奶肉,就连裙头上也沾了点点红痕。

裴行之看得如痴如醉,两团白奶上纵横交织着暗红色的酒液,妖艳又淫靡。

清姝原本已被他灌得有些恍惚,可一眼瞥见裴行之的眼神,她立马清醒了许多那是他缠着自己在床上颠鸾倒凤,做尽情事时才会有的眼神。

是那药起了效用!

0013 引逗(H)

清姝强忍醉意,一把揽住裴行之的颈子,悲悲戚戚的说道:

“方才行之哥哥那般待我,定是不疼姝儿了……”

语毕,还竟真酝酿出两滴清泪来。

裴行之见她垂泪登时慌了神,后悔自己一时忘形吓坏了她,急忙将她搂在怀里,满口心肝爱肉地哄个不住。

见他被自己唬住,清姝也暗自得意起来,她早就忍不住想要看看,平日里威风强势的裴将军,被她骑在身下戏弄时,又会是何种模样?

“哥哥既说疼我,那便纵我一次如何?今晚都依了我,我便饶你这遭。”

听她如此说,裴行之才想起她的促狭心思。

这原是她头一回主动求欢,竟还往他酒里偷偷下了淫药。他倒也想看看她的本事,于是欣然允诺,抱了她来至榻间。

清姝取来早已备好的披帛,将裴行之双手绑在阑干之上,又伸手去解他的蹀躞带[1]。

这一刻她才体会到裴行之的乐趣,一层层剥开繁琐的衣物,能令她欢愉的大物什就藏在里面。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清姝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她拉下裴行之的里衣,那根粗如儿臂的阳物跳了出来,正打在她脸颊上,竟滚烫的吓人。

如此春景看的裴行之眼热,连带著阳物也跳了两跳。

“公主放它出来,不知要如何处置?”裴行之问的一本正经。

清姝却不理睬,专心跪坐在他腿间,一手握住那骇人阳具上下套弄,一手探向囊袋抚弄起那两枚卵蛋。

数月的调教历练,早已让她知晓裴行之的软肋。

“嘶……”裴行之被激得险些泄身,忙咬牙忍住精关。这小妖精倒是学得快,现在竟这样厉害,险些让他当场缴械。

裴行之饮了不少酒,又被清姝下了淫药,本就敏感异常,现下被心爱之人如此撩拨,更是难以自持。可他为了瞥见更多春色,只得咬牙生生忍住射意。

只见他额间青筋迸起,满目猩红,额上渗出数颗汗珠,紫红色的大龟头上溢出前精,就连那囊袋上也青筋毕露。

往日行事,皆由他掌控一切,可如今的滋味实不好受。

清姝从未见过他如此狼狈,如今二人角色互换,自然心生促狭,也学着他的口吻与他调笑起来。

“裴将军这是怎么了?难不成也会被女子玩弄得泄了身么?”

清姝故作不知,一双媚眼亮晶晶的,狡黠得像只小狐狸。

“那姝儿怕是还要费些功夫……唔、还有什么手段,也、嘶……也一并拿出来罢……”

裴行之咬牙捱下一浪高过一浪的情欲,自是不能被她小瞧了去,不然夫纲不振,日后拿什么调教她。

清姝将自己剥了个精光,一身白嫩皮肉偎在裴行之身上,小脸儿蹭著裴行之的颈子,白馥馥奶肉抵在他精壮的胸膛上,两颗挺翘奶头在他胸前来回磨擦。

她岔著两条银腿儿跨坐在男人腰间,春水早已淋湿了那根灼热。可她仍旧只是不疾不徐的研磨,一会儿用裴行之涨到发疼的龟首拨弄自己的花蒂,一会儿又骑在那根紫黑肉刃上磨蹭花穴,片刻便弄得自己娇喘阵阵,水声涟涟,滑腻的汁水顺着阳物流向了囊袋。

裴行之已然到了失控的边缘,能捱到此刻已实属不易了。

她就像一块肥肉,有多软烂鲜香他一清二楚,如今却把这块肥肉悬于眼前,任凭肉香扑鼻只能看,汁水滴在唇边却吃不到,这教他如何忍得下去。

可惜清姝却不知他这心思。她眼见自己手段用尽,可裴行之依旧不曾开口求饶,若换做是自己,可着实捱不到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