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行之看她天真懵懂,口中也不作答,只拉著她的小手朝自己胯下摸去......

娇嫩小手触碰到他的囊袋,他忍不住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嘶......”

裴行之并未掩饰自己的舒爽和欲望,为的是教会清姝如何更好得取悦自己。

清姝见了他的反应,才知他口中的“甜头”所谓何意。她看着裴行之平静的脸上慢慢爬满欲望,对这处愈发好奇起来。

“这处……只揉一揉便会这般舒爽么......”

裴行之本就存心调教她,听她有此疑问便耐心教导起来。

“此处为男子精巢,是产生、储存精水之所,敏感非常,略略抚触便能轻易挑起男子欲望。”

清姝听得此处如此要紧,便在心中打起了算盘,想着今后若是还想让他替自己纾解,只抚弄他此处便好。

“甜头也给了,行之哥哥总该说话算数罢。”

她歪著头,娇俏地朝裴行之眨了眨眼,随即又侧身躺倒,只待他来入捣。

裴行之见她仍选了这个姿势,便知她对凌虐之事并不抵触,只需慢慢引导调教。

那根紫涨阳物缓缓破开牝肉,一下下朝她深处的花肉抵弄。她才尝到些滋味儿,可那肉刃却又退了出去。

她还没来的及开口,便又被男人摆成一副雌兽承欢的式样。

只见裴行之教她马趴在榻上,两团白腻腻肉臀高高翘起,塌着柳腰,奶尖儿若有似无地磨蹭着身下的衾褥。

裴行之立在榻边,扶著肉刃在那牝口来回擂晃,也不肯深入,颇有耐心地教导她。

“腰再塌低些……屁股高些,再挺高些……”

说了几次见她仍不肯动,裴行之索性也不再多费口舌,抬手照她雪臀上就是一巴掌,打得她一声娇啼,牝口急急翕动起来。

清姝觉得委屈,牝口抵著肉棒向后一吞,不料却被裴行之闪身躲开了。清姝欲哭无泪,身后却传来他温柔的蛊惑。

“姝儿若要享受极乐,便要依臣行事,不然也只得瞬息欢愉,转瞬便是更大的空虚,有何意趣?”

这话正打在她心坎上,今晚她泄了多次,可每次过后竟会更加心痒难耐……

她狠了狠心,为尝极乐,也只好依他行事。

知她并不情愿,可有些事她只有亲自尝过,才知其中滋味。裴行之明白这次机会得来不易,必要一击即中。

他将清姝摆布成满意的样子,不由分说便一入到底。这样的姿势入得最深,也最令人羞耻难堪。

裴行之大开大合的肏弄着她,巴掌也随之落下,时轻时重、时急时缓。如此手段,片刻间便激得她魂飞天外。可裴行之仿佛能将她看穿,每当她即将泄身,他都会将阳具抽出,也停了巴掌,生生等她从云头跌落才继续入捣。

如此反复了四五遭,清姝早被他折磨的再难自持,可不论她如何央求他都置若罔闻。

裴行之眼见那一对雪臀生生被打成红润娇艳的蜜桃,兴奋得难以自持。

每当她用力绞紧蜜穴,后面的菊穴也随之翕动,不时露出粉嫩的花瓣,像是极力引逗他快快采撷。

他看的眼热,冲动之下伸手朝那翕动的娇花抚去……

“啊……”

尖锐的娇啼划破一室寂静。

清姝万没料到他竟去抚弄那处……还不等她多想,快感便如滔天巨浪般瞬间将她吞没。

怎会……她竟在他亵玩那处时泄了身子。

裴行之也没料到她竟如此敏感易泄。

见她得了意趣,男人喜不自胜,忙抱定雪臀尽心抽拽。他一手继续逗弄着后庭娇花,一手则在肉臀上来回揉搓搧打,口里说著淫言浪语为她助兴。

“原来姝儿喜欢被亵玩这处,手指头奸得小菊眼儿爽不爽利,嗯?”

“呜呜……求你、停下罢……那处、唔使、使不得……”

清姝将那张烧红的鹅子脸儿深深埋进衾褥,小声嘤咛。

“如何使不得,这菊眼儿若经调教,便是阳物也吃得下。姝儿如此喜欢这处,不妨我们也来试试?”

此话一出,吓得清姝花容失色,急忙软声央求他道:“行之哥哥、好哥哥,只用手指头罢……只这般弄它便爽利极了……”

裴行之自然不会此刻便开后穴,眼见她已说出自己想听的话,便也不再为难,只是用指尖轻轻抚弄那些细小褶皱。

清姝见他果然依言而行,只以指尖摩挲挑逗,并不曾要深入探寻,便安下心来。

几番摩挲过后,她竟生出异样快感,趁着酒兴也顾不得廉耻,极力让自己放松下来,将那羞人娇花悄悄绽开,好更方便他的狎弄。

这番小动作自然瞒不过裴行之,他明白清姝必是得了意趣,才能够这般乖觉顺从。

不过他并不打算得寸进尺,总得教她意犹未尽才好,这样她才会有下一次求欢。

想到此处裴行之便弃了后庭,转而去亵玩那枚花蒂。他出手狠厉,片刻的揉搓拨弄便引得清姝小死一回。

他胯下入捣也并未留情,次次皆尽根深入,龟棱大力的刮过腔肉,惹得她魂销骨醉、美不可当,又强制让她泄了四五次方才罢了。

他才抽身退去,尝过蚀骨欢愉的清姝再无半分力气,一下软在榻上。那牝口被肏弄得殷红肿胀,可那阳精却未洒露半点。

裴行之见她小腹微微隆起,思及她是曲径通幽的名穴,便料是花穴将精水吃得太深太紧,才不至流出。可眼下她要清洗上药消肿,总要将精水引出才好,便唤了婢女掇水进来。

此刻的清姝正一脸餍足的躺在榻上,忽听他唤了婢女进来,忙拦道:“你要做甚么?可别让旁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