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1)

“恩人,二叔有些难受,我得先带他走了,你不必拘束,若是累了就让婆婆领你去休息,一切业已安排妥当,你自便即可。”

高娴说好,看着他们离开了,韩霜酒品很差,走得东倒西歪的,关旗差点搂他不住,中途还拧了一把韩霜的屁股,高娴脑子里钝钝的,看到这一幕心想,他俩大抵是洞房去了。

营寨喧闹不止,高娴关上房门世界才清静,她困倦至极,待行至床前,却发现早已有人在此等候多时。她有些糊涂了,只知今日有人成亲,却忘了究竟是谁,见了床上一身新嫁娘装束却被恶意绑缚起来的人,下意识挑开了那人的盖头。

高祥宣倒霉催的,遇见关旗被她三言两语哄得团团转,一时脑热答应了带人私奔,前任大当家差点要了两人小命。老天有眼,说是某天大当家江越于悬崖边散步时脚滑摔了下去,尸骨无存,关旗这才成了新任大当家。这人阻拦他们自由恋爱,死了便死了,高祥宣还是爱做梦的年纪,既然两人都已私定终身,怎么着自己得有个一个名分吧。少爷心里是这般对自己说的,他的旗旗那般依赖他,她离了自己怕都活不下去,只要是娶了她,自己将来的威望与地位还不是指日可待,这次只能是稳赚不赔。

关旗一开始还无甚所谓,突然有天就笑眯眯地允了他,高祥宣只当她是想通了,两人都肉眼可见的开心,只是关旗不为他而欢喜,他也不曾看懂关旗。

成亲这日下人抱来的喜服让高祥宣人傻了,那是女子嫁衣的制式,高祥宣确认再三是给自己穿的,当场就炸了,他不愿意,那些人就展现出了土匪本领,也不知道给他吃了什么,身子一下就软了,强行给他套上衣裙,还描眉画唇地,真将他当成了新嫁娘摆弄。

关旗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后来绑着被人牵住的时候他似有所感,好容易挣扎出了一点力气想奔向对方,对方却用极其陌生的语调在他耳畔轻飘飘说了一句,乖点,不然把你手脚打断。

高祥宣是见过真章的,却怎么也没想到关旗有天会对他说这话,他再也使不上一点力,浑浑噩噩地拜完了堂。

被高娴挑开了盖头的高祥宣,双手高举被红绳绑缚在床梁,嘴里塞了一块白布,现已被口水洇得极湿,他失魂落魄地跪在床上,往日充满活力的眼睛里满是脆弱与不堪,闪动着破碎的光,煞是好看。

高娴忘记自己是来干嘛的了,鬼使神差般伸出手,替他拂去了眼泪,把白布撤了,碾过艳红的嘴唇,抵进玉润的齿贝间,成功听见了幼兽一般的呜咽,高娴摸着有些尖利的那颗犬齿,问是谁欺负他了。

“呜~你…就是你……高娴,你去死吧……呜~”

高娴想自己一片好意,这人怎的如此不识好歹,就应该让他知道知道人心险恶。

“是么……诶?你裙子下面没穿……让我摸摸…”

第0009章 9.骚货

韩霜醉得厉害,关旗拐带韩霜走的路上,一会说要见老友,一会又闹着要回宴席,总之一路上都不老实,东倒西歪的,关旗费老大劲才把人带到房里,进门一把将人推得扑倒在喜桌上。

“哎哟…这里,是何处?……”韩霜趴着,看到眼前未燃的红烛,龙凤交缠的酒杯,红纱垂掩的芙蓉暖帐,傻乎乎地提问。

“洞房花烛啊。”关旗说得理所应当,在桌边坐下,用手撑着下巴,往韩霜那边斜过去,捏了捏他挂不住肉的脸颊。

“唔?……洞房花烛…洞房……你,你要…那你带我来干…干嘛,我走……”韩霜迷离的眼中填满困惑,含混不清地重复关旗的话后,作势要起身离开。

关旗自然是不会放任他走,拎住人的后脖颈想往自己怀里带,但她低估了男人的重量,即便看着清瘦不少,那也是体格上高她大半个头的人,站不稳的身体骤然压过来,关旗也没稳住,被韩霜压在了身下,果盆偏了,什么红枣桂圆咚咚当当滚了一地。

男人的头靠在她肩膀,柔软的发丝扫得她敏感的脖颈迅速泛红,关旗无奈笑了,两人的胸膛都跟着震动,荡开酥酥麻麻的痒意,她伸手掐住了他的腰。

“这里只有我和二叔在,自然就是我们的洞房花烛,你要丢下我走吗?”

闻言韩霜的头狠狠在她颈窝蹭了蹭,惹得关旗低笑讨饶才作罢,他撑起身子来与关旗对视,眼神这会儿看着还清明了不少。

“旗儿,……我,我没有醉,我只是,想同你更贴近一点,今儿是你的好日子,我却缠着你不放……我太坏了……”

“嗯,是啊,特别坏。”

“呜…你的新夫人一定又年轻又漂亮,不像我……年老色衰,也…也不好玩了……不会有那些让你愉快的反应了………”

“嗯…前一句驳回,后一句嘛,看来二叔是忘记以前自己什么样儿了,太久没弄你,现如今有了底气说这话。”

韩霜被她说得老脸一红,张嘴几次也不知道怎么回她,懊恼地皱了皱鼻子,好半天憋出来一句不要再叫自己二叔了。

“呵呵…好啊,不叫二叔,那叫夫人吧。”

关旗亲点的夫人尚且迷迷糊糊着,被命令脱得一丝不挂跪在桌上,屁股高高翘起,承接关旗一颗一颗塞进来的红枣。红枣皱皱巴巴的,刚刚吞进去时刮得有些痛,习惯后又有些麻麻的痒,弄得他都想自己伸进去抠一抠,偏生他的好旗儿就只专注于塞东西,手指流连在屁眼那一圈的褶皱上,别的哪也不碰,韩霜忍得难受就自己偷偷摸摸摇屁股,额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夫人好生厉害,塞了这么多颗也不见底,要如当年一般,水流得多就更好了,红枣在里头泡开了,给我家药罐子夫人补身子。”

“不……不要,我不要……”韩霜反复念叨着这一句抗议,屁股好像扭得更欢了。

“不要这样的……骚骚的红枣…呜……”

“哈…你不要,那我送给别人咯,反正我也不止你一个夫人。”

“不行!…不可以……只有,只有我……”韩霜不清醒的时候嫉妒心和占有欲就会很强,也不管关旗说了什么,急急忙忙就要宣示主权。

“凭什么,我将来说不定还会有二房三房四房,娶了你这么个醋坛子老男人做夫人,怎么得了。”

“啊……我不是,旗儿…对不起……唔…”

关旗往他嘴里塞了一颗红枣,韩霜总喜欢给她道歉,其实比起对不起,她更想听别的。

韩霜猝不及防一口咬下去,没有奇怪的味道,就是一颗甜甜的红枣。其实他的小姑娘从来这般,舍不得让他吃一点苦头,甚至新婚之夜撇下良人来将就他……

在韩霜幻想中独守空房孤单寂寞的高祥宣,实际上已经快被他的直系下属高娴操得神志不清,灵魂出窍了。

高娴掀开了他的裙子,映入眼帘的就是少爷光溜溜的细嫩皮肉,红绳缠绕,绑缚得极为牢固,难怪高祥宣挣来挣去也逃不出这点方寸之地。

“嘁,没什么美感啊,我拆了给你重绑一个。”

“……你有病吧!快给我解开……别碰我,滚呐!……”

高娴对他撒泼般的叫骂置若罔闻,强行把他的屁股抱到自己膝上分开腿,在他腿根抽了两巴掌,瞬间肿起了一层红印,高祥宣挨打也没有安分下来,挣扎得更厉害了,不过高娴也不是为了他安分,纯粹想扇他而已。

“放开!不要……你!小五……你放过我吧,我难受…呜呜……啊嘶!混账东西你轻点……”

“啧,四哥好娇气。”

高娴牵着绳子绕过他的腰腹,连着鸡巴一起捆束扎紧,把人绑成了一个完全敞开的姿势,长腿被迫翘起,红绳出现在必要的地方,像是纤细的脚踝,脆弱的膝弯,肉感的大腿,都打上了漂亮的结,其余处,光裸的色欲便足够了。

高祥宣的手还吊在头顶,为了借力不得不把脚置在妹妹肩膀上,这个姿势令他眼前发黑,更惊恐的是,土匪给他用的药效力还没过,他仅仅被高娴的一通摆弄就给弄得大汗淋漓,力竭倦怠,如果接下来高娴还要继续发疯的话,他根本没办法阻止。

高娴看到高祥宣屁股里露出来的那截白玉圆柄,她轻轻转动着抽出一只不大不小的玉势,甚至上头还精细地雕出了经络的花纹。玉头一拔出来穴口就主动闭合了,颜色粉红粉红的,跟清晨的芍药花一样娇嫩。

给高祥宣塞这东西的人简单粗暴,使劲扒开屁眼撑大,往里一捅就算完事。可是高娴弄的时候很关照他,一边抽一边揉着屁眼边缘让他放松,如果他瘪着嘴呼痛,高娴还会停下来等他适应了再继续,终于高祥宣从那种鼓鼓胀胀的感觉中得以脱身,仰头喘息着松了一口气,心里莫名产生了同高娴亲近很好的诡异错觉。不过错觉毕竟是错觉,马上高祥宣就被下体传来的异物入侵感刺激得回过神来疯狂挣扎。

“什么…什么东西,不行……太大了不行的……慢一点求你了慢点……啊啊啊!…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