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祥玉说句话哆哆嗦嗦,差点咬到舌头,他在高娴坦然的目光里败下阵来,偏过头声若蚊蝇:“你可以碰我………”
高娴:……行,反正操谁不是操呢。
为了关照小娘,她让高祥玉背对着自己,阳具塞进顾廉不知疲倦的小穴里,自己则在高祥玉的后庭抠挖扩张。明明只操过一次,他的屁眼怎么好像松了不少,高娴用手指进进出出动作不停,适时提出自己的疑问。
“你这儿不经操啊,还是你自己玩松的?”
“胡…胡言,我…何曾……你,你闭嘴!”
“啧,真要我闭嘴了你又不高兴了吧,你这人,我从前只觉得性子上和爹像,怎么好色也随他。”
“……呵呵,高娴,你,也不愧是爹亲生的。”
“老头子哪有那本事,我是我娘生的,倒是哥哥,答应给我生宝宝的,还生吗?”
怎么又提这茬……高祥玉脑子里闪过无数场景,心脏狂跳,面热得难以呼吸,连带着插在顾廉阴道里怏怏的男根都突突跳两下,顾廉扭着屁股哼哼唧唧。
最后是高娴一巴掌抽在他屁股上才结束了旖旎回想,他差点没撑住摔到顾廉身上,没等生气就又听见她说:
“我要准备操你了哥哥,你前面也别亏待了咱们小娘好么?”
高娴没找到什么好用的东西,干脆把高祥玉的书卷成团扒开屁股捅进去,纸张太软,一进去就被高祥玉浪得滴水的屁眼洇湿了,抽插间书页不规整的边缘搔刮娇嫩的肠壁,直教人引吭啼叫,身下惯性用力顶了出去,顾廉终于舒服了,什么少爷小姐纲常人伦全跟着精液射出去,也没心思想为什么操自己的人比他叫得还骚。
被顾廉回敬了一身精水的高祥玉这会也耍不了少爷脾气,高娴总是故意松开手,书卷就在屁眼里扩张开了,把高祥玉撑得既难受又害怕,腰酸得险些跪不住,每每要让人开口讨饶再重新握紧深入。
“哥哥,我肏你肏得深吗,还想不想再进去……这里是什么,一顶你就叫,还不如小娘能忍……哥哥,你前面是什么感觉,肏到顾廉的子宫了没?”
高祥玉不说话,摇头浪叫,下边还要肏顾廉,可给他忙坏了。他跟着高娴操他的节奏,高娴操他一下他就顶顾廉一下,高娴总有种自己一次性办了两个人的感觉。书卷太长,高娴越弄越深,越动越快,高祥玉害怕她要将自己捅穿,连连出声想让她停下。
“啧,你怎么那么多事,一会要一会不要的,你看顾廉多听话,跟人家多学学。”
高娴说着就绕过他去抱顾廉,高祥玉夹在中间,本来就挤得难受,高娴这么一压他屁股里的东西几乎全吃进去了,前面似乎也顶开了一个不得了的地方。
“不……太深了…到顶了……不可以…娴儿,放开我……真的…不行…啊啊啊啊!”
高祥玉也太敏感了,不知道是不是做得少的原因,高娴一戳到那点他就缴械投降了,身子狠狠一震,抖着鸡巴将一泡浓精从宫口灌进去,顾廉也在三人亲密贴合中抽搐着喷水了,骚水浇打在高祥玉的龟头上,像是在和精液比赛谁更能喷。
高娴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再给她哥来点刺激的,于是冲着那点继续戳弄,高祥玉觉得整个下半身酸酸麻麻难受得紧,又有种难言的舒爽,刚刚才泄了,立刻席卷上来的这种奇怪快感要把他逼疯了,扭着身子想逃出桎梏。
“你做什么……不行……不要…太奇怪了…哈…我会尿出来的……高娴,放开!不行…尿了啊啊啊!!”
顾廉还没从余韵中出来呢,又一股强劲的热流冲刷进来,像是给他洗逼一样,烫得他尖叫发狂。高祥玉一边尿还一边直起身子想跑,高娴一手扣住顾廉后脑勺,一手穿过腋下按住脊背,高祥玉卡在中间如何能逃,就那么一股脑通通尿进去,顾廉肚子都给胀大。顾廉浪惯了,射进来什么他都能高潮,大少爷就不一样了,崩溃得跟自己被内射尿了似的,对着高娴又哭又骂。高娴倒是一点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她就说他不经操吧,她就说他该跟顾廉多学吧。
高娴随手从地上捡一账纸,胡乱给高祥玉抹了一把乱七八糟的脸,脸都给揉红了,怕高娴再使坏,抽抽噎噎地不敢作声,高娴乐了,扬手又是屁股上一巴掌,低声威胁,
“不准哭了!再哭就让你把尿舔了信不信……”
第0007章 7.关旗
韩霜窝在柜台后边,小脸陷在毛茸茸的新领子里,美滋滋磕了一把杂货店现炒的瓜子,末了拍拍手上屑末,够到桌面的算盘娴熟地拨弄起来,韩霜算了算加薪以后自己的所得,想到那日高娴告诉他成功加薪时一脸的云淡风轻,韩霜赞许地点点头,自己当真慧眼如炬,瞧出此女定是不凡。
韩霜心里注定不凡的谈判大师高娴实际是妥妥的实践行动派,此刻被派外出践行掌柜日行一善的公益事业。
高娴给最后一家丧偶独居的老婆婆送去几味祛湿祛寒的药材,回头踏进稻田里婆婆给指的一条近路。
小路太窄了,高娴走着走着甚至要用手拨开稻杆才能看清前路,高娴是嫌麻烦的人,有点后悔自己没回绝婆婆的盛情难却,尤其是在几步之后被个从稻田里窜出来的男人撞了个正着,这种情绪直逼巅峰。
“哎哟,哪个不长眼的……?!怎么是你?”
……这正是高娴想问的,怎么出差办个公都能遇见高祥宣,看他一副疲于奔命的样子,不远处迫近而来的黑影,还有怀里护着的个头娇小的姑娘,他这是学土匪抢亲去了?
“嗯,是我,你们忙,我赶着回去呢。”
高娴拔腿想一走了之,衣袖却被人拉住了,高祥宣额角的伤还没好全,又被逮住一顿胖揍,现在脸上很是精彩,看着挺解气的,高娴决定停下来听他讲鬼话。
“慢着!不准走……高…小五,那些,那些人要杀我,帮我个忙行么…”
高祥宣怀里抱着的姑娘受了伤,看着气血很虚,偏生一双黑得出奇的眼睛,流转之间闪出镇静泰然的光芒,仿佛处在当下不妙境地的人不是自己似的。高娴想,她图高祥宣什么呢?
“滚蛋,有人杀你与我何干,你死了我不倒还清净吗?”
“你你你!岂有此理…”高祥宣使劲捏着她的腕骨生怕人跑了,看了眼怀里惴惴不安的女孩,心一横凑到高娴耳边小声求人。
“好妹妹,你帮帮忙嘛,哥哥我,我就大发慈悲不计较你冒犯我的事儿了,以后,咱俩亲兄妹,我娘就是你娘。”
高娴挑眉,他求人的态度还真是一如既往稳定发挥,高娴也偏到他耳边,轻声回他,“那这样吧,你叫我一声娘,我就替你出手解决了。”
高祥宣暴怒,情势也不顾了,作势要打高娴,怀里的姑娘一把抓住他的手,“宣郎,他们快追来了,我们还是快逃吧……”
姑娘话音刚落,高娴伸手接住了一柄破风杀来的斧头,只差毫厘高祥宣的脑袋就该四分五裂了,高娴看了看狼狈纠缠在一起的两人,眼神一凝,回身用斧背把人劈晕,叹道:“姑娘,找情郎得擦亮眼睛啊。”
高祥宣又想跳脚,被姑娘捂嘴按进一旁的草垛后面,她受了伤力气都不小,高祥宣呜咽着躲不开,余光看见姑娘神情认真地盯着高娴狠厉的打斗身姿,他有些泄气,拽开姑娘的手,丢下一句“旗旗别怕,我保护你。”,起身一跃冲进乱局里,姑娘摇摇头,笑了,松开渐渐止住血的伤口,悄悄挥手让暗处待命的人退了。
自从掌柜的涨薪之后,是愈发拿起老板架子来了,有时还有点不知哪来的小姐脾气,总之高娴什么都得干,什么都得学,这不,刚刚喂人喝了祛风寒的药,把人哄着睡下,就又得来铺子前台坐班。
有脚步声入耳,高娴熟练地报出一串开场白,“问诊那边稍等,抓药来这记账,货真价实,诚信买卖,淮阳高家,很荣幸为您服务。”
“我想买你,卖么?”
高娴放下药书,抬眼看向来人,是那日高祥宣口中的旗旗姑娘。
姑娘个头不高,一身劲装,长发高高挽起垂在脑后,眼中仍然流转着那日的镇静自若,看着很是飒爽。
高娴头一歪,等着她的下文。
“嘿,开个玩笑,别误会,你身手太好,我很欣赏你,那日幸得襄助,还不知恩人姓名。”
“嗯,我知道,叫我孟冬便好。你的麻烦解决了吗?”高娴适当表示了自己的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