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痛!”夏槿梨白嫩嫩的小爪子被凌厉的皮带狠狠一抽,痛得当即缩回了手,看着自己迅速浮起一道红痕的手背,委屈地想哭。但他还憋着一泡盈盈的水色含在那双美丽漂亮的杏眸中,倔强地不肯溢出来半点。
“我允许你用手摸了吗?”粱渐祈冷着一张脸斥责着不听话的小妻子,看着他那张楚楚可怜的脸蛋,面上没有一丝动容。
“别打了,斤斤,梨梨知道错了嘛。”夏槿梨改变了战略,婚还是要离的,但他不想多挨打了,先假意低头认错,回头跑了再说,就算梁斤斤不签字,分居八个月也自动离婚了。
夏槿梨转过身,伸出双手环抱住了男人精瘦的腰身,把头埋在他胸口,试图撒娇卖乖迷惑前夫。
“错哪了?”粱渐祈暂时没有推开他,只是低下头看着夏槿梨乌黑的发丝中显露出来的头顶一个小小的发旋,只觉得像他本人一样灵动可爱。
被问到这个问题,夏槿梨有一瞬间的表情空白,又是这样的生死问题,他知道自己回答地不好可能就要再次被揍,故而不得不小心翼翼地思索起来。可想半天也没想出个什么所以然,毕竟,他可完全不觉得自己有错。
“我不该说斤斤是人贩子。”夏槿梨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珠子乌溜乌溜地转动着,神色紧张地看着粱渐祈,试探着说了出来。
“还有呢?”
还有什么?夏槿梨迅速在脑海中继续思索着,试图想出一个能让他摆脱惩罚的错处。
“我不该偷偷跑到夜店来跳钢管舞。”
“就这个?没了?”
“没了吧。”
“那还离婚吗?下次还动不动玩消失吗?”这个问题才是梁渐祈眼下最关心的,这个毛病不给夏槿梨治好了,他名字就倒过来写。
“离。”夏槿梨想也没想地下意识说出了内心最直白的想法,一时间忘了他这样做会激怒要揍他的前夫。
梁渐祈再一次被气到,他冷笑一声推开了怀里少年温热柔软的身躯,将他按回了沙发扶手上。
夏槿梨的红肿的肥臀高高翘起,被迫呈现出献祭的姿态,像是盛在瓷白精致的小碟子中的两颗饱满水润的蟠桃,又大又肥、咬一口汁液四溢的模样让人难以把持住。
但梁渐祈显然不会被他这副模样所迷惑,他把少年两只纤细皓白的手腕抓住向后反剪,压在他后腰上,握着皮带狠狠地教训这个不听话的小妻子。
夏槿梨那两颗饱满的臀肉被这样新鲜的一轮快速而凶猛的狠抽打得左摇右晃,屁股蛋颤颤巍巍,就没停下过。
同时夏槿梨的哭叫声也没有半分停歇,勉强点着地面的双腿蹬来蹬去,似乎是疼的厉害,像是溺水的小奶猫卯足了劲儿扑腾着。
“你个讨厌鬼!我讨厌你!臭斤斤!”夏槿梨一边哭一边骂,挣扎间不由自主地分开了双腿,屁股动来动去,导致梁渐祈下手失了准头,一下抽在他腿心的两瓣肥厚嫩唇上。
“啊!”痛得夏槿梨赶忙并拢了腿,神色凄楚,疼得很了开始不断地掉小珍珠。私处娇嫩的肉肉遭到了男人无情的苛责,夏槿梨又羞又怕,想伸手摸摸被打疼了的小逼却又不敢。
“让你乱动,活该。”对于这个惩罚过程中的意外,梁渐祈倒是抱有着乐见其成的态度,甚至因为发现抽他小逼能让他更为疼痛后,内心升起了一种奇特的想法。
“腿分开。”
夏槿梨闻言大惊失色,他哪里肯乖乖按照男人的话去做。但下一秒,夏槿梨便觉得自己腾空了。
他被男人抱了起来,放到了柔软的单人靠背椅上坐着,尽管身下的屁股垫子非常柔软,但饱受棰楚的小屁股还是感到了一阵阵摩擦和被压迫的疼痛。
紧接着,他发现自己的腿被分开,搭在了椅子两边的扶手上。
梁渐祈摘下来窗帘的捆绳后,将他两只脚腕分别绑在了椅子的扶手上,椅子的靠背被他放下了许多,夏槿梨被迫往后躺去,以这样一种门户大开的姿势,被脱光了衣服像一只待宰的小羊羔,呈现在了梁渐祈面前。
第85章 皮带抽嫩逼淫水直流,跪撅着屁股写检讨
“斤斤,我脚痛。”夏槿梨发现自己的脚腕被绑得严严实实,脚一动就感受到一股被绞着脚腕上那点细嫩肉肉的痛感。
“你怎么那么多事,还好意思跟我撒娇?不都前夫了吗?” 粱渐祈看着眼前这个将审时度势技能发挥到淋漓尽致的小妻子,一边扯了扯他脚上绑着的绳子,将它扯松了一些,一边皱着眉冷声嘲讽道。
“那都是前夫了,你凭什么绑我,把我衣服扒了,还打我屁股!”夏槿梨越想越气,情绪激动地控诉着粱渐祈的罪行。都说了要离婚了,他竟然还像以前管教小孩子那样对待自己,这简直太欺负人了。
屁股好痛,就算下面是沙发软垫也被压得生疼,都怪粱斤斤!
“我要离婚!离婚!就要啊!”可怜的夏槿梨上一秒还要和粱渐祈大声叫嚣着想要离婚的诉求,下一秒就被皮带狠狠地抽了小嫩逼。
少年两片肉乎乎的阴唇被那根细细的柳条抽得歪向一边,阴唇外翻,被抽过的地方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印记,粉嫩的肉唇上泛着白痕,看起来十分地惹人垂怜。不过眼下的夏槿梨像是吃了那个火药包的一般,再一次不肯服输地倔了起来。
“就要离婚!你打死我也要离婚,你看你个臭渣男,你这就是家暴!你打我啊!”夏槿梨一边大声叫喊着一边被抽得哇哇乱叫,没有被捆紧的双腿蹬来蹬去,好像下一秒就要挣扎着从椅子上跳下来,当场窜逃。
“家暴?你知道什么叫家暴吗?恐怕你永远都不想体会。”梁渐祈见这个不听话的小妻子越说越离谱,脸色逐渐冷了下来,刚刚找到小妻子好不容易被填满的心脏再一次空荡了下来。
“像我们这种夫妻房内事,就算你要告我,律师也只会觉得你脑子有问题。”
夏槿梨被说得无法反驳,事实上他也只是虚张声势,无话可说的他不可避免地支支吾吾了起来,“你啊!好痛!”
两片肉感满满的阴唇被抽得齐齐歪向一边,如是没有认为干预,它们已经是无法自己变回原样。
“斯”被层层花瓣包裹住的嫣红色小肉蒂微微冒了些头在外边,却很不幸地遭到了皮带的鞭笞,“啪”得一下正中红心。
那股又酸又麻的痛感实在是让夏槿梨再也支棱不起来,先前所有的骨气被那一下尽数打散,把小爪子覆盖在小嫩逼上护住,可怜兮兮地睁着一双水雾朦朦杏眼眼巴巴地望着那个打他小逼的坏男人。
夏槿梨吸了两下鼻子,很快地就哽咽了起来,“呜呜,老公,不要打了,小逼要被抽坏了。”
夏槿梨一边哭着求饶一边用手揉揉被打疼了的两片花唇和小阴蒂,这不摸不知道,一摸吓一跳。上了手夏槿梨才发现自己的下面不知何时竟然湿了一大片,一摸上去就是一大片水泽,又黏又湿滑,看起来淫靡极了。
他真是个小浪货,被打屁股抽小逼也能湿成这样,呜呜~
“为什么要离婚?”梁渐祈将手中的皮带抵在夏槿梨脆弱可怜的小嫩蒂上,大有一副严刑逼供的架势冷静地问道。
他不知道自己精心养了好几年之久的小妻子为什么突然要和自己离婚,并且隐约察觉到夏槿梨想要离婚的理由不知表面上那么简单,这个认知让他难免地心慌起来。
被问到这个,夏槿梨出于某种原因,不太想说,也实在是难以开口,若是说出来倒反而显得他像个一事无成只会无理取闹,永远比不上哥哥的小废物点心。
他们都喜欢哥哥,只有自己什么都不是。
想到这里,夏槿梨心情有些低落地咬住了下唇瓣,把头低下去,就是不肯吐露半个字。
“还不肯说?”梁渐祈被他这副打死不肯说话的沉默态度激怒了,又是握着手中的皮带“啪啪啪”几下抽在夏槿梨阴户与大腿根交界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