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弄的苏父苏母两人是一头雾水,她们一直把苏沫和苏瑶瑶视如珍宝,眼下并没有任何想要出嫁她们的意思。

“这………厉小姐,为何这么说?”苏父抖了抖嘴唇,吞吞吐吐的说道。

他没想到这段时间居然会发现这么多事情,才短短几天的时间,先是苏沫得罪了厉希,后是苏昭阳在公司做的那些事情现在又是这些糟心的事情。

如今听她的话是打算让苏瑶瑶也嫁了,难道是瑶瑶也得罪她了?

厉希已经不对苏父在抱有任何的幻想了,于是开门见山的说道:”她们两个人一直是苏阮的死对头,我和我的哥哥不想看到她在苏家被欺负,所以只好将苏瑶瑶和苏沫两人尽快嫁出去,替苏阮解决这个心头之患。”

厉希的话让人听上去很是不舒服,尤其还是对于苏父这个老顽固来说,简直是莫大的侮辱。

对于苏沫和苏瑶瑶两人,苏父一直是关切有佳,容不得她们两个人受到一点的伤害。

可是厉希在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苏父有再多的不满情绪,也只能是打碎牙往肚子里咽了。

因为他知道厉希的身份,她是厉氏集团公司的总经理,也是厉慎言的亲妹妹,作为一个职场女性,显得十分干练、儒雅。

在厉希面前,自己每说的一句话都要经过深思熟虑,否则容易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厉小姐,苏沫是我的亲生女儿,我怎么可能随便找个人家就给她嫁出去呢?我这个做父亲的岂不是太不负责人了?”苏父只要强硬的态度不是上策,于是只好打出了感情牌。

此刻苏父的目中蕴含的悲愤,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为了苏阮这个小丫头片子,竟然让厉希亲自出马,让自己的面子没处放。

厉希冷哼一声,鄙夷道:“我今天前来并不是和你们商量的?而是通知你们一声,我给你们一个月的期限,如果一个月之内苏瑶瑶和苏沫两人还不能出嫁,那么在江北市市中心的那块地皮贵公司就甭想得到了。”

她知道苏父是个商人,若是这么说的话,那么那两个女人肯定会被很快嫁出去的,到时候就没有这么多烦心事了。

厉希和以前一样,还是那么的强势,自从知道苏瑶瑶和苏沫如何对待苏阮后,厉希就发誓有朝一日,就一定要让她们两个加倍偿还。

闻言,苏父心头一颤,江北市市中心的那块地皮是他们苏氏集团的最后一颗救命稻草了,一旦落入他人之手,他们苏氏集团就无翻身之日了。

如今,唯有依靠厉氏集团这个大靠山,或许才可以一转乾坤。

苏父没想到厉希态度居然这么坚决,一定要让苏沫和苏瑶瑶嫁出去,只是结婚怎么可能是这么快速的事情,不过一个月的时间能够做什么。

想了想自己的女儿和侄女,又想了想整个苏氏集团公司的未来发展,苏父无奈之下,只好答应了厉希的条件。

事到如今,苏父已经没有能力在维护他自己的尊严了。

……

此刻的苏阮和黎雨桐二人对立而坐,时不时的还抿上一口茶水。

“小姐,南锦来了!”一位下人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对着苏阮行了一礼,然后气喘吁吁的说道。

“什么?老师来了?在哪里?我要亲自迎接!”苏阮满怀欣喜的说道,没想到老师居然会来找她,这是让她非常开心的事情。

“小姐,你是千金大小姐,岂有出门迎客之道?”

她只觉得夫人这么出去确实是让厉先生身份掉价了。

闻言,苏阮看了一眼黎雨桐,觉得自己的佣人太不礼貌了。

自从上次分开之后,苏阮就一直想要亲自登门拜访南锦,感谢其救命之恩。

可是奈何自己病魔缠身,身体不适。

没想到今日南锦亲自前来,自己岂能破了待客之道?

更何况,南锦是清风堂的第四任掌门人,清风堂的大名,在整个江北市那真是如雷贯耳,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据说,清风堂的第一任堂主南飞乃是当时最著名的医学家。

早年,南飞曾外出游学,意外接触到了中医学,由此一发不可收拾。

通过友人的资助,先后游历了淮南、湖北、江西等地,苦心专研,虚心请教,一生行医各地,声誉颇著。

南飞虽说是中医师,可是也十分精通外科,善于手术,尤其是小儿、外、妇之人的针灸推拿之学,在同行之中更是首屈一指的存在。

在南飞医治病人的过程中,总结出一套医治之术,首先医治病人要先根据病人的外在情况观察。

并且也非常注意区分病人的病痛部位和不同病情,对症下药。

南飞经过三十年的经验积累,熟练的掌握了医疗、养生、按摩、针灸等各种各样的医治手段。

在南飞生活的那个年代,战火纷飞,百姓流离失所,庄稼寸草不生,颗粒无收。

农民生活十分困苦,可南飞秉承医学之道,在这种情况下,南飞治病分文不取。

他十分痛恨大地主、大资产阶级对百姓和无产阶级的压迫,为此,他宁愿生活十分困苦,也不愿意为那些大商人治病。

这就造成了南飞成为那些豪门贵族的眼中钉,肉中刺,末年,南飞遭遇到了大清洗,因此丧命。

南镇宇由此接继承了父亲南飞的遗志,继续为劳苦大众看病,依旧是分文不取。

这样虽说可以为清风堂树立口碑,可是一代医家,本就家境贫寒,每日更是入不敷出。

到南锦父亲南弘真接任之后,清风堂已经不富当面的辉煌了,甚至达到了无人问津的地步,南锦更是靠着仅存的医术艰难度日。

可是苏阮刚一起身,顿时眼前一黑,双腿如弱树枝一般,站立不稳。

可就在此时,南锦已经从门外走了进来,苏阮一个慌乱,险些摔倒在地。

好在南锦眼疾手快,一个箭步搀扶住了苏阮。

“怎么了苏小姐?难道又发病了?”南锦搀扶着黎老艰难的坐下后,一脸担忧的问道。

“无妨!”说着,苏阮从怀中摸出一个药盒,取出了一粒药丸,吞服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