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顾明月侧头吻上谢朗温厚的嘴唇,唇舌纠缠,这一吻甜蜜而又危险,”不会好也没关系,依儿的生死都和爹爹绑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这大概是谢朗从小到大所听过的最动人的情话了,他在这一瞬间感到了莫大的幸福。思及初见的那一天,她是年幼的小乞儿,而他是及冠的青年鳏夫,本该没有关联的两个人因他突涌的恻隐之心而产生了深厚的羁绊;之后她是他领回家的养女,内定的独生子未婚妻,而他是沉默寡言的好父亲,这样平平安安地度过几年后,章哥儿的骤然离世以及接下来的所料未及生生打破了两人之间搭铸好多年的身份隔阂,最终使他明知前路未卜,也一无反顾、心甘情愿地决定走下去。

“啊啊……好痛!”在顾明月的尖叫声中,谢朗向着那条狭窄温热的穴道坚定地挺进着,她的穴口被撑得几近透明,圆綳绷地圈在肉柱的四周,丝丝的鲜血被插入的动作从内壁挤出,顺着阳具滴落在床榻上。

“依儿,别哭……”谢朗心疼地舔舐着小女儿脸上滚落的泪珠,她的肉穴太紧太稚嫩,夹得他要发狂却有不得不忍着撞击的冲动以免伤害到她,“感受到了吗,我们完全的连接到一起了。”

男人透明干净的声线安抚着顾明月痛到紧抽的神经,谢朗的肉棒太大了,在冲破处女膜的那刻如一柄利剑劈开了她的身体,整个花户都扭曲着,看不出原本的结构,只能看到一根颜色深沉的鸡巴嵌入了少女粉红的洞穴里,占据着整个腿心。

谢朗想要等着顾明月习惯自己,可是那从尾骨冲到脑髓的舒爽感让他禁不住微微的后撤,还没来得及大动作,手臂便被一只酥软的小手用力抓住了。

“别、别走…...不要分开……就这样,一直结合着……“顾明月的声音如小猫一样婉转甜腻,她看起来有些紧张,好像以为谢朗要从身体里抽离,痛得皱紧眉头却仍固执地想要保持融为一体的姿势。

”傻孩子……”小女儿这般天真无知的诱惑,让谢朗完全把持不住了,他拉下那只莹白的小手,十指紧扣,低笑着温声道:“永远分不开了……” 随后窄腰款摆,开始从舒缓到疾风暴雨的动作。

“啊……啊啊…….太用力了…….嗯啊啊啊……爹爹……!”顾明月的身子随着男人的动作摇动,她被顶得一直向上移动,只得用双手抓紧身下的床单,堪堪稳住身体。

“唔……好会吃的小穴…….”谢朗素了这么些年,这还是前妻过世后的头一遭性交,对方是自己从小养大的小女儿,灭顶的快感如涨潮一般冲击着他,身下耸弄动作得越来越用力,他还想要更深更用力,把过去十几年的欲望全部寄托 在顾明月的身体内。

“小洞…..小洞好涨…….好酸麻……..嗯嗯…….”

充沛的淫水搅动声伴随着肉体拍击的节奏谱出一首淫糜的曲子,而小少女动人的吟哦听在谢朗的耳里无异于仙音,让他探索的热情高涨。

“好紧……你可真会吸爹爹……”谢朗用手指环绕穴口的轮廓勾勒着形状,不时轻弹紧贴在肉柱的小肉粒,他每次一弹,那肉穴就更紧一些,收缩着箍紧侵入的巨兽。

“不要弹那里……啊啊啊啊啊啊…………”

肉穴里泻出了大股的淫液,一小部分顺着肉棒流出,打湿了其下的两只阴囊,汁水纠结着黑黝黝的毛发,液体淅淅沥沥地降落到膝盖旁边的褥子上。

“喜不喜欢爹爹进入你。”谢朗喘着粗气,卯足了劲儿地插干。

“喜欢啊啊……顶到肚子里了……别……..啊嗯……….”

“舒服?”

“好、好怪…….依儿的身体变得…….嗯……..好奇怪啊……….爹爹弄得依儿又难受又舒服…….啊啊……..”顾明月洁白的小肚子被顶出了模糊的肉棒形状,微微向上突起,她感觉着那根狰狞的巨物在宫腔里进出所带来的极致战栗,脑海中空白一片。

“爹爹也很舒服。“谢朗一手按住肩上的玉腿,另一只手扣住小女儿的腰肢,载驱载驰,次次整根而出尽根而入,速度快得连顾明月可怜的小花瓣都被带进带出,穴外穴内摩擦所带来的双重快感,让她处于失控的状态,泪水顺着眼角濡湿鬓发,眼睛失去了焦距,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媚吟。

她的样子,让谢朗很有成就感,充分地展示了他作为男人在床上的能力。

床上如小山一样罩在小少女身体上的男人动作狂野,挥汗如雨地肏弄着紧实润泽的肉穴,他忽然如打桩一般以像是要把身下女孩儿钉在床上的气势,狠狠地插干,次次直入子宫,在内里制造出让人昏眩的快感。

“啊…….!”

“呀啊啊啊啊啊!“

男人和小少女的声音同时脱口而出,不同的是谢朗是爽得不能自已,而顾明月则是被精水灌昏之前的尖叫。

谢朗射过之后仍然停留在顾明月的体内,他望着昏死过去后浑身持续抽搐不止、交合处糜乱不堪的小女儿,湿润了眼角。

归根到底,他还是毫无廉耻地占有了生命中最珍贵的女人从小养大的女儿。

这或许会是他一生中所做的最错误的决定,不过,他永远也不会后悔。

爹爹的童养媳之八(H)

【禁】

“啊……嗯……爹爹……太深了啊……”

娇小的少女赤裸着身体扶着树干,她身子悬空,全部的重量都被身后的男人插入腿心花穴的肉棒支撑着,肏干着小穴的阳具捣入的又深又急,带出清晰淫乱的水声。

“爹爹……好粗…….好热……嗯……“

纵然经受过了次数数不清的欢爱,顾明月还是有些承受不住与男人长时间的交合,他的骇人巨物每次都能让她欲仙欲死,春潮不休地沦陷在好似没有止境的高潮里。

谢朗身着暗绿色斗篷状的蓑衣,从上到下的罩住了自己和身前小女儿大半个身体,他内里的上衫大敞,下半身的麻裤吊在膝盖上,交错纠结的肌肉与顾明月白嫩柔软的肌肤相贴,带着灼人的热度,彰显着阳刚勃发的魅力。

他用一只手摸上两人严丝合缝连接在一起的交合处,指尖沾染上了腻白粘稠的水液,暗红着双颊搓揉起花户间弹出头的小肉核,哑着嗓音暧昧道:“贪吃的小东西,这么粗的肉棒都被你的小屄屄整根吃下了,也不怕被撑坏。”

“爹爹~依儿啊啊…….每次都被……唔……撑得好饱……腿心好酸……”顾明月嘤嘤地呻吟着,眼神迷离倘恍,一根银丝从嘴角流淌到下巴,红艳的丁香小色探出檀口,无意识地滋润着干燥的唇瓣。

今日她本来是在山谷附近的灌木林里摘一些香甜多汁的浆果充作天然零嘴儿,摘累了就寻到一处绿荫繁茂的古树下纳凉,劳动过后的小脸带着细密的汗珠,如成熟的红苹果一般光泽诱人。喝过了些盛在竹筒里的清甜山泉,顾明月便解开衣裳的前襟用随身的棉帕擦拭着帖覆在肌肤上的湿粘汗水,她不想自己粉白的嫩肉被汗渍蜇出难忍的疹子,估摸着附近人烟稀少,也就毫无顾虑把衣服褪到了臂弯,却不料遇上了打猎回程的谢朗。

而立之年的男人精力旺盛,时常性欲勃发,看到裸露着一片洁白柔软肌肤的小女儿,哪里压得下欲望,双眸泛着骇人的欲芒,通身充满着危险性地站定在了顾明月身前,磅礴的男性气息瞬间席上了她的四肢百骸,让身子骨酥软成了一滩春水。

“爹、爹爹“,顾明月呐呐地仰起小脸喊出口,男人的裤带早在行走间被解开,入目的是一根外表狰狞,肉冠吐出腥咸体液,冒着热气的大鸡巴。看着这样伟岸的性器,她止不住地回忆起了自己这些日子是怎么被它折腾得小穴红肿,从里到外都酥麻难耐,张着双腿迎合着男人的进出,到最后腿都被干得合不拢的样子。

谢朗 托起小女儿比他巴掌还小的俏脸,挺着阳具用蘑菇头泌出的体液去湿润她的小嘴,把那两瓣红艳艳的软肉抹得晶亮后,便挺臀把分身缓缓地塞入了那张小口里,掌握着力道尽量不去撑裂小女儿的嘴角,直直顶到了咽喉处才停下。

“唔……唔唔……“

顾明月自觉地开始手口并用,滋滋有味地开始舔舐含咬口中带着男人并不难闻体味儿的大鸡巴,双手上下的撸动表皮,并不时地托揉下面的两只紧缩的卵蛋,直到把整个性器从根部到顶端用唾液濡湿的水光透亮,才软着身子被男人拦腰抱起,后背顶在树上被男人扒光了把衣裳仍在脚下,奶尖被嘬着的同时小穴里也侵入了两根粗粝的手指搅动。

“真湿,水多的小骚货。”男人的声音沙哑,吃完了一只乳儿又去舔咬另一只,大手在小女儿的腿间频频点火,两根手指有节奏地掏弄着丝滑的内壁,被打湿了整个手掌后便毫不客气的并拢双指开始模仿着性交的动作高速地插入抽出,顾明月淫水多得如同失禁,从被填满的小穴里沿着大腿流到脚踝,没入繁茂的草丛里。

“啊啊…….依儿……是小骚货?”谢依应该不明白骚货的意思,顾明月脸上红霞遍布,双眸湿漉漉地用小鹿一般无邪纯净的眼神望向谢朗,不明所以地重复了他的话。

谢朗的肉物在话音落下后登时大了一圈,涨得生疼。

“对,是爹爹的小骚货。”谢朗用脸摩挲着小女儿的嫩乳,不时伸出厚舌刮弄眼前的小奶头,喘着粗气地对她继续道:“骚货,就是要张开腿给爹爹入,身子和爹爹日日连在一起。”

“依儿是骚货……啊啊…..是爹爹的小骚货啊嗯…….爹爹入进来唔…..依儿要和爹爹连在一起~~~嗯啊~~~~”

谢朗知道小女儿不理解骚货的意思,他故意歪曲着她的认知,在听得那张小口所发出的诱人邀请,抽出手指就把她的身子扭转向了树干背靠着自己,大掌托起那平滑的腰腹,让她没有支撑自己的着力点,只能依附于他的躯体,以及顶在小屄入口的硕根。

”爹爹来了!“谢朗窄腰一冲,长驱直入地一路顶开了顾明月柔嫩的宫口,龟头被内里那张握力充足的小嘴儿压咬,爽得虎躯颤巍,而顾明月也在那狠力的一干到底中发出细弱的尖叫,小腿儿在空中乱蹬,脚尖大力蜷缩着达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