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1 / 1)

范闲的肉棒十分粗硕蛮横,柱身上布着虬结的青筋,嘴唇慢慢滑下去,含舔冠状沟,用唇肉裹含着包皮,再轻轻扫弄那轻微鼓动的暗筋。

而阴茎的主人还在熟睡,一脸纯良无害,毫无防备地张开大腿,让人埋首胯下。

陈萍萍自认淫媚,心里罪恶感浓浓,只能讨好赎罪般愈发殷勤。他努力张大嘴巴去吞,巨硕的蛋卵大小的龟头撑得下巴酸乏,才只是含进去一小截,便被堵满了口腔。

范闲没有洗澡,难免有些膻腥气味冲进鼻子,陈萍萍费力地舔吸,如同被雄壮厚重的力量胁迫,任劳任怨地专心深吞。肉棒塞了满嘴,直直坚挺地顶住了喉口,小舌娇嫩,受不了刺激,狼狈局促地抖动不止,反应到龟头上却成了轻柔的刮蹭,舔得铃口酸麻。

范闲在梦中朦朦胧胧地想要挺腰,皱着眉无意识地扭动身体,粗壮肉棒抖动着戳弄喉口,陈萍萍几欲干呕,口腔酸麻不敢乱动,又完全含不住,只好拼力吸紧腮肉,裹着柱身缩吮,拿舌头一下一下地舔舐。

又狠狠顶了几下,似乎真的被安慰到了,范闲没再乱动。噙着呛出的眼泪,陈萍萍撑得嘴巴酸疼,呼吸都不顺了,忙吐出肉棒,又不嫌弃上面都是湿淋淋的口水,满眼柔暖地改为蹭唇亲吻。

圆润膨大的龟头抵着唇肉,晶亮腺液悠悠渗出,涂得满嘴都是。温度颇高,硬硬的像根警棍,握在手里有些吓人。

被撑了好一会儿,乍一闭上,反而觉得嘴里空旷不适,陈萍萍难耐地用舌尖抵住上颚,扫荡一圈。嘴里还满是少年人青春冲动的味道,有些咸涩,他红了耳朵尖,重新低头含住怒贲的硕大龟头,抖着喉结去吸吮。

啧啧有声,响在寂静的黑暗里,淫秽脏乱。陈萍萍情不自禁地软了腰,慢慢把整张脸都埋在范闲胯下,绞着腿,想起嘴里这根东西是如何把自己顶得欲仙欲死、痛哭慌乱的。

一边舔吸,一边颤抖着手向身后摸去。他早就湿了,小穴滑腻腻地流了一屁股淫水,不费吹灰之力便可以探进手指。

肉壁软弹劲道,被操了好几次,屁股都记住了范闲肉具的形状,却仍旧紧实。内里滚热娇嫩,他抖了抖手指,被温度吓了一跳,止不住心想,用这里紧吸住男人的性器,当然是美妙绝伦。

想到范闲曾被小穴夹得眼睛发红动作粗野,他不禁期待,蠢蠢欲动地加速嘴里的动作,水声咕叽地被肉棒戳着嘴,喉咙内呜呜哼出呻吟。

正骚得没谱儿,范闲恰好一动,陈萍萍登时被呛得无法呼吸。

龟头圆硕,卡在喉咙口,被生理性的反斥收缩夹得巨硬,食髓知味般硬往里挤。呆了一瞬,被征服感铺天盖地笼罩下来,他眼角噙泪,哆哆嗦嗦地迎合,下意识摇着屁股俯下头,嘬唇吮吸,含糊从喉咙深处憋出哭叫:“呜……”

双腿夹得更紧,穴内红肉层叠着翕动,一扭一扭地叫着空虚酸痒。

陈萍萍狼狈地哭,被情欲折磨得快要发疯。他草草地操弄了两下后穴,玩出一丝熟艳,便马上吐了肉棒,抬臀抵上。

龟头顶开白嫩臀肉,戳着穴口,陈萍萍呜咽着扶着肉棒,摇臀坐下。这次他来主动,非常慢,感觉也就更加鲜明。

肉棍一点一点撑开湿热淫穴,把紧致肠道撑得饱胀,肚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慢慢鼓开,内脏被压迫。而他缓缓沉腰,细窄单薄的身体深深吞下粗长狰狞的肉具,白腴臀瓣上还残留着指根,却缓慢坚定地吃下了鼓胀怒贲的一大根。

不可置信的,那根凶悍粗胀的肉棒完整地埋进了老男人的白软屁股里,酸坠麻爽的感觉奸得陈萍萍仰起脖子哭喘哑叫。

完全坐下去,龟头锤击小穴芯子,操出失禁般的湿热淫水。

范闲终于被折腾醒了,懵了一会儿,猛地打了个寒噤。他克制自持,低声提醒:“爸爸。”

陈萍萍被那一个寒噤操得发抖,体内的肉棒青筋磨得前列腺周围的淫肉饥渴收缩,一抽一抽的。“啊,太深了,好棒……”他迷失地摇头,舔着唇发出一声声淫贱荒唐的呻吟,“肏我,范闲,啊,大肉棒要顶坏我了……”

范闲没动。叠声抽抽地细哭着,陈萍萍挺送腰肢仿佛性交抽插,双眼迷蒙地俯下身。

他也没再说话。

光线昏暗,他准确地吻住了范闲的唇。

第14章 14,操哭养父

陈萍萍当然知道接吻应该怎样,但亲上去之后便有些不知所措。期待了太久,竟然一时无从下手,他只是默默地压在范闲身上,贴着唇瓣,感受年轻人唇上干燥凸起的死皮,硬硬的,硌着湿润的软肉。

他们就只是把唇贴在一起,像是等待对方的下一步动作,又像是最清纯的尝试,经验全无乖顺无害,只是触碰就已经非常满足。

好半天,像是受到了蛊惑,范闲试探着伸出舌头,顶住陈萍萍的唇珠,轻轻一舔。

他闭着眼。窗外一点光打在他脸上,陈萍萍只能看到个大概轮廓,迷蒙地,也闭了眼,心肠顿时跟着软下去。

他们专注地接了一个吻。

范闲伸出舌头抵着唇肉下意识地舔舐,轻而易举地撬开对方牙关,细软肥腻的腔肉如同油脂,滑得不可思议。舌尖顺着牙龈敲过每一颗牙齿,嶙嶙的触感非常真实,还常留着一点清新柠檬的香气,冰凉发甜,和口腔的湿热混在一起。

他把舌头探进去,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有些乱无章法。唇肉相贴,舌头缠住了对方的,含弄着肉尖吮吸,激烈得发出水声。两块湿热软肉纠在一起,感觉新奇特别,水热微糙,舌苔相刮着,微痒,而一转又舔上了滑嫩上颚,鼓弄着逼出一阵囫囵吞咽。

陈萍萍笨拙地回应,舌头盛在嘴里却无处安放,受惊一般往里缩,又被主人强迫着顶上前,推着另一根活蛇般的舌,扭在一起翻滚。

一瞬间,他连呼吸都忘了,双颊通红,好半天才抬起头拉开了一点距离,粗喘了两下,很快又闭着眼贴上去,准确找到,含着范闲的下唇裹吸。

他的主动更是混乱,但很温柔,更多的停留在抚慰的层面上,艳红舌尖安抚性扫弄着范闲的细牙,每一下都像是纯良的小兔在打招呼,叩门在问“可以吗”。

回应是范闲的唇瓣,反裹住另一双红润嘴唇,舔咬吸吮。老男人的兔牙磕得他生疼,唇瓣很快红肿发烫,两相抵磨着,被口水浸润得湿亮,热热地烘着暖气。

下体还吞着那根凶悍粗大的性器,但陈萍萍一时之间忘了动作,只是深含着,专心接吻。

他赤身裸体地压在年轻人身上,像是传说中的魅魔淫兽,坦荡而认真,屁股里骑着粗壮肉棒,表情却是纯情得可怜,双腮红透,嘴里啧啧有声地纠缠着舌头,津液都来不及吞咽。

长长接完一个吻,陈萍萍整个人都软了。胸口大起大伏,他把脸埋到范闲耳边,耳鬓厮磨,抿着唇尖低声说:“范闲,范闲……”

他说不出太多,只是开始摆臀,轻轻地上下裹吸着肉棒,困惑地低声问:“下午那个……你不喜欢是吗?我可以再学。”

他纯良地说着淫荡的话语,表情自然,语气恳切。

半晌无语,然后范闲意义不明地笑了一下:“……一嘴鸡巴味儿。”

他慢慢伸出双臂掐住老男人的腰,上下推揉那层薄肉,把人按着往肉棒上坐。内里的艳红穴肉也跟着推揉缩动,快感开始流窜。

肉棒破开紧致肉壁,把甬道顶出自己的形状,磨着湿软芯子,被吸得坚硬如铁,滚烫发热。他徐徐套弄着,轻轻问:“……您这是什么意思?找谁学?”

说着,心里还是蓦然一痛。他只觉得自己沉静死寂,像是一潭死水,可是老男人却有本事召来悬瀑,击打得他溃不成军。

说着,范闲轻缓挺动身体,抬胯逼近陈萍萍的后穴,深深楔入。

陈萍萍好似被自内向外地破开,肚子被顶得酸坠,酥麻芯子扭着浪荡痒意,酸酸地分泌热液,咕噜噜地流。他夹着腿坐直了身体,被迫挺直脊梁,微仰着头往下坐。

范闲引导着他吞下巨硕肉具,肉壁蠕蠕翕动,湿滑嫩热,被撑得抽搐般乱跳,一鼓一收的。

他呜咽了声,才呼吸不稳地回答:“啊,我跟……”红着脸,他自己有意地缩着小穴,挤得热烫淫液咕叽直流,嗯嗯啊啊地哼着上下起伏,“跟你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