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 / 1)

范闲扣着他的腰往手指上套,他跪坐不住,被顶得不停往范闲身上撞。如果此时有人进来,便会看到一个老男人只被褪了半个裤子,淫乱地坐在大男孩腿上,晃着屁股挨操。

只是手指,剧烈地抽插,恍如暴风骤雨。敏感点被反复针对,淌着水的性器可怜巴巴地硬着,随着范闲的大肆侵略而无助晃动,得不到任何抚慰。

“呜,嗯啊……啊……”

陈萍萍羞耻得哭,却不敢出声,只能忍着呻吟承受,被迫奸干,抖得不成样子。

可是破碎的声音还是漏出来一星半点。

“轻一点……啊,慢,呜……”

身体痉挛,他被肏得失神,只感到后穴酥麻发烫。好像身体都不属于自己,只有埋在下体狠干着后穴的手指在提醒他在做什么。

陈萍萍扬着脖子闷哭了一声,快感汹涌,爆破在神经枝丫上,顺着攀升到大脑,炸出白亮巨光。可是身后的进攻并没有停止,手指仍然在猛力抽插,大开大合地冲击敏感点,死死地折腾那块软肉,把跳蛋顶到深处,顶得芯子酸烂糜红。

他几乎身体痉挛,手指蜷缩着抓紧衣服,小拇指发抖抽搐,呻吟都溃不成军。

射精是那么的轻易,陈萍萍垂下头,哭着咬住范闲的肩,含糊乞求:“不要了……”

范闲在他耳边回复说:“您射了,我还没有啊。”

陈萍萍颤抖不已,用穴肉裹着手指,恐惧地摇头。范闲便说:“含出来。”果不其然,老男人退而求其次,小兔子一般乖乖答应了。

范闲便让他跪下去,趴在桌下底下。

红着脸,陈萍萍用嘴把裤腰往下拽,出现在脸前的狰狞巨物与少年的清爽外表不相符,非常蛮昧,雄性肉感浓郁,炙烫燥热。

那东西拍了两下陈萍萍的脸。

陈萍萍羞惭战栗,跪在两腿之间,两手捧着,缓缓舔上去。先只是用舌尖勾着龟头轻舔,然后嘴唇嘟起,含住末端那一小段,慢慢地嘬,拿舌头裹住那分泌出透明黏液的顶部,下流地吮吸。

肉棒上青筋暴起,感觉鲜明,杵在嘴里不多时便撑得脸部肌肉酸痛。那么粗大,却明显发育未完,一时间有种隐蔽的恐怖与兴奋涌动起来。

缩着颊肉去裹吸舔吮,没过多久,下巴便酸得发麻。口腔被填得满满登登,每一次顶入都害得他想要呕吐,可偏偏无法拒绝。

陈萍萍趴在养子胯下,脸都被按进浓密耻毛之中,被肉棒顶得喉口大张,呛得眼泪直流。

范闲居高临下地看着,律动着腰,不断挺送。他提醒:“小点声,周围还有人呢。”

羞耻得肩膀发颤,陈萍萍哭着被迫含得更深。他合不拢嘴,吞吃着养子的肉棒,慢慢爬上范闲的身体,痛苦而欢愉地蹭着小腿,把自己再次勃起的性器贴上去,不停地送胯摩擦。

他可怜地红着眼睛看向范闲,默默吞含口中巨物。他的嘴都被操肿了。

第11章 11,公共场合口交,打屁股

范闲面无表情,心一点点地冷下来。

陈萍萍的脸埋在他胯下,嘴里软热,滑嫩舌头裹吸着狰狞粗大的肉棒。这张脸就足够让范闲勃起,更何况现在他们正在公共场所做这种私密事?背德与危险,刺激得人头皮发麻。

可范闲当下心中只有无限的愤怒。他只想拽着头发把陈萍萍摔在墙上,逼问这张嘴到底含过多少东西,才会熟练成这样。

明明上次在旅馆内,陈萍萍还很乖很呆,甚至舌头都不会动,让范闲止不住担心被磕着;而现在,他竟然学会了主动示好。

口腔吸着巨硕贲张的龟头,那根柔软湿滑的舌头灵活极了,缠绕着肉柱,前后抚动按压,一点一点扫过蘑菇头,舔逗铃口。

陈萍萍跪在桌下,像个隐秘的性玩具,专心低头伺候,不时把性器吐出来,用唇瓣一寸寸地嘬吸,一直亲到卵蛋上去,小心翼翼地张口含了,鼓弄着,拿舌尖碾开皱褶。

他双腮缩紧,把肉棒舔得水叽叽的,似乎才觉察出姿态过于淫荡,耳朵尖红得厉害。

范闲漫不经意地伸手去拧,像家长惩罚小孩儿似的。

陈萍萍一抖,努力把口中巨物吞得深深,用喉口轻轻地裹,舌头擦着柱身甩了几下,把肉柱磨得更硬。

范闲一顿,愈发气恼,咬了牙直接拽住陈萍萍的头发,摁着头,二话不说边往性器上按。

他那件东西异常粗大,几下就能把陈萍萍操弄成一滩水,到了嘴里,更是凶悍。在他们曾有过的口交里,陈萍萍一直都没被为难过,只是吃进小小一截,再用手握着套弄几下也就完了。

但这时候他生了气,也就不管不顾了,直接把性器挺进陈萍萍嘴里,往里使劲肏。陈萍萍恐惧地睁大双眼,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只以为自己快要插穿。

那根粗壮悍器狠狠撑开他的嘴,直往喉咙里捅,不待人适应便粗暴地挺送起来,干得喉口肿痛异常,像是要被操穿。

下巴麻木,口腔酸疼得厉害。陈萍萍差点儿窒息,嘴都合不拢,只能满脸通红地承受,憋得泪如雨落。

他挣扎,但毫无用处,只能被迫舔吸肉棒,而又在濒死恐惧之际得到了一丝快感,紧张得发抖。

养子毫不在意地摁着他的头。每次被把脸摁进腿间,他都会不可避免地嗅到男性的膻腥气,雄壮浑厚,就连黑色耻毛都带有奇异的野性气味,冲撞得他几乎不会思考。

被征服的感觉是那么的强烈,如同暴风骤雨。

范闲毫不留情地顶弄,陈萍萍被操得嘴都合不拢,不停地流泪,却还不得不拼力收住声音,生怕被旁人发现,连“唔唔”声都不敢发出,哭着口交。

他有点儿恍惚,也渐渐觉出范闲的陌生之处,哭得愈发厉害,嘴巴被操得疼了,薄唇肿起,却还在与肉棒相摩擦。

快要射了,范闲并不留恋,拔了出来。陈萍萍呆呆的半张着嘴,范闲低头笑笑,拿性器在他脸上乱划,湿黏液体滑溜溜流了满脸。

然后范闲甩着肉棒,用性器去抽老男人的脸,在腮上戳,一下一下地打,打得精液淫水轻溅,白白的透明的几滩,淫秽乱流。陈萍萍眼睛都睁不开了,只感觉滚烫肉棒轻砸在脸上,侮辱意味很重。

他茫然地流着泪,不太明白养子为什么突然又生了气。

他被肉棒打着脸,也不敢睁眼,忽地感到几道湿热的液体落在脸上,慢慢向下滑,又有龟头顶到唇上,按进去半个,往嘴里射了这东西。

……范闲把他当做了什么?

陈萍萍木着脸,艰难地动了一下喉结,咽了下去。

他跪在那里,一时之间竟以为自己再也起不来了。他顶着一脸的屈辱的佐证,顶着那些精液,担忧又无措。

范闲没理他,射完之后神清气爽,整理好衣服一言不发,直接拎包走了。陈萍萍慌乱地爬出来,擦掉脸上的液体,提上裤子,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