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1)

靳北然瞥她一眼,利落地吐出两个字“分了”,然后也不再多说别的。

他太沉稳了,要是情绪激烈点她觉得自己占上风才让他气急败坏,可他偏偏一副命令下属的态势,她简直气笑了。

“这是我自己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准不准?现在二分院上上下下都在猜我背后有什么人,挑个条件好的官二代交往,堵住悠悠之口怎么了?”她抬眸看向他,理直气壮,“这方法还是跟你学的呢,家里催结婚,你不就带个女的回家吗?都是为自己打掩护,你行我不行?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瞧瞧这伶牙俐齿,他说一句,她能驳十句。当然,敢这么跟靳北然叫嚣的,她是头一个。

他听完没动怒,淡漠的脸上竟浮现一丝调笑,慢悠悠地问:“吃醋了?”

赵宁熙“呸”一声,用力撇过脸,但耳朵却有一点红。她对女佣说,“小萍,快帮我喊周叔。”

周叔是他们的专职司机,也不知道是不是欲盖弥彰,总之,不想继续留。

小萍感到为难,用眼神请示靳北然,但他没发话,她只好去劝赵宁熙,“小姐别急,先坐下好好谈,等谈完了靳先生自然会送你。”

女佣跟其他人一样识时务,清楚谁是真正的大佬。赵宁熙只是娇纵,心不狠,但得罪靳北然,很可能工作要丢了。

赵宁熙气的拍桌,“说了不要他送,你跟他一伙的么!”

小萍好声好气,“小姐你先冷静一下……”

“该冷静的是他不是我!”

“既然她要,那你就去,”靳北然终于发话了,放桌上的双手慢慢十指交扣,一副气定神闲胜券在握的样,“放心吧,她不敢走――怕被我罚。”

话音一落,周遭一片寂静。女佣心说糟了,这冲突怕是要升级。

赵宁熙无话可说,呼吸变得急促了,一声一声的喘,回荡在餐厅里。

小萍抬头一看,天哪,小姐眼睛都湿红了。

旋即她又听到靳先生叹气,然后推开椅子过来。

――又是他心软了。

小萍识趣地退下,知道接下来不会再吵了又是一顿哄。

其实她觉得靳先生不会甚至不屑哄女人。可后来发现,他对赵小姐是真的好,几乎有求必应。当初她分数不够S大的法律系,是他动手段让她进去就换了专业。两年前她闹离家出走,他找了三天三夜,最后找回来时她病了,他就一句责怪都没有。当时她不知怎么染上肺结核,每晚咳的惊天动地,最后还住院隔离。进ICU的事小萍不知道,因为没跟着,但就她所见,他一直守在床边寸步不离,搞的自己都被感染。

大抵是从鬼门关绕了一圈,自那以后赵宁熙就温和些,也不再动不动说什么“去死”这样的话。

小萍一度以为,靳先生是不是有所亏欠才这样宠。直到某次无意中撞见,赵宁熙坐在他身上,双腿夹在他腰侧,猫咪一样“嗯嗯”叫着,身子还一耸一耸。

当时她穿着贴身针织衫,但里头的胸罩却不见了。高耸的两团,却是过于鼓胀了,再仔细一看,里面分明在情色地蠕动着,都映出了手指的形状。

原来俩人是这种不可告人的关系,怪不得要在东郊单独弄间房,这一旦被靳家人知道,那可要山崩地裂。

那阵子小萍都不敢直视靳北然,平日里他那么威严尊贵,斯文优雅,甚至冷淡禁欲,实在无法把他跟那天坐在书房老板椅上的男人联系在一起。

不知道冲突解决了没,小姐应该又被哄好了吧?小萍探出半个脑袋,小心翼翼地朝外一瞥。

但偏偏那一眼,让她都有点慌了。因为看到餐桌底下,两条白皙光裸的腿,正紧紧缠着、勾着靳北然的腿,缓慢但很用力地滑动,摩擦的非常情色,把他的西装裤都蹭起来一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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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熙大概是最盼着男主成为有妇之夫的女主惹,一股“清流”??????

这文剧情是辅助,炖肉是主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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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操弄(7)【含冰舔穴play 慎入】

赵宁熙坐在靳北然腿上,屁股紧贴着他的下腹,她光脚踩在他小腿上,用力地上下摩挲,似乎情动难耐。

女佣不敢贸然把厨房门推上,因为赵小姐很敏感,最讨厌被外人察觉。有次为这跟靳先生大发脾气,所以她只好尴尬地站在那里不动。

又过了两三分钟,小萍听到“啧啧”声响起,是搅动唇瓣或腔道发出的水腻声,她不敢揣测靳北然摸的是小姐上面还是下面……

“别、别揉了,疼……”

“不揉怎么消肿?乖,张开点。”

她拖着轻微的哭腔控诉:“别再往里了,靳北然,不、不许你插进去,手指也不行……”

他低低笑了,说“好”,却眼见着他喝过的酒杯里捻出两块碎冰,指甲盖大小的椭圆形。

靳北然今天一早就让女佣磨的,小萍当时还不明白为什么要磨的“确保没有一丝棱角”,原来是这种难以启齿的用途。

要用冰块弄那里吗?赵宁熙觉得很恐怖,连忙推开他站起来。结果膝盖还没伸直就被他圈着腰坐回,她扭动身体竭力推拒,“不要,变态啊……”

“我会折磨你吗?宝贝,只会让你舒服。”

她把头摇的像拨浪鼓,“那里还疼着,我不要……”一边说一边警惕地盯着他,害怕的样子可机灵了。

她只要一露怯,他欲望就暴涨,简直控制不住。

靳北然低头贴近她泛着红晕的面颊,“我保证,今天只好好疼你。”

女佣觉得每到这时候靳先生的声音就变了,非常低也非常柔。虽说他本来就是低音炮,但跟正儿八经时的音色还是有差别,总觉得十分亲狎。该怎么形容,或许那种感觉就叫宠溺?

靳北然不可能直接摁到她下体上,她不是性奴,而是心尖,舍不得遭罪的。

他先放进自己嘴里含一含,用口腔的热度一温,再往那个脆弱的部位冰敷。

她一见他这样就直打哆嗦,他大手扣住她后脑勺,强硬地一摁,迫使她接吻。

唇舌交缠间,细冰块在俩人嘴里渡来渡去,发出那种缠绵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