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1 / 1)

她没吭声,细细的白牙一点点地咬住嘴唇。

他眸色一沉,血脉沸腾,把她一拎压在沙发上。那完全勃起的性器抵着她脸靠近,她以为他要把阴茎塞到自己嘴里,没想他大手捏住了自己的奶,还大力往中间一挤。

白花花的娇乳,中间幽深的乳沟。

他把性器塞进乳沟中央,一边推挤两团嫩奶,一边交合般前后抽送,龟头时不时顶到她下巴。

她被他顶的双颊潮红,眼眶里还有晶莹的水汽,下唇紧紧咬住,睫毛不断颤动。

他一见她这幅样子就想极尽摧折,更重地捏住两团,肉棒夹在中间,把她奶子都挤变了形。

“你看看,都被磨湿了呢。”马眼泌出的前列腺液顺着柱身往下淌,没一会儿就把奶子濡的滑腻晶亮,大肉棒不停耸动,发出的声音不堪入耳,像极了他说的黄话。

好羞耻,她艰难地撇开脸,可胸部传来的触感还是那么清晰,双乳被阴茎磨的愈发滚烫敏感,小小的奶尖儿也被他的龟头顶的陷入乳肉里,简直色情到极点。

“啊……啊……不要……”她下面越来越湿,两瓣肉唇也渴求夹住肉棒似的一下下翕张收缩。

宁熙好想骂自己放荡,却又不得不认,在性上自己跟他愈发契合。被他这样粗暴地乳交,她竟清晰记起那根东西插在自己里面时有多爽,它粗壮的形状和嚣张的跳动,每次被他?H穴都带来既崩溃又如攀至巅峰的高潮快感。

靳北然喘的那样粗重激烈,很明显这快感也几乎让他崩溃。重重地高频抽送,噗叽噗叽,滑腻的摩擦声。她一对奶子简直要麻过劲,才终于感觉他要到了,因为那根阴茎突突跳动。

他骤然放开她,她还来不及反应,滚烫的精液就喷涌而出,全射到她白花花的奶子上,还有下巴。

第22章:高H(2)【大量?H穴情节,慎入】

22

白皙的双乳,一片黏稠的脏污。

宁熙激烈地喘,鼻尖充斥着精液的腥膻。

靳北然捻着她乳头揉,像要迫使那小孔喷出汁似的。娇嫩的奶子受不了一再蹂躏,红的像两只肿胀的水蜜桃,她搭着他腕子推拒,“别揉……别……”高高凸起的乳尖微微刺痛,嫣红的近乎异常。

“知道么,你十七岁的时候我含过你这,当时就想,是你奶头嫩,还是下面更嫩。”

靳北然现在就是要一点点摧毁,那些在她看来原本很纯洁美好的记忆。

当时她没注意保护,冬天偷懒不穿胸罩,乳头被毛衣磨的有点破皮,然后晚上来他房里跟他喊疼。藏在宽松睡衣里的少女乳房,小幅跳动着,粉粉的乳尖激凸,顶起两个点。她还浑然未觉,最后把靳北然弄的欲火焚身拼命克制,她倒是甩甩衣袖走的轻巧。

他在她睡前喝的牛奶里放了一点安神的,剂量很小,只会让她睡的更甜更深。

整晚含着她的乳头吸咂吮弄,宁熙又像被魇住了怎么都无法醒的彻底,迷蒙间只觉得好暖好舒服,热度往全身蔓延,仿佛做了一场春梦,第二天醒来内裤裆部一定黏哒哒。

受伤的乳头被男人温热的口腔夜夜呵护,不到三天就痊愈,她还以为是自己恢复能力好。

正如靳北然所说,她是被他一手抚大的性感尤物。

“还没碰你就湿成这样……”他把她上身摁下去,只将她屁股高高抬起,手指卡进她水嫩紧致的肉隙里摩擦,“逼口一张一张,还真是饥渴。你上面那张嘴要是也像下面这样听话,少吃多少苦,嗯?”

听到他的威胁,宁熙双手抓紧床单,白花花的臀丘颤了颤,被他大手握住,用力往两边掰开,掰的她肉缝都微微张开,嫩粉的内里翕着盈盈的爱液。

“刚操你时,这?掠中∮址郏?现在夜夜被精水泡着,倒是红艳许多,还胀鼓鼓的。”

靳北然凑近她香艳的腿心子,唇舌含住肥美的大阴唇,不轻不重地那样一咬,爱液瞬间溅到他嘴里。

“――嗯嗯……啊……”被从后面如此亵玩嫩逼,宁熙整个狠狠一抖,过于尖锐的快感电的她放声尖叫,“啊……靳北然……不――不要!”

房间里响起啧啧作响、销魂蚀骨的吸咂声。

她仿佛被他吮软了筋儿,再使不出一点力气。身子那样热,被他点起火种,直烧的她心窝子都在发烫。

以前,她总喜欢坐在他腿上,像骑木马那样轻轻摇晃,夏天的校服裙短,她又是跨坐,那紧巴巴的处女逼就只隔着内裤、西裤摩擦他的大腿。那时候她还没被爱抚,水没有多到能弄湿他的裤子,但会留下一股淡淡的骚味。说骚味似乎不太准,那味更像泡了很久的醪糟,带着令人迷醉的甜腻,比男人的精液好闻不知多少倍。她来月经时,那味又掺杂一点诱人的腥,简直是他的催情剂。

小嫩逼又痛又爽,下体接受快感的神经几乎要爆掉,宁熙一边喘一边抽搐着白皙的身子。

爱液被他吞了好多,咕噜咕噜煽情的吞咽声。男人两根指头捅进她洞里抽插,搅出滋沽滋沽的水腻声。

他就是奔着要她潮吹来的,逼她喷给自己看。一舔完那小嫩逼,舌尖又卷住阴蒂吸咂,把那小蓓蕾吸的肿胀起立,像蜜浸的嫩芽一样竖进他嘴里。

他简直想用性高潮活活搞死她。

当初,初夜把她要的太狠,第一次闯入的大阴茎又不知餍足地顶到那脆弱的子宫口,导致宁熙失去童贞后的第一回月经,疼痛不堪,在床上起不来,还把被单弄的脏兮兮。

靳北然忙成那样,连工作服都没来得及脱,中午赶回来逼她吃止痛药。十八岁的小姑娘把他当仇人一样抗拒,倔强叛逆又孤勇,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我不吃!就让我活活痛死,流血而死,总好过被你这样羞辱……”

来例假还能流血而死?靳北然听着只想笑。

毋庸置疑,宁熙最后还是被他摁着服了药。他给她换卫生巾,先在内裤上粘好,然后扒掉她脏的,她又拼命挣扎,他强硬地扯下,洁净的手上不小心沾染她的血。

这下可惹了祸,靳北然粗重地喘两声,立马把她从床上拎起来,勃起的阴茎从裤裆里释放,开始抵着她的肉唇前后摩擦。

她觉得他简直变态,不然怎么做的出这种事!把她下面顶的酥软发麻,淫水带着红顺着白皙的腿根淌下,当时这男人身上还齐整地穿着检察官制服。

他忍住了没有插她的穴,但那种情况她整个人多紧绷多敏感,肉唇不住地收缩只求合拢,却被他粗长的性器一次次霸道地顶开,把她弄哭了。

靳北然已经硬的不行,拆个安全套戴上。他马上要?H穴,膨大的龟头抵住紧窄的逼口,她条件反射地瑟缩,嫩穴阵阵痉挛,将那黏稠泛白的爱液挤出来。眼底的淫糜令他眸色一暗,对准那小逼口一挺到底。

“啊……”她叫的仰直脖子,腰都要酥了。

软腻的臀肉在他手里被抓变了形,他挺腰抽插,腹肌线条越发紧绷,清晰的一块一块。一开始他只是把宁熙的身子顶得小幅颤动,后来就是重重摇晃,白皙的臀肉被他撞的深陷。

房间里一时全是啪啪激响和她的媚叫。

宁熙被操的浑身都软了,像被抽掉骨头,靠靳北然扒着屁股蛋子,肉棒嵌在她里面才没有塌。

他伏在她身上重重地喘,情色愈浓,竟把低沉的鼻息都染出几丝甜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