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湿的掌心紧紧扒着他的背,齐整的白衬衣抓皱了,留下的汗渍还是一个煽情的小手印。
那软绵绵又情动难耐的呻吟显然更刺激他,他把她抱得更紧,俩人上身贴得严丝密合,她高耸的胸部被他坚硬的胸膛压瘪,兜在胸罩里颤巍巍地磨,磨的乳头都硬了。屁股被靳北然握在手掌里,用力到白花花的臀肉从指缝里漏出来。
黝黑的阴囊压着她白嫩的会阴,明明已经塞满到最深处,靳北然还贪心地往里顶,淫液从俩人交合处渗出,将那黑丛丛的毛发染的濡湿。
明明一直想摆脱这种上瘾一般的性关系,甚至三小时前,她还想用结婚赶走他,怎么现在又成了这样?她跟靳北然的关系每时每刻都在失控,浓烈的肉欲和快感把很多界限都模糊了。连理智都被击的粉碎,又要如何自控?
不,这不是自控的问题,是交换,她这样告诉自己,只是又一场交换。
“靳北然……”她此刻的声音明明又软又媚,还颤颤的,但说出来的话却不那么软,“你到底还要操我多少次,才会……帮我到底?”
“难道我会中途放弃?”
“不,我在问你‘开价’多少?好歹让我有准备。”
“开价?”他简直想笑了,“你觉得我在用这换取上床次数?”男人正浸在温柔乡销魂窟里,被她这样不知好歹地问倒没有一丝动怒,只是像教训孩子那样说她一句,“别再傻了,不许讲这种话。”
“你到底要我怎样?啊……啊……”她被操的浑身无力,缠在他腰侧的两条白腿也随着抽插节奏一晃一晃。
“赵宁熙,但凡我不想帮,主动爬我的床都没用。”他一面说一面还狠狠往里一顶,把她欺负的那小媚腔含着硕大的柱身不住蠕动,她差点没接上气,若有似无的哭腔又大几分,“呜呜,轻点……轻点!”
他一听她这样哭叫,被她质问的那点烦闷顿时烟消云散。
“被我插的淫水直流……”他轻咬她耳朵恐吓,“吸这么紧还偏说不给操?玩欲擒故纵?”
欲擒故纵个鬼,下流!哪里还有半点检察官的样子?宁熙红着脸使劲甩开头,却耐不住被撑开的小逼口因为那些淫词浪语而一再绞紧,愈发把他吸的爽上天。他眼眸都微微红了,把人抵在墙上狠?H,肉乎乎的雪臀被撞得一弹一弹,激烈的肉体拍打声糅着她抑扬顿挫的呻吟回荡在厕所里。
靳北然不是一个好搞的男人,却偏偏愿意着她的道,其实她只要示个弱讨个巧,他简直能给她摘天上的星星。可她偏偏不,很有大小姐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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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内射【接上一章H】
这场“奖励”来的太突然,靳北然可没戴套,多危险啊他还要贪婪地往她深处顶。
她被他托着臀抽插,身子晃得摇摇欲坠,几乎仅靠他那根嵌在自己里面的大肉棒才没有掉下去,每次被他抬起屁股,小穴就吸裹着阴茎往上摩擦,水滋滋的直响,然后他手又一放,让她往下一坐,一下下地吞吐着他的阴茎,几乎每次都将他那根硕大完全纳入自己的肉壁里――又深又胀。
“啊……啊……”她呻吟的跟贯穿节奏一致,急促又难耐。
这强悍的抽插在三轮之后才有所缓和,全程悬空坐莲式,她下面把他绞的好紧,被?H的淫水四溢,成股地往下滴,滴在瓷砖上,“啪嗒啪嗒”像厕所里谁没关好水龙头。
“呜呜,不要再顶了……嗯――啊……”宁熙觉得要是再不求饶真有人进来,顾不得什么矜持了,在他耳边说,“你快点射。”快到下班的点,外面走廊已经响起零碎的脚步声。
“这要看你,宝贝……”他猛地挺腰,胀大的龟头戳开紧紧闭合的肉瓣,那一瞬间麻的她浑身狠狠抽搐一下,恐慌地叫着:“别顶那里,别顶!”
“吸我,”他抵着她额头,呼吸那么灼热,烫的她想躲,“用你下面,用力地吸……”
男人低哑性感的声线都颤了,显然在竭力抵御那翻天覆地的快感,一声声难耐的粗喘。
她一边呜咽一边用力收缩酥软的穴,紧紧夹他,使劲裹住,狠狠吸吮。她已经管不了什么,只想让他赶紧“缴械投降”。
她听到他倒抽一口气,“嘶”的一声,扒她屁股的手忽然很用力,像要把两瓣臀肉掰开那样,她忍不住尖叫,就在同一刻,他射了。阴茎完全没来得及拔出,龟头抵着她的宫口喷了个彻底。
内射的快感很强,但他怕自己上瘾,会恨不得把人欺负到怀孕。他把性器一拔,湿软的媚肉吮着紫黑的肉棒,依依不舍地发出“啵”一声。柱身跟她的穴口黏连了一道白浆,浓稠的精液从她小穴里挤出来,慢慢往下淌。
她还没回过神,黑发湿哒哒地贴在脸侧。
他把她放下来,她双腿打颤站不稳,他就抱着她,让她完全依偎着自己。
靳北然脸上汗涔涔,一贯俊美冷漠的面庞沾染了烟火气,汗水从饱满的额头滑过挺直的鼻梁,悬在鼻尖上,最后滴到宁熙的睫毛上。她眼皮子一抖,渗到眼睛里有点刺痛。
她清醒了,本能地想要挣脱他的怀抱。
果不其然,俩人各自出去后,厕所立马来人,还不止一个。
靳北然擅离职守一小时事情就堆成山,女秘书只好给他打电话,“靳检,您还在审讯室吗?这边很多案子要跟你请示,已经排了八个人。”
他关掉水龙头,甩甩手上的水珠,“下班,明天再说。”
以前的靳检可是工作狂,不然秘书早让那些人走了,何必等到下班的点。然而他此刻的话却颇有“君王不早朝”的味,而且他声音还有种说不出的沙哑慵懒。但秘书只是诧异一下,不会多问什么,拿到指示就客气地把那些人遣散。
检察官们约着去吃饭,秘书跟下属也在,年轻人就喊赵宁熙一块,但她摇头,“不用了,谢谢。”
熟悉靳北然的都知道,他对赵宁熙好,于是旁的检察官就发话,“小赵你这么拘谨干什么,又不是跟我们不熟,只是随便吃一下。”
“就是!”秘书上前,笑眯眯地挽住她手,“走吧,领导请客哪能不去?”
她把手挣脱出来,“不好意思,我有点不舒服。”
她脸色真不假,秘书愣了,问:“你生病了吗?”
靳北然站在出口等司机把车开过来,全程没说一几句话,直到秘书问她病了吗,他才慢慢地往那瞥一眼,他眼睛深邃迷暗,平静时几乎有种覆着薄冰的质感,冷的很。
“随她去吧。”语气寡淡,像对待普通下属。
一小时前,她跟他明明灼热缠绵到近乎失控,现下却好似陌生人。
“案子已经查到这种程度了,是不是该给我爸找律师?”结束后她问。
“嗯,可以,”他把她汗湿的碎发拨到耳后,“我帮你找。”
她说“不用”,“我已经找好了。”
他动作慢慢停下,“谁?”
她说,我未婚夫。
盛夏就是容易变天,明明上一刻还晴朗无边谁知一出来又阴云密布,空气里一股潮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