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蓦地心跳加速,热意蔓延至全身。

是男人在床上都这般直白撩人,还是只有谢怀瑾这般不知羞?她甚至不知道他们两到底谁在现代活了十几年。

姜灵竹探出舌头,继续沿着肉棒底部舔弄,她得了些窍门,只当自己是在吃冰淇淋,四周都在往下滴落甜腻的奶油,她只需要努力将所有位置都照顾到,便不会浪费。

她吃的卖力,手握着肉棒根部将它固定,小嘴偶尔含住半截上下吞吐,半点没有敷衍,谢怀瑾自然不会贪图享受,唇舌也将她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小穴里塞着玉势,他便重点关照阴蒂,舌面或碾或舔,吸吮时能感受到她身体的微颤。

穴口有淫汁顺着玉势底部滴落到他突起的喉结上,冰凉的液体却像落入油锅的水,将他欲火沸腾燃烧,喉头滚动着吸弄花核,手指抓握着玉势浅浅抽动起来。

姜灵竹大腿微微颤抖,手指忍不住收紧,喘气声愈发紊乱,顿了片刻后她更努力的舔弄起面前硬挺的阳具。

她在暗示,希望谢怀瑾别这样慢吞吞的折磨她。

谢怀瑾自然懂得她的意思,唇边勾起一抹淡笑,极尽温柔的将充血红肿的阴蒂含在口中安慰,手上速度加快了些。

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交织,身体因欲望滚烫,姜灵竹身子绵软,尽力撑了一会就受不住的埋下脑袋,嘴巴只能娇吟着低喘,再也没法舔走那些滴落的清冽奶油。

她停了,谢怀瑾却更快的握着玉势来回抽插,舌尖灵活的配合着,在她敏感肿胀的阴蒂上挑起一串串灼热湿润的电流,又被玉势凿进穴道深处,进入身体每一寸血脉中游走。

姜灵竹无意识的想要逃离那根越来越快的玉势,身体却又贪恋唇舌带来的舒爽,她时而拱起臀部,时而又忍不住下压,声音带了些泣音,颤巍巍的说自己难受。

谢怀瑾将玉势一点点拔出,羊脂白玉被少女的体液浸泡的分外亮,泛着油膜般的水光,柱身上浅浅的突出线上挂着黏腻的淫汁,格外淫靡。

沾满汁液的玉势被丢到一边,穴道骤然空虚,花穴入口无助的收缩着。

下一瞬,穴口被薄唇堵住,长舌探入,将未流干净的蜜液卷进口中吞咽,灵活的舌头在甬道内壁的软肉上四处钻弄,手指代替了忙碌的口舌按上阴蒂摩挲着。

“唔啊……”

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姜灵竹脸上潮红一片,睫毛都在颤,穴道不受控制的绞紧,再绞紧。

指腹突地用力按下,她忽而被抛上高空,浑身止不住的颤抖,手指不自觉的攥紧肉棒,像是在水中抓住了浮木般用力,过了许久,眼前的白光才渐渐消散。

谢怀瑾嗓音嘶哑,仿佛忍耐着什么:“阿竹,先松手好么?”

姜灵竹这才看到被自己攥的胀成紫色的肉棒,连忙松开手,软着身子爬了下来:“你、你没事吧?”

谢怀瑾也跟着坐起来,面色凝重:“你觉得呢?”

催情药抹阴蒂,边摸边挨肏(h)

姜灵竹看着颜色不太正常的性器,更担心了:“我,我不是故意的,要不要唤医师……哎?谢怀瑾?!”

他揽着她的腰肢,微微用力,身子重叠着倒在锦被上,吻紧跟着落在胸前绵软的挺拔上,声音有些含糊不清:“试一下就知道了。”

他伸手分开她的腿,腰身挤入,肉棒噗嗤一声撞进湿淋淋的花穴里,肏进花芯时牙齿也咬住挺立的乳尖。

“唔……”

姜灵竹扬起脖颈,大口喘着气,剧烈起伏的胸脯几乎将男人整张脸埋住。

他毫不客气的张开嘴大口啃吃着滑腻的乳肉,腰身也快速耸动着,坚硬的巨物磨擦着穴肉,将深处的淫汁凿的四溢。

姜灵竹越发喘不过气来,灵魂仿佛都被撞的七零八落,快感和燥热将她整个人笼罩在这一小片空间中,跳动的血管里是蓬勃的欲望和舒爽。

“哈啊……轻……轻点……唔……”

她的手搭在他肩膀上,无力的推了推,细声求着他别太用力。

“轻点吃还是轻点肏?”谢怀瑾粗哑着声问她,说的话直白到叫人难为情。

见她不好意思开口,他长出一口气:“诚实,配合,但唯独骚不起来,是么?”

姜灵竹红唇嗫嚅,眼里蒙着层水雾:“我,我不会……”

是真的不会,连用催情药那次她都只会说些用力快一点的话,就算让她说别的她也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语言啊。

谢怀瑾丝毫没犹豫,拔出肉棒翻身下了床。

“你,你别生气,我没骗你,我是真的不会,或者你想让我怎么说,你告诉我,我都尽量配……”

谢怀瑾去而复返,看清他手中拿着的东西,姜灵竹突地心悸起来:“这,这不行……你,你还是走吧……”

他手中的瓷罐眼熟到可怕,分明就是刘珍珍给她的那瓶催情神药,她光是看着就开始腿软,今日已经高潮过许多次,再用这药,这几天她都不用下床了。

“不涂里面。”谢怀瑾温声诱哄,手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分开她的腿,食指从打开的瓷瓶里挑出一丁点乳白色膏体,细细涂抹在红艳艳的阴蒂上。

他动作格外快,压根没给姜灵竹留拒绝的时间,等她一句哪里都不行说出来,膏药都融化了。

小小的花核上顿时炸开冲天的热意,伴随着蚀骨的痒,浑身的敏感细胞似乎都充斥在那一点肉粒上,姜灵竹急促的呼吸,额头上泌出一层薄汗。

她无助的看向谢怀瑾,眼神里流露的祈求意味几乎要漫出来。

谢怀瑾用手臂架起她的双腿,上半身直立着,给她让出足够发挥的空间,肉棒重新插入湿润的穴道中。

“自己摸。”

他语调柔和,说出的话却冰冷无情,姜灵竹气的咬牙切齿,手指紧紧攥着锦被,硬生生忍着阴蒂上越来越重的痒,死活不愿伸手。

谢怀瑾见状,作势要拿放在一旁的瓷罐。

姜灵竹吓的大喊一声:“别!我,我摸就是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她咬着唇瓣,将手探向下身,摸到一片滑腻时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喘了一口气,按捺住颤抖的心脏,学着他的动作,中指指腹按住挺立的花核。

“嗯啊……”

仿佛有电流在指尖炸开,她小腹微颤,穴道里涌出一股温热的淫水,浇在体内硬挺的肉棒上,羞耻感让她浑身都泛着一层红,穴肉不自觉的夹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