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微凉,掠过腿上滑嫩的肌理,那颗珠子般的丹丸便顺着腿心儿往里滑。黏腻的情液早就湿了衣裙,病心既是疼他有伤在身还纵欲贪欢,又爱他如此虚弱重伤模样。
杀伐绝决的美男子,战损之姿,异常脆弱,竟别有异样情欲。
如此拉扯一番,那颗丹丸已抵在了湿漉漉的花穴间。
他蛊惑她:“闻听雪丹要沾满了情潮的淫液,自羽奴腿心里一口衔在嘴里,才最有滋味。”
他这样说着,亦挑唆着她玉葱般的指尖儿将那雪白倒丹丸往穴缝中顶。那丹丸是青丘悉心炼制,浑将整个诡月境最好的灵药悉数使了,一触及情液便烫起人来。
病心蹙眉,耐住身下止不住的温热,轻骂他:“便你战死了……嗯……也不可惜的。”
陆崖嗓音低沉,粗粝的指尖将那丹丸一路顶开穴腔内细细密密的淫肉,按在柔软的花芯上不断研磨:“我不会战死。若要死,定也是死在神姬身下,将神姬这发热的淫腔插到发红为止。”
“唔……”病心被他诛在最柔软的深处,只觉得他的指尖顶撞着敏感的穴肉不断搅动,反复碾弄。一时间红帐软榻,情难自持,忍不住溢出断续地喘息,“嗯、啊……”
他极擅风月事,端的是奇淫巧技与百无禁忌的恶劣放纵。那雪色丹丸在她狭小紧蹙又柔软的水穴儿里不断辗磨,化出淅淅沥沥的淡淡白色药液顺着粉嫩湿濡的唇缝渗在他的手心里。微暖的灯火之下,显得格外淫靡。
“泄给我,你可以的。”他喑哑的嗓音带了浓郁的情欲,掌住她不断扭动的臀缝,拇指轻巧挑拨湿漉漉的花蒂,“泄给我,心儿。”
他忽唤她的名字。
那是极少极少的时候,他会大逆不道地喊她。
上一次的时候,还是数百年前他领命屠了祸害人界的深渊逆龙那次回来,浑身筋骨尽碎,呕血不止,紫府崩塌险些吐了内丹。病心四十九个昼夜以神息温养着他的魂魄,他昏迷中不知入了几重心魔,只喃喃了一句:“心儿,要我。”
病心被他唤得,心都要碎了。
她稍醒两分神思,耳畔发烫,脸颊滚热,眯起盈水的眸子打量卧榻上的男人。
他眼里只有她,情欲炽热的金眸中映出她情迷意乱的脸颊。
“泄给我……”指尖拨弄着病心穴缝中羞怯的花核,他眉目间的佞色好似壁画上描绘为惩戒世间浪荡女子,而转世堕入炼狱中,使人恒久堕落的自烈焰中诞生的邪神般。
葇荑般的玉指如他渴求,撩起轻如蝉翼的裙摆。双腿徐徐打开,跨坐在其心口,浅白的药液淅淅沥沥低落在他麦色的宽阔胸膛,内里淫乱的肉穴纤毫毕现。
粉嫩的肉唇早已一片狼藉的泥泞,淫液与融化的药液混作一起不住地流。穴口轻微翕合,隐隐绰绰可见里头妙不可言的嫣红淫肉。
他在看她,炙热地、深情地,带着纯粹欲念地看她。
病心光是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撒在肉缝之中,便止不住要战栗喘息。
陆崖半卧在榻上,凝视着她发情的,含着雪白丹丸的肉穴。他修长好看的,持剑的手,探入身下,随着病心喘息的节奏徐徐抚弄早已滚热坚硬的阳端,呼吸渐沉。
他在看着她的花穴自亵!
光是察觉到这一点,病心浑身就酥软得难堪。异样的情愫自心底蔓延,他不露痕迹的臣服与虔诚,是最要命的催情剂。
0046放浪(H,光被看着就泄了)
“陆崖……”病心抑制不住地动情,只觉得潮湿的肉穴里情液一股一股的涌泄,将那颗塞在花穴中的丹丸不断浸泡着,滚热的丹丸熨烫着小穴里的每一寸媚肉,“要泄了……啊啊……”
他星辰般的金眸中,欲望几近贪婪,滚热的阳身早已蓄势。微凉的手掌抚上她如凝脂般白皙的双腿,将那花芯掰开来,露出里头艳情极致的景色来:“给我。”
“泄了啊……”病心几是呜咽。他俊美无俦的脸颊太过煽情,她想要给他,要看小穴里泄出来的情液溅在他脸上是什么样放浪的样子,要占有他、恩赐他,“不成了……啊、嗯嗯、啊啊……”
“神姬赐福。”他声音低哑。
他明明什么都没做,只是赤裸裸看着她的花穴,她却已被心里的快慰推致风口浪尖。小穴不断张合着,直至那丹丸烫到深处,骤然春潮涌动而来!
“嗯!唔……”病心几是颤抖着达到了风口浪尖,一股股晶莹的淫液将堵在穴内的丹丸猛然挤出。
陆崖抱着她不断发抖的臀儿,扇睫微垂,闭眸吻了上去。
那早已被淫水融化大半的丹丸与一同涌出的潮吹阴津被陆崖温柔纳入口中。她甚至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只不断的战栗、痉挛,淅淅沥沥的水渍随着潮涌倾泻,脑海中翻波着层层叠叠的情意。
“啊……”她徐徐喘息,浑身好似烧过般滚热,眯起眸子,神光落在他湿润的脸上。
那样好看的皮肤,就如被烈日吻过,满是暗香盈盈的水渍挂在他俊美的下颌。
病心伸手去点他睫毛上那一滴。
他握住她的手,带着放肆的笑意:“神姬竟被看到泄了……”
原是待他的好,他却拿来取笑。病心一时又愠起来:“不知好歹。”说着作势便要走。
“回来。”陆崖反手拉住她的手,按在他身下抬首的男物上,“泄了的穴儿最软,神姬坐会儿再走。”
她想恼他几句,可那纳在掌心里危险的阳物却又热又硬,粗热得一只手几乎拢不过来。
陆崖的那物极美,昂藏而挺拔,是满天下一等一危险的杀器。曾在欲海时,便有各路妖仙觊觎战神的阳精,成日里自荐枕席的、爬床献媚的络绎不绝。她听说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便也过了。
四海八荒何其大,任她上神姬再如何神骨仙姿,总有艳妖的妩媚小意她是比不上的,总有仙子的柔情解语她也是学不来的。她曾想过,若是哪日陆崖真的赏了别的小美人儿,她是否会妒忌。
她甚至觉得她可能不会。
他太擅风月之道,太对女人而言,实在是太邪门儿。他披着又野又欲的皮囊,让那些荒诞的纵情都显得情有可原。
可是病心也知道,这个男人只有一把剑,心里只有一个她。
然后,就一无所有了。
他是她座下最危险的狼犬,是诸天神佛眼中的疯子,是她最忠心不改的少年郎。
“坐上来。”他低声继续挑唆,“将神姬的淫穴塞满,插着花芯再泄一回。”
那他要什么她不能给呢,不过是要一遍遍欢好罢了。
鬼使神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