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病心被他拧得巧妙,浑身着不上一处力气,半是戏谑半是调笑:“你如今一个人间寻常修士,何以瞧不起鲛人?”
他果然被说中心中防备之处,一时也不与病心争这几句是非高低,只扬手一巴掌拍在了病心抬起的臀缝之中。
“啊……”病心轻吟了一声。他自然不是着力了的,分明温柔得很。却亦觉酥麻的疼痛,偏却带来意味不清的带着责怪与惩戒的快慰。
还不及她细想。粗粝的双指探入裙底,拭剑般沿着柔软穴缝划过,一阵酥软蔓延开来。
病心回头扫了一眼,陆崖神色不善,冷得有些吓人。这才觉得方才那句说得有些过了,这下子是真的恼了。心下却不愿说软和话,咬了咬唇,闷声不响。
他也不说话。伸手在榻前的案上拿了什么,令一手只取了一截帷幔上的绸绳,将病心的手挽了个结。病心方想去看他要使什么招数,才觉什么凉凉的东西抵在了身下。
它又冷又硬,粗长且沉重,靠近病心时还发出阵阵颤动和嗡鸣。
斩仙剑。
那是它粗粝而花纹繁复的剑柄。这把通今亘古的宝剑灵气逼人,一靠近病心这等神身便会翁震不止。病心一怔,便知道他要使什么东西,惊呼:“你这疯子”
陆崖不许她挣扎,手覆上她双眼:“神姬别恼。今日我和我的剑,都要操你。”
那剑铮铮不止,却贴了上来。
初一挤开穴唇,便将花蕊震得酥麻不止。花蒂贴在剑柄雕着符文与兽首得端处,粗糙的花纹不断刮搔着唇隙,光是内里的软肉都被牵带得震动起来。
病心咬唇,难耐这等汹涌的快慰。
他却不同意,一颗鸡子大小的明珠不知从何处被他捡来,蛮横地塞入她口中。病心脑中告急声大作,连忙想用柔软舌尖顶出,却被他雷霆之速用一缎狭窄绸子系在了面上。
如此糟了,这明珠吐也不得,双唇合也不上,口中香津顺着嘴角缓缓流出。
“唔……嗯……”病心蹙眉。
她知道他想做什么,他可什么都做得出来。他要绑着她,欺辱她,调弄她,他要把她操成最失态最失神最糟糕的样子。不遗余力地爱她,那是他尤甚擅长之事。
他捏起她的下颌微微转过来,端详这张绝美的脸颊:“好在我是个剑修,若是修些鞭鞣枪箭的,神姬还要吃苦头。”
话虽如此说着,那震动不止的剑柄却已挤入了冰冷的首端,放肆地倾入病心水渍渐落的肉穴之中。
惩戒(H,溅陆崖一身)? < 百无禁忌【仙侠NP】(云欺欺)|PO18臉紅心跳
惩戒(H,溅陆崖一身)?
“唔!!嗯……呜呜……”病心想呻唤几句却开不了口,明珠顶在口舌之中,塞得满满,只能任由津液滴滴滑落。
身下却是被一把剑柄操得饱胀不已,那浑圆的柄首一路以粗粝的花纹刮弄着穴腔中骚软的淫肉,躁动不安的震鸣直要将穴儿都操软了。
怪是折磨人的法子。
陆崖犹嫌不够,按着病心的头令她看:“神姬尊贵无匹的蜜穴正吃着剑柄,可爱得紧。”
引入眼帘的,是那粗糙冰冷的玩意儿直直贯在娇嫩细腻的穴中,嫣红的小穴被撑得水渍连连,即便是花蒂也湿漉漉地颤栗着,极度诱人。
他却矮身下来,凑近病心遭他欺辱的嫣红腿芯,一口含住了那可怜的花蒂。
男子沉重的呼吸扫在身下,舌尖抵弄着那枚红珠不断吮吸挑拨。他的剑同他一样霸道,将整个蜜穴熨贴着不断搅弄。病心身子热的不行,淅淅沥沥地泄出一些的花液,他却尤觉不够,竟一口衔住了花蕊轻咬了一下。
“唔!!”病心吃痛,偏又爽利得厉害。
映入眼帘的是他垂眸带着情欲的表情,扇睫在麦色皮肤上投下阴翳,色情得摄人心魄。如此看着,她含着剑柄的穴肉狠狠一缩,竟然是潮涌接踵而来。淫液汹涌,生生将斩仙剑挤了出去落在榻上,又溅了陆崖满身。
他野戾又棱角分明的脸颊满是她方才泻出的情液,湿漉漉的水珠挂在下颌与脖颈,将他披散着的发梢打湿,顺着精健的小腹往下滴落。
病心又有些动情了。
陆崖收了剑,自解衣衫:“怎么,斩仙操不饱你?神姬这等骚浪的模样,真比那些妖物发情还不如。”
“唔……”病心想回他两句,偏口中说也不出,滴滴香津洇湿了胸口薄衫,透出朱红的乳珠来。她方泄过,浑身红晕渐起,格外勾人。
只心中虽恼他放肆,却身下酥麻得还未够滋味。如此便有勾引他的情愫,好贪图他的危险。
二人正是情起处。
却听见门外传来击门之声。
“陆崖上主,出事了。”
是青丘的声音,听着很是着急。
陆崖心在这处,极是不耐,扬声:“等会。”
病心偏过耳朵,仔细去听。
“等不得。”青丘口气有些慌乱。“前日月城百人殒命,今日涂山进城善后,不料被却没有回来。他飞毫与我传音,亦是断断续续,似是九重天上头来人了。”
陆崖褪衣动作一滞,滑下肩头的里衣却又抖正了。
“若只拿了涂山倒也无妨,就怕九重天询出了神姬之事……如今神姬肉身尚在筑基,只怕九重天想要赶尽杀绝……”青丘在外徐徐而道。
“知道了。”陆崖忽然正色。
病心眸光转动。
“我去看看。”陆崖合拢衣襟,退去情欲的神色既温柔又慎重,揉了揉病心头发:“莫怕,老子还能打。你哪儿也别动,就在此处。”
“嗯……”病心垂眸。
说着便急急披了衣服出去了。
到底从来没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