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人身前供奉的《息灾祈雨经》上,绘画着孔雀明王慈悲手持开敷莲华的造像。
木质的院门被人“吱嘎”一声推开,一个肌肤如雪的凤眼美人踉踉跄跄地跑了进来,声音带着哭腔;“禅鉴圣僧,帮帮奴家罢!”
被唤作禅鉴的僧人诵经的声音骤然一停,朝屋外看去,略微有些差异:“青丘姑娘?”
“您帮帮奴家吧,奴家的小命可要不保了!”那被叫做青丘的女子泫然欲去,跌跌撞撞进了里屋,一把将门关上了,袖袂之间带着一缕香风,“禅鉴圣僧,都说孔雀明王庙普渡众生,您大慈大悲救救奴家罢!”
“青丘姑娘……”禅鉴连忙起身,向青丘念句佛号,“平日你时常于街坊行善,贫僧亦亲眼所见。若青丘姑娘有难,定然竭尽全力助你,不知姑娘怎么了?”
“奴家今日去月泉旁采药,不甚被毒虫所咬。”青丘眼眶红得厉害,泪水连连跌坐在蒲团之上,“只怕活不久了……那恶虫毒性厉害,需有修为之人将毒吸出才能活命。求求圣僧功德无量,救救小女子吧!”
“这……”禅鉴略是犹疑,“贫僧……”
“奴家自知圣僧清净之身,经年佛修不可破男女大防。可只是吸出虫毒而已,求求圣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吧!”青丘越说越是虚弱,徐徐伏在蒲团之上哭得脸颊微红,霎是可怜。
“那……”禅鉴不忍睹见她如此可怜,终是答应,“青丘姑娘莫要伤心,贫僧定然全力相助。不知姑娘伤在何处?”
青丘一手擦拭着眼角的泪水,一手将豆青色薄如蝉翼的裙摆缓缓向上撩起。少女滑嫩白皙的大腿徐徐展露无遗,便见是羊脂玉般的腿心之处,大腿内侧赫然可见一个微微红肿的小点:“是在此处……”
禅鉴但看一眼,耳根便红了。
青丘衣衫凌乱,抽噎得厉害,一双玉腿微微颤抖,只恳切求道:“奴家好疼,请圣僧施恩救救奴家。”
“姑娘冰清玉洁之身,怎好、怎好……”禅鉴很是局促,又些手足无措。
“若圣僧害怕破坏清规,奴家便将圣僧的眼睛蒙起来。”青丘柔柔说道,“既目中不见,便算不上破戒。”
禅鉴看她可怜,香腮之上还挂着泪珠盈睫,勉强答应:“只能如此了。”
青丘自暗香浮动的袖内取出一方白帕,遮在禅鉴眼前:“请圣僧救命。”
禅鉴眼前一片白雾,身手一摸,却触碰到了少女柔嫩的肌肤,他浑身一僵。那等丝绸般的触感是极其陌生的,还带着诱人的温度。
青丘却一把握住他的手,引导着他伸向灼热的大腿内侧:“正是此处。”
佛门慈悲,禅鉴心下一横,覆唇上去。
女子柔软的肉体瞬间触碰到唇瓣,滑嫩得宛如鸡子。鉴真心跳如雷,只闭眸吮吸,初觉一星温热,连忙吐出。却听女子娇美的吟叫:“嗯……”
她生如猫抓挠心,不知为何身上渐热。
“圣僧,虫毒未清,还有此处……”少女引他又偏两寸。
他覆身上去,这一次唇瓣却触及到更加柔软湿润的东西,舌尖化开的是甘露般的香甜。禅鉴正要疑惑,却觉眼前白帕徐徐滑落。
出现在面前的是女子腿心嫣红湿润的花蕊,颜色粉嫩如初春的桃芯,两片光洁的穴唇中心隐隐水渍,包裹着一颗豆粒大小的红果。
“青丘姑娘!”禅鉴大惊。
青丘却一把缠住禅鉴的身子,柔软得好像没有骨头,低低哀求:“圣僧,那虫毒恐怕已久深入体内,青丘好疼好痒。请圣僧赐下法器替奴家驱除烈毒罢……”
禅鉴身如雷击,目光连忙移开:“不知、不知姑娘要什么法器。”
“听闻圣僧手上的十八颗菩提串珠日夜伴颂佛经,请圣僧将此圣物塞入奴家身下驱除毒素,求求奴家的命!”青丘说着婉转而泣,“若非走投无路也不会如此祈求圣僧,可若无圣物只怕驱除不尽,奴家没有几时好活了!”
禅鉴执拗不过,只得取下手上佛珠。
圆润的佛珠被禅鉴日月颂佛盘转,光可鉴人,带着檀香。第一颗佛珠初碰上青丘的腿芯,便听青丘扭动着腰身轻吟起来。
“青丘姑娘稍忍片刻……”禅鉴蹙眉宁神,只得救人在先。见他侧过脸颊,以食指将那圆润佛珠顶入女子身下妖娆的水穴。
一粒粒圆珠刮搔在肉壁之上,青丘浑身如蛇般扭动,大是动情。又见是垂涎已久的俊美僧侣终于踏入自己的设计,心下满溢欢喜,嘴上故意说出撩拨之词:“圣僧的手好凉,指上还有薄茧,把奴家的穴儿塞得好满,处处都刮蹭到了……啊啊……两颗、三颗……佛珠果然法力高强,竟暖暖的都烫出奴家的水了……”
禅鉴知她淫语不堪入耳,偏生小腹热得厉害,只得闭上眼眸将佛珠往里送:“青丘姑娘再忍忍。”
“这样舒服……圣僧的佛珠真烫,又来了又来了……十八颗好深,都顶到奴家那处的花芯了……花芯又骚又痒被佛珠塞到了胞宫口……呜呜……圣僧的手好舒服……”
禅鉴呼吸微热,不敢再动,只将十八颗佛珠悉数顶入,连忙收回手来。谁知动作一个不察,竟手背不小心拍在青丘翘起的红豆之上。
青丘双腿交叠:“啊啊啊……大师打到人家的花核了!!”便自身下泻出一股晶莹的汁液,将整串佛珠挤了出来。
满是淫水的佛珠落在青色蒲团之上,啪嗒一声。
“青丘姑娘,贫僧已按你说的做了……”禅鉴不敢看面前玉体横陈的妖女,腰腹热得厉害,脑中不断轰鸣。
可青丘吃到嘴的阳元岂能放过,只期期艾艾地缠了上来,轻柔的手抚摸向禅鉴身下难忍而抬头的阳物:“可奴家的身子还是很痒,只怕是要圣僧的金杵来驱魔除祟一番,才能大好的!”说着,她抬起湿润的身下,另一只手掰开水粼粼的蜜穴,“圣僧您就看一眼吧,看看奴家这可怜的肉儿,要您通上一通这恼人的水才能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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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戒(配H,圣僧插下骚穴嘛)?
禅鉴不愿看她,却经不住她将雌穴掰开来露给他看个仔细。
湿答答的肉缝翕合着,借着烛光几乎可以看清里面涌挤的淫肉。青丘极尽艳抬,反复怂恿:“只需插上那么一小会儿,圣僧是为救命,算不得破戒……”指尖轻轻揉捻着粉嫩的肉核,只见得女子娇嫩细腻的肌肤泛着情欲的绯红,很是勾魂。
往日里禅鉴也时常见她,只知是住在月泉附近的女子,缝初一十五便会前往月城来兜售一些药石,平日街坊对她很是赞不绝口。
月泉出城便有三十余里地远,又听说月泉附近有一邪修洞府,以修炼邪术入道,平日欺男霸女杀人如麻的甚是猖狂。想她一个独身女子住在豺窝虎穴之中定然不易,禅鉴心中难免几分怜悯。
眼前人婉转期艾,又知佛经中讲大乘之道先要渡人……热流涌向腰腹,在青丘煽动挑唆之下,昂藏的阳身几乎撑了起来。
“青丘姑娘,贫僧修行之人,实在不得破戒……”禅鉴脑海中的理智在做最后的抵抗。
谁知话音未落,一阵香风袭来。前一息还柔若无骨的女子,便起身一把将他扑在的蒲团之上。
香滑的双腿跨坐在腰间,湿漉漉的腿芯便隔着一层皂白的禅衣不断摩挲。青丘腰肢扭摆如蛇,贝齿轻咬着下唇,骑在他身不断摆转着粉雪的双臀:“圣僧莫要犹疑了……奴家病得厉害。只听闻修行之人的阳身有祛毒辟邪之法用,定能够保奴家平安无虞。”
她动作虽轻,可软嫩的穴唇就抵弄在铃口处打转,湿热侵袭包裹而上,说不出的心痒难耐。禅鉴几乎可以感觉到粘腻的淫水顺着又硬又热的阳身顺流而下,穴内细小而紧致的淫肉渐渐吞噬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