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下又是一阵耸动。

妖修好淫,又有好皮囊,果然秀色可餐。至于那所谓能有炼器之用的名器,究竟几分灵气,谁也说不清楚。若是狐族青丘女君在此,见这小雌狐被人类修士买卖调教,定会十分不满。照青丘的说法儿,无论妖修、魔修、灵器,与人并无高低,谁不比谁高贵。但行快乐之事,何分三六九等。

病心撑着下颌收回眼神,朝着对面红帐厢房睇去。

对面厢房诸人都聚精会神盯着台上的声色犬马,修士们口中却说着“理城世风日下,成何体统!”抑或“咱们京都,绝无此等秽乱之事!”云云。果真道貌岸然,假作正经。

便又看向人群中央簇拥着的麒麟。重纱帷幕遮蔽之下看不真切,依稀得见他似心不在此,垂眸正看着衣袍上一枚犀扣。却见他玄黑大氅一侧,一只娇嫩柔荑缓缓附上他臂弯,那紫色衣衫名叫阮阮的女子不着痕迹的贴上麒麟身畔,面色如春水桃花般绯红,极其羞怯地附耳说着什么。

麒麟声色未动,轻轻摆首,似从唇语上看答了两字:“不必。”

那阮阮似有些懊恼,却贴得更近一些,交领褥衣之下一对酥胸呼之欲出,轻巧挤在氅绒之间。

麒麟似并不在意,朝另一侧偏首,却刚巧对上病心的眼睛。他目光沉静,俨然已经发现病心在远处观察他。

两人目光相接,仿佛经年熟稔,难以转开。

病心看着他,看着他身边的女人,心中占有之欲倾翻。她五内贪妄弥散,心中恶念顿生,嘴角轻勾,锁住麒麟的眼睛,一只手却探向天枢:“小师叔……”

天枢心中有事,甫被唤到,扬眉温声应她:“如何。”

病心玉葱般的指尖解开云般轻薄的外衣,露出蝴蝶般精致的肩胛。

天枢不解此意,欲拿衣衫去遮。

病心却背着天枢轻轻伏在桌案之上。她剪水般的眼眸远远直视着麒麟,她知道他在看。她腰肢轻摆,低声蛊惑,却可读出唇语般清晰,香舌抵弄着贝齿:“操我。”

勾引(H,抱起来插到最深)? < 百无禁忌【仙侠NP】(云欺欺)|PO18臉紅心跳

勾引(H,抱起来插到最深)?

病心的味道是甘之如饴销魂蚀骨的味道。

天枢忘不了。

她太要命了。她如看台之上令人调教的狐妖一般伏着身体,骤然说出毫不遮掩的求欢引诱的话语。

他少时读《乾坤万神书》上记载,宇宙初诞三古神,有宰世间一切心动之神。她是世界虚空,是万物色像。是善人恶人的因果,是善法恶法的本源。她是天堂地狱的主判,是大海须弥的归宿。是邪心海水、烦恼波浪、恶害毒龙、虚妄鬼神、佛母明妃。是世上一切贪嗔痴妄的祸源与解救。是唯一的业。

若那神灵真有法身,会不会是现在这个模样。

天枢浑身发热,伸手掠过病心温热而细腻的脊背,感受到她呼吸之间轻微的起伏与暗香。

那绸缎一般的妖娆弧度,没人能够拒绝。

衣香鬓影的花舫之中,看台之上淫色正至巅峰。周围之人皆眼馋着人群中央的欢愉,而帷幔之后的,却更勾人。

他欺身上来。

病心轻嗯一声,可以感觉到灼热的吐息在耳畔烧。

天枢收敛笑意,低声问:“要怎么操你?”

病心远远看着对面厢房中麒麟的身影,暧昧的红后颀修挺拔的身影。

她知道,他在看。她被欺压在桌案之上,酒水散落污了罗裙,青丝如云般铺开。她看着他的眼眸,以目光描摹着他眼下的那颗痣,说得缓慢低哑,唇齿缓慢厮磨:“用又热又硬的阳身,操我的穴。也把我的身子,操得跟那狐妖女子一般动情泄身。也要做小师叔的春、水、花、壶。”

若是原来的麒麟,定会一眼识破她恶意满满的勾引。他定会冷着脸斥责她,会谨劝她莫要恃美行凶,玩弄人心之欲。他定会奉给她厚厚一叠欲海的仙碟公务,要她履行古神的指责执掌要务,要她做一整天正经事。

然后再和她做一整天。

病心可以感觉到背后天枢贴上来的滚烫,沿着穴缝摩挲。也可以感觉到他的拇指摸索着她的唇瓣,极其怜惜的探入口中。她甚至能感觉到天枢在吻她的头发,情欲喑哑的声音贴在她耳边:“此处人多眼杂,便那么耐不住?”

她斜斜睨着眼眸,望向对面红纱之后的男子修长身影。麒麟的陌生与无动于衷让她恼。柔软的小舌细细舔舐着天枢的指腹,一口湿软含住,就像是那销魂蜜穴含住他的分身一般淫靡。

病心越是恼,却笑起来。她仿着看台上狐妖少女模样,乖巧掰开身下的穴缝,露出嫣红粉嫩的肉穴:“没人看得见,只有小师叔能看见。只有小师叔能操我。”

天枢缓缓抬身,可以看见她雪白臀肉间双手留着寸长的指甲,掰开销魂之处。目之所及花蒂与肉唇之中的淫穴纤毫毕现,轻微翕合着宛如邀请。

他略一叹息,将她一只手腕紧紧桎梏,猛然一贯入底。

“啊啊啊!”病心轻轻扬起下颌,嘴角流下一缕令人春心荡漾的津液,“唔啊……”

那样直径的开门见山是猛烈而不讲道理的,与缓慢温柔的厮磨不同,会令人的心跳鼓动如雷。病心喜欢所有情爱的方式,斯文的旋转研磨、霸道的抽插顶弄,她都喜欢。她看不见背后天枢的表情,却能从他的温度感受到他的热烈与血脉贲张。她甚至能感受到粗壮阳身上因饱胀而鼓起细微的筋脉,在贯入时摩擦在穴腔内的酥软。

天枢亦看不见她的表情。她分明衣衫俱在,却只有自己能看见她不知羞耻的穴唇正吞吐着阳物,湿滑潮热美妙无比。他挺直腰脊,一下一下重重入在里面,目之所及却能远眺到看台之上那谜郎手持玉如意,也是这样又狠又重的操弄着那小狐妖。那小狐妖放浪嗜淫,被一柄玉如意干得眼角带泪,满口浪叫着“骚狐穴儿给干坏了、要喷淫水了、主人快操人家的骚芯呀”此类艳词,回荡在整个花舫。

天枢收回眼神,看回身下千娇百媚的少女,被干得鬓乱钗散,臀肉不住耸动如雪浪般诱人。经不住心下欲火高炽,扬手拍打在她臀瓣之上,留下浅浅红痕。

病心嗔吟一声,软软求饶:“骚穴儿给干坏了──”

她学那淫妖说话!

病心腰肢轻摆,表情狡黠而淫靡,声音几与看台上狐妖的浪叫叠在一起:“主人快操人家的骚芯呀……骚狐的小穴每天都想被主人塞满,骚狐的淫水流得满身都是。骚狐是主人的花壶,给主人插──”

天枢呼吸微微乱。他明知道她是故意作妖使坏,可却无法自拔。他此刻只想把她操饱,把这紧致又湿润的蜜穴操软,把里面的淫肉都操肿起来。他猛然捏住她的下颌,别过她的脸来,身下入得更深几分。

她的脸美艳无匹,带着情欲的潮红。他看向她的眸子──她在看对面。

她分明在与他欢好,却在看着旁人。天枢心中骤然一愠,顺着病心所看的方向望去,对面的红帐里面,依稀可见一个模糊的男人颀身而立的身影。

她是否挨着自己的操弄,却想象着对面那人的模样?

猜测袭上心头,占有欲立时占有了理智。天枢取下案上一张红绸,覆在病心眼前,在她脑后拴紧遮住她的眼睛。

“小师叔……”病心骤然被遮住双眼,陷入一片暧昧的红色。

天枢忽双手勾在病心腿弯里,将她立身抱起,双腿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