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有一个孩子?。”
萧砚川脸上?的笑意微微一凝,他们都去过福利院,显然领养的概率有些渺茫。
林照溪还当是开玩笑继续说:“因?为人?和人?之间的羁绊最牢固的就?是亲情血脉了吧,所以?很多夫妻本来已经相看两厌了,还偏偏说为了孩子?不离婚,真奇怪,把孩子?留在一个已经没有爱的家庭里,真的对他好吗?”
萧砚川掌心抚了抚她的脸颊,林照溪的双手从他脸上?滑落,靠在椅背上?乖乖地被他摸。
他说:“这个答案没用,福利院里被遗弃的孩子?不少是你认为可以?捆绑夫妻关系的纽带。”
林照溪忽然笑了笑:“你怎么忽然探讨起这个问题啦?”
她的态度显然是并不关心,也不认为危机会落在他们之间,因?为林照溪结婚就?是为了走进科研,那么和谁结婚都一样。
但萧砚川不得不多想一步,如果他哪日外?调出去,她又在科研路上?找到知音……
对,她刚才跟那个四眼相亲男说的就?是:早觅知音。
方?向盘落在他手上?,他总该掌握。
两人?在家附近吃了晚饭后才上?楼,萧砚川让林照溪先回屋收拾,他则多走两趟把行李搬上?去。
林照溪想到明天要上?班,也不宜费时间细致收拾了,就?都先摞在次卧里,等下了班再一点点整理?。
“辛苦你了,我给你倒杯水。”
她刚说完抬头?要出去,竟见萧砚川顺手将上?衣脱了,露一身刚搬运过重物而有些充血的肌肉。
林照溪还保持着男女边界的习惯,眼神顷刻避了开去,双手揪在身前,话也有些结巴了:“你、你去洗个澡吧……衣服放着,我来洗……”
萧砚川卷起T恤在腰腹上?抹了抹汗,说:“我先喝杯水。”
“哦,哦!”
林照溪忙急急走出次卧,经过萧砚川时还侧了下身子?,没办法,他实在是太高壮了。
眼神往上?会和他对视,往下就?撞见他那紧扎的腰腹,块垒分明的延伸到裤头?下!
林照溪倒水的时候,都不自觉咽了口?气。
而身后是男人?沉稳的脚步声,一下一下踩在她的心里,她倒完水递给他,就?见萧砚川单手接过,另一道?手自如地在解腰带。
她整个人?霎时紧绷着,双腿在睡裙下踟蹰慌乱,最后挨进了卧室,蒙进被子?里了。
等萧砚川走去浴室,她又伸出一只手把自己这边的床头?灯关上?,假装睡着就?不用面对他的一些令人?失控的「手段」。
但这种悬在吊桥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断开绳索的感觉让人?更紧张,忽而身后的床褥深深一陷,她的身体也随之没有承托。
开始飘飘浮浮地,被一道?大掌从背后揽上?,男人?身上?有干净的皂角水汽,他将她拨了过来,唇就?先吻上?了,林照溪掌心下意识按住他的胸膛,发现他没有穿上?衣,她一下就?被富有弹性的硬实肌肉抵压。
男人?的舌头?似乎在每一次的接吻里学习技巧,此刻亲得她肩膀内扣,只觉咽都咽不完时,听见他嗓音沉哑地低声道?:“其实要将夫妻连在一起的方?式,不是生孩子?。”
林照溪心尖儿早就?颤个不停了,他怎么还在探讨今日的哲学话题!
而男人?的舌头?又来挑她的舌尖,津液在彼此勾带的舌上?化起了丝丝缕缕的水线,仿佛连接他们的无数网绳,他的手又要往下了。
林照溪禁不住地颤,半泣半诉道?:“明、明天要早起上?班……”
夜里他们在柔软的衾被中相贴而眠,他问她:“昨晚的感觉怎么样?”
林照溪的脸颊都要在被子?里闷熟了,她不吭声,他就?诱导她:“照溪,这种感觉你也只能跟我分享了。”
“开始会有一点疼……”
她咬了下唇,在黑夜里静静等着萧砚川的回复,可他越不说话,她越紧张,最后一急便吐露真言:“但……但是是有感觉的……”
夜里,男人?轻轻笑了声,似安抚她这并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对她说:“我知道?。”
林照溪指尖抓紧被单,男人?又讲了句令她头?皮发酥的话
“确实紧。”
“萧砚川!”
林照溪快哭了,甚至想远离他。
可被子?里的胳膊却让他拢住了,他嗓音多了些耐心,说:“连接夫妻关系的纽带不是孩子?,是两个人?只能在对方?身上?享受到某种快乐,关系中有所得,才能长久。”
林照溪大半夜的听他在这里讲夫妻之道?,整个人?已经心很乱了,哪里听得进去,她没耐心道?:“你不要再说了,你今天怎么那么多大道?理?啊。”
萧砚川心里叹了叹气,掀了被子?往她腰下垫了个枕头?,掌心托着她的膝盖窝道?:“你不明白,那我只好对你费些口?舌了。”
第19章 第19拍 这个世界又要添一个主角了。……
林照溪双手?抓着脑后的枕头, 都快要被?她揉烂了,连同她也要坏掉了。
她还像小孩子在床上闹脾气一样,身子拱成了一道桥, 双唇张开发?出类似哭的声气,一张脸通红地蹙着,眉心?、鼻尖也皱着,呼出来的声音就是要引起大人的注意?,要他怜惜,要他想办法哄她,然后摇一个拨浪鼓, “啵啵”地打在圆点上, 发?出的交响一下一下地、有节律地牵引她的震动, 她的神经,让她高?兴。
萧砚川的掌心?布满薄茧, 舌头也是粗大得刮人, 又生了一道高?鼻梁,就是副能吓哭小孩的模样,他现?在对付她,林照溪心?里头便熙熙攘攘地冒起泡儿,哭得不能自已。
忽而一道宽阔的大掌捧上她的脸, 指腹有了半分柔情地抚了抚她的眼睑,喟叹了声:“我们家小溪, 怎么流得哪儿都是水。”
他不知?是真的疼她还是欺负她, 但找到一个愿意?跪在床边看?她发?作的人, 便更肆无忌惮地挠他,待他把头又一伏,林照溪的手?指压到他的脑袋上, 却被?他的短发?扎得心?里的泡泡全破了,破成了一汪汪的水,心?里搁不下,又从眼睛流了出来。
萧砚川掌心?的粗粝扶上她的腰,而后顺着往上抚她的后背,他学过?哄小孩的招式,就这样轻拍着哄睡,林照溪就会不由自主地双手?揽上他的脖颈,头埋得很下,男人被?打湿的鼻梁来拱她的额心?,耳边响着只有彼此能听见的呓语:“一会给你?擦干净。”
她整张脸又往他锁骨下藏,萧砚川提醒她:“别动,明天还想不想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