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1 / 1)

“抱歉落落,是我失了分寸。”他轻抚她头顶的发丝,一声一声地安慰,一遍一遍地诱哄,“别夹好不好。”

她说了她爱他的,那他诱哄一下……也没关系吧?

姜落喘着气,视线聚不上焦,只看到自己起伏的胸口和交合处的淫靡之色,黏腻感颇重。灼热的喘息打在她耳后,引起一片颤栗。

她偎在他胸口,抬眸看去,眼中笼着水汽,分明是无辜的眼神,却又像是在勾引他。

严佑看着她这副模样,立刻抱住了姜落的腰,使两人面对面。他一手托高她的臀部,一手握着粗大的性器抵在花唇入口。

被带着色欲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姜落下意识想要并拢双腿,却被他牢牢按住打开到最大。娇嫩的花唇被抚弄得红肿,此刻正羞涩地瑟缩着。下身借着花唇溢出的液体做好了润滑,长驱直入,一插到底。

“啊!”姜落惊呼出声,湿热的甬道被粗大性器完全填满,她靠着严佑急促喘息,努力适应着下身的胀痛感。

高热紧致的花径竭力包裹住他,穴肉被反复碾磨着,最初的胀痛很快就转为酥酥麻麻的快感在全身蔓延。粗大的性器被柔嫩的穴肉包裹吸吮,爽得严佑低吟连连。他还偶尔恶意地研磨几下敏感点,引起身下人更加剧烈的反应。

恶劣的本性还是没变。

“不行……真的不行了……严佑,我真的要”汗水浸湿了她的头发,她的手被严佑拉着,身体被顶得一下又一下往上耸动。他喘着粗气只顾着看她,只觉一阵热流涌向下,紧接着就是猛烈地动作。

失控的叫喊声和穴肉的反应都在刺激他,而这些都会转为更为激烈的交合缠绵。

“严佑严佑”姜落使劲抓着他,掐着他,在他身上乱啃,似乎这样就能平摊下体的快感。小穴仍在连续不断的冲击下痉挛缩紧,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拽着她的神经。她的呻吟声渐渐拔高,最后在一记重重的深顶下抵达高潮。

高潮一过,姜落彻底软在了他怀里颤抖,眼睛完全失焦。

“看着我。一直看着我。”

他轻轻扳过她的下巴,逼迫她的视线只能停留在他身上,一手拖着她的脸,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腰部操弄,眼里满是对她的欲望与爱意。

他低头吻上姜落的嘴唇,舌头熟练地探入,卷住她的小舌舔弄。交换唾液的同时微微抬高姜落的腰,又开始小幅度地抽出再整根没入。

姜落在高潮的余韵中小声呻吟,花径一下一下有节奏地痉挛,绞得严佑也难以抑制地呻吟出声。他抓着姜落的腰窝,开始用力挺胯撞击,肆意碾过每一寸穴肉。他喘着粗气在姜落身体里冲刺,高热的甬道实在太过舒服,严佑只想就这么不断进进出出,直到里面被全部灌满。

然而理智告诉他这不对。

严佑咬着牙退了出来,绷紧的小腹间满是压抑的情欲。他给姜落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自己侧躺在了她身旁。

他拍了拍姜落的脸颊,示意她把头靠过来。

姜落顺从地歪头过去,却没想到脸上一热,嘴唇再度被封住。

“唔……嗯……”姜落无意识地想要逃离,被严佑稳稳按住。那条灵巧的舌头趁机挤进她的口腔,抵在上颚处不住戳弄。

姜落主动含住他的舌头吮吸起来,舔弄间还混着呜呜的低吟,腿间又湿了一片。严佑握着姜落的手引导她握住自己高高翘起的性器上下套弄,前端不断渗出滑腻的汁液,打湿了姜落的手指。

下身几近高潮,她感觉到小腹一鼓,他的性器又突然进来,腰背猛地弓起,汁水从合不拢的花唇中流出打湿了床单,不知道是第多少次的高潮。

直到姜落的体力告罄,彻底没了意识,严佑才小心翼翼地扶住姜落疲软无力的身体,将性器抽离穴口,抽搐着吐出了白浊的爱液。

“还不够啊落落。”

严佑怜爱地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捞起一旁的薄被给她盖上,但对于已经疲倦入睡的姜落已经感知不到了。

“但这次就先好好睡一觉吧。”

他细心地整理被角,专注而深情地凝视着这张熟睡的脸,将她整个人圈在怀中,抱着闭目养神。

温存片刻后,他起来为她准备热水,擦拭清洗着身上的痕迹,直到身上干爽,也要时刻记得动作放轻放缓,避免吵醒她。

凌乱淫靡的景色都刻印在了床上,留下脏乱的痕迹,睡不得了。他抱着她睡到榻上,自己作为肉垫。睡梦中的姜落似乎体会到了这份热意,不自觉地贴近他赤裸的胸膛。

夜色喜人,他与她相拥而眠。

第40章 | 0040 039不知羞耻

姜落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未时。

浑身明显的吻痕和齿印昭示着那场疯狂而持久的性爱,不像以前,他不会把做爱的痕迹留在显眼的地方。

抬手有些费力,脑袋也有些昏沉,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事情。

她看向镜子中的自己,明明昨晚哭喊得那么厉害,今早起来眼睛却没预想中那么肿,多半是严佑用冰块敷过了。姜落恍惚着,觉得自己好像刚刚忽略了什么重量。

她又重新将手抬了起来,手腕上赫然是那翡翠镯子。

严佑已经换好了新的床单,将她从床榻抱回床上,而那只许久不曾见面的镯子也给她重新戴上了。

光泽依旧。

她当时给了云枝后不是没想过要回来,只是云枝说已经还给了严佑,她便觉得没有必要了。

云枝听到响动进来了,扶着姜落从床上坐起,她看到那一身的痕迹很快收回视线,仍旧忍不住皱起眉头,“也太不知轻重了。”

姜落点头表示赞同,“是这样。他去哪了?”

云枝摇头,“没说。只是让你好好休息。我去拿些吃食来,等我片刻。”

等待是个早已习惯的动作,姜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直到看到桌子上的金银首饰时才想起了何玉晴。要是何玉晴等不及了来严府大闹一番,那可就太麻烦了已经未时,外面并没什么动静,但这仍然让她有种不祥的预感。

此时的何玉晴正在严府外面转悠,犹豫着要怎么才能进去。原定巳时,现在已经未时,衙门门口连个人影都没有看到,只好来这严府了。她费了好一番力气才把赵驰打发走,却又只能灰溜溜地回去,如何能甘心?

何玉晴一边咬着指甲,一边蹲坐在台阶上看着严府的匾额。

日照而来,只能虚着眼睛看。

这样的反应却让何玉晴有了屈辱感,“呸,什么玩意儿是不是真以为我不敢找上门去?!”